二蛋的青春歳月“1~12”完
(一)
月下肥臀白胜雪,仲夏午后地当床, 年少轻狂二蛋事,迷情胯下方寸间。
一丝晚风越过不远处的山头,带着一股乡野的清凉,缓缓吹向离山脚不远的南河村,多少驱走了点夏夜的闷热。南河村村东还有一条河,常年清流水,芦苇遍布。就是这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庄,村南岭地上的一个独家独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悠闲。
月亮在云堆里钻来钻去,惹得院角栅栏里的鸭子们伸头探脑,还间或“嘎”地一叫。躺在竹篱笆院门后的大黑狗听到叫声,警觉地抬起头来“汪汪汪”一阵狂吠,昭示它的存在。
“叫你个鸡巴毛!”屋子里传来一声叫喊,随即走出一个模样俊俏的半大小伙子,他叫马二蛋,手里拿着本《天元易测》,一步三摇地来到大黑狗面前,“大黑,是不是又想二愣子家的阿花了?整天就知道翘着个大狗玩意儿找骚母狗,没出息!”
已经站起来的大黑狗好像听懂了话,喉咙里轻轻地发出一声“呜嗷”,随即趴了下来,把头埋在两腿之间。
“狗东西,你能听懂啊!”话音未落,马二蛋抬手“啪”地一声打在胳膊上,“奶奶的,这荒郊野外,蚊子可真多。”他蹲下来摸了摸大黑狗的头,“大黑看着家啊,我到村里小卖部买盒蚊香去。”说完走出了院子。
马二蛋三岁时父亲出去打工,结果在外找了个小女人就再也没回来。他母亲一看日子没法过,也拍屁股走人了。之后马二蛋跟奶奶过了不到两年,奶奶也撒手人寰。村里同族村长的马大膝下无子女,就把马二蛋认了干儿子收养了。没想到三年过后,马大自己也有了个娃儿。要说人不偏心是不可能的,自打马大有了自己的娃,对马二蛋就不是那么在意了,任着他折腾,不怎么管教。结果马二蛋在上初一时,跟别人打赌,半路上拦住女同学摸了人家的奶子,要被学校开除。马大又托关系,又送礼的,虽然保住了学籍,但二蛋从此出了名,学也不好好上了,到处惹事。于是大在村南的岭地旁承包了一个鱼塘,在鱼塘旁盖了三间房子,通上电,房子收拾得也像模像样,鸡鸭鹅狗、小葱小菜什么的也都种上了,让马二蛋住到那里去看鱼塘,省得他整日游手好闲惹是生非。马二蛋也乐意,到了饭时就回村里的家,吃完饭嘴巴一抹就回鱼塘的家,没人管多好,这一年多来别提有多快活了。
月光还算亮堂,隐隐约约能看见不远处的山的影子。走在田间小道上,路两边成排的杨树被微风吹着,叶子“沙沙”作响,小渠道和地里的青蛙、小虫子都唧唧闹闹的,欢快得很。马二蛋也挺惬意,觉着眼前的一切都是他的,没人跟他抢。
村里有两个小商店,马二蛋不喜欢到干爹家的店里去买东西,因为干娘总也不收钱,也不好给钱,前手干妈给了钱,后手再到自家店里买东西,算什么事。干娘张秀花,在村里的中学做饭,同时也当着门卫。这所中学是村里的一个到省城当记者的本家捐钱盖的,教书的先生都是县里派下来的小年轻。因为这所中学是周围几十年唯一的一所中学,离村里不到两里地。学校里有住着一些住读的远道学生。干娘在学校门卫室旁边盖了个小院开了个小卖店。兼着做一些小炒菜什么的,干娘的妹妹张秀兰就嫁到了邻村,老公总也不在家,于是干娘请妹妹来帮衬着看店。张秀兰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还能看出花的模样,村里的男人,甚至学校的那些年轻先生们瞅见她眼睛就发直,不过碍于村长的威严,一个个都只能过过眼瘾。马二蛋也喜欢看张秀兰,他喜欢看张秀兰胸前一走路就直晃悠的两个大奶子,还有乱颤的大屁股。而这张秀兰也确实有着一副好身姿,无论是下地干活还是在商店里,走起路来总是自然的扭着诱人的屁股。张秀兰的丈夫是做泥瓦工的,在县里的建筑队干活,一年没几天在家,张秀兰的那口井,一年到头都干工着。
刚到村头,马二蛋的脚步声就引起好几家的狗叫声。“叫叫叫,明天带大黑来日死你们!”马二蛋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发狠地说。
没想到的是,村里的小商店关门了。
马二蛋站在店门口,摸了摸口袋里的两个硬币,“妈的,这么早就关门回家干事,也不嫌热。”想到走了这么远的路过来,马二蛋不甘心空手回去,抬脚就往干娘家小商店走去。二蛋的脚步很轻,刚走到小店门口就听到屋子里传出一声“稀里哗啦”的落水声,他眯着眼从门缝里往里看,啥也没瞧见,可那声音还时不时响起。“估计是有人在洗澡。”马二蛋暗想。这一想可不要紧,马二蛋的裆部“嗵”一声翘了起来,他想到了张秀兰。
今天是周六,学校不上晚自习,校门关得早,学校里黑乎乎的。藉着月光兴许能看一看!马二蛋猫腰摸了几块砖头,在院外墙根下垒起来,爬到上面扒着墙头往里看。
那人浑身上下白花花的。洗澡的人咳嗽了一声,不错,就是张秀兰!
二蛋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藉着月光,他看见张秀兰站在南墙边上的压水井旁边,两手在身上乱摸得带劲,好像在打肥皂,还时不时撂一把胸前的两个大奶子。马小兰真恨不得自己就是张秀兰的两只手!张秀兰舀起一瓢水,微蹲着分开腿,在两腿间鼓捣了一会,在腿间打起了肥皂。
直看到张秀兰穿上了大裤头,马二蛋才觉着嗓子很干,咽了下口水,可没想到脚下一晃悠,砖头倒了,马二蛋“咕咚”一声倒在地上。引来一阵狗叫声,也惊动了张秀兰,“哪个狗逼偷看老娘洗澡!”话音一落,张秀兰披了件上衣,抽下门闩拉开门就跑了出来。张秀花在村里怕过谁啊?
马二蛋起身想跑,可脚脖子被丝瓜藤绊住了,等他绕开的时候,张秀兰已经到跟前了。
“好个小驹子,原来是你啊,阿花别叫了,去。”张秀兰看清是二蛋,转身把阿花轰开,“这么小就不学好,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顿!”张秀兰俯身掐住了马二蛋的脖子。
“姨娘,我是来喊门买蚊香的。”马二蛋连连告饶。
“喊门怎么喊到墙头上去了?”
“我看里面没亮灯,又听到院里有动静,不知道咋回事,就看了看。”
“那你看到我在洗澡还看?”张秀兰说着放开手蹲了下来,点着头继续问道:“好看啊?”
“……好!”马二蛋点了点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秀兰胸前垂下来的两个大奶子。
张秀兰低头一看,慌忙拉了拉衣服,刚才出来得匆忙,忘记拧纽扣了。“好你个马二蛋,还看!”张秀兰边说边伸手捏住了马二蛋的鼻子。
“姨娘,我……我没看啊。”马二蛋不由地伸手捉住了张秀兰的手腕,软熘熘的,还滑滑的,忍不住使劲摸了起来。
“哟哟哟,个小驹子,毛还没长齐就想女人啦!”张秀兰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转而轻声问道:“二蛋,人家都说你家伙大,真的假的?”
提起这事,马二蛋有点急了,这还得从几年前说起。那时马二蛋上小学四年纪,暑假里到河堤上放牛,大中午的犯困,躺在树荫下就睡着了。也不知怎么回事,睡着睡着小鸡鸡就翘了起来,据马二蛋后来说,他做梦看到七仙女在河里洗澡,还向他招手呢,梦里隐约能看到是女人的身子,可怎么都看不清楚具体摸样。梦就不说了,可他翘起来的鸡鸡可被同村的二愣子看了个一清二楚,还别说,他的鸡鸡还就是比一般人的大。这二愣子有点少心眼,一下大唿小叫地跑了,边跑便喊说马二蛋的家伙太大了,比他家大狼狗的家伙还大。后来几个大人问到底有多大,二愣子眨巴眨巴眼说就跟生产队那头驴的玩意儿差不多。再后来这事只是被当作一个笑话而已,可这张秀兰不知怎么地却想起了这茬。
“别……别听他们胡说,都是二愣子瞎传的,那个愣小子早晚我要收拾他!”马二蛋喘着粗气。
张秀兰眯着眼点着头,“是不是瞎传的我摸摸不就知道了么!”
“姨娘,可别……”马二蛋的话说了一半,张秀兰已经一把摀住了他的裆部。
这马二蛋看了张秀兰的身子,又摸着她的手腕,年少的懵懂和冲动,早已让他一柱擎天了。
“哎呀!”张秀兰半声惊唿,瞪大了眼睛,“二蛋,你个狗玩意儿还真不小呢,比你姨爹的还大!”言语中带着羡慕和留恋。
马二蛋开始还不好意思,但被张秀兰一摸弄,觉着挺舒服,干脆闭眼不动,由着张秀兰摸弄。
“个小东西,还挺会享受。”张秀兰边摸边打着笑,“二蛋,你想摸姨娘的奶子嘛?”
“……想,想啊!”马二蛋睁开眼,抬起头伸出手就要去摸。张秀兰一把拉开了衣服,两个大奶子差点砸到马二蛋的脸。
“姨娘,你的可真大啊!”马二蛋两只手像和面一样揉搓着。张秀兰涨红着脸不说话,把手伸进了马二蛋的裤裆里。
就在张秀兰另一只手插进自己裤腰的时候,学校大门口传来了一声咳嗽。张秀兰慌忙把手抽了出来,又挡开马二蛋的手,“有人来了,快走。”
马二蛋吓得心“扑扑”直跳。拿了张秀兰递过来的两盘蚊香,闷着头一熘猛跑回了鱼塘。后面传来张秀兰的喊声:“谁啊,这么晚了才回学校,大门都关了。”
干娘晚上一般都回村里睡觉,张秀兰就住在店里,兼顾着守着学校大门。
马二蛋进了屋子,朝凉席上一躺,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抓起床头的《天元易测》看了起来。这书是他到乡里赶集时在地摊上买的,他还问地摊老板有没有《少女之心》,地摊老板斜了他一眼说没有,不过有比《少女之心》更好看的。结果马二蛋还真就买了,偷偷摸摸回来一掀开就骂了,“操不死的地摊佬,满书都是省略号,骗死人了!”可当他看了几页后,还就爱不释手了,里面的描写令他热血喷张。也就是从那以后,马二蛋才对女人真正动了心思,他曾狠狠地发誓说,一定要像书里写的那样和女人玩玩,看是不是那个欲仙欲死的滋味。就那本书,马二蛋都翻了几十遍了,纸都软了,他老盘算着,哪天去乡里逢集,再去买本看看。二蛋翻了个身,眼前浮现出张秀兰白花花的奶子,迷迷煳煳的睡着了。梦里第一次看清楚了仙女的奶子摸样。
第二天晌午,马二蛋戴着个斗笠,拿着个蒲扇,和大黑狗沿着地头急匆匆地走着,边走边示意大黑狗不要出声。带着大黑,是为了对付张秀兰带着的那只母狗。刚二蛋去了趟学校,干娘在店里,张秀兰带着阿花到地头干活去了。两村的地都挨靠着,也不远。马二蛋远远就看到张秀兰也戴着斗笠在芸豆地里锄着草,他看看四周,带着大黄狗弯腰钻进了玉米地,采用迂回包抄的法子,不断向张秀兰靠近。
这玉米地比较规矩,横竖成行,蹲下来能望好远,马二蛋不敢大意,万一蹲在玉米地里被发现了,那可糗大了。干脆,马二蛋趴下来钻进了黄豆地里,浓密的黄豆秧子就像一张迷幻大网,拨开叶子向外看一清二楚,可从外面向里看却是茫然一片。
马二蛋可真得是乐得合不拢嘴,他把大黑狗指向了趴在玉米地边上的阿花。大黑黄狗“唿”地一声就蹿了出去。马二蛋赶紧剥开黄豆梗,慢慢向前爬去,没一会,就到了张秀兰旁边。此时,大黑狗正在前头伸着鼻子闻张秀兰家的母狗阿花的屁股呢,阿花显然也是春情大发,翘着尾巴任由大黑狗嗅着。
这一切可是在张秀兰的眼皮子底下,她停住手中的活,举起锄头要赶大黑黄狗,结果大黑狗瞪眼盯着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把张秀兰给吓着了,不敢再赶了。
张秀兰开始还不以为然,可当她看到大黑狗肚子底下红通通的大家伙时,愣了一下,赶忙将脸转了过去,可没过几秒钟时间,竟然又偷偷转过头看了起来。张秀兰看得很警觉,她往四周看了看,确信附近没有其他人后,便盯着大黑狗和阿花使劲瞅。
大黑狗显然已经急不可耐了,前身一抬,趴到了阿花的背上,两只前爪紧紧地箍住阿花的腰,肚子底下伸出来的大玩意儿,像发了怒似的的颤抖着。随着大黑狗屁股的向前推进,那大玩意儿也翘着头朝阿花的屁股下面拱去。
很快,大黑狗的家伙就找到了阿花的缝子。只见大黄狗屁股一挺,大家伙就进了一半,阿花嘴巴里“呜”地一声,似是很舒爽。家伙刚进了一半,大黑狗就像痉挛一样,疯狂地挺着屁股,一伸一缩来来回回耸了起来。
张秀兰身子动了一下,马二蛋看到她浑圆的屁股扭了一下,心里“咯噔”一声,一股热血在体内冲撞了起来。
太阳的光毒辣辣地喷向大地,黄豆地里活脱脱就像一个蒸笼,马二蛋惹得浑身冒汗,但也只好忍着不动。此时张秀兰转了个身子,面对着交配中的大黑黄狗和阿花蹲了下来……
大黑狗的抽动还在高频率地进行着,不过偶尔会停下来歇息一下。
蹲下来的张秀兰似乎不能忍受了,抬手揉了一下绷紧的前胸。马二蛋看得真切,张秀兰的奶子可真是不小,而且又圆又鼓,摸上去肯定很过瘾,二蛋想到昨晚因为紧张,没有细细品味到那种柔腻,但那股细白在一整个晚上都在眼前晃动,跨里不由顶了起来。
大黑狗好像是不知疲倦的耸动机,虽然它的抽动稍微有点减缓,但看上去根本不愿意从阿花身上下来。阿花好像也正在舒服,牢牢地站在原地不动,任凭大黑黄狗怎么折腾,它就是不移窝,好让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两条后腿中间。
马二蛋看到张秀兰的脸涨红涨红的,不知是热的,还是憋的,她还把手伸到了下面,放在两腿中间磨蹭着。
马二蛋觉着也不太舒服,稍稍动了动身子,结果弄得黄豆秧一阵晃动。张秀兰警觉地朝这边看了看,马二蛋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不过还好,一切都是虚惊,张秀兰很快就把目光投向了大黑狗。但稍微过了一会,她便站了起来,朝马二蛋藏身的黄豆地旁边的玉米地里走来。马二蛋摒住唿吸,就怕被张秀兰察觉到。可是张秀兰只顾扭头看着大黑狗,根本没在意马二蛋这边。张秀兰探腰进了玉米地,在第二行玉米秆下停住了,她放下锄头,将斗笠摘了下来放到地上,然后朝斗笠边上一坐,伸开了双腿。
这个角度一点都不耽误马二蛋看她,而且因为离得近,还更清楚了。张秀兰眼睛还直盯了大黑狗那出出进进的家伙,忍不住又将手放到了两腿之间,来回揉磨起来。
这时的马二蛋,身上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在加上十足的闷热,简直是要窒息了,但他不能动弹。张秀兰此时完全已经到了忘我的地步,手上的揉搓不断加速,嘴里也开始“哼哼唧唧”地发出了声音。
难道她在自己搞自己?马二蛋心头一颤,这可是个好机会!
张秀兰的头开始后仰了,眼睛也眯了起来,叫声也越来越大,那叫声就像锥子一样直钻马二蛋的耳朵,锥得马二蛋浑身的血要冲了出来。
“不行,得上去,哪怕摸摸张秀兰的大奶子也好!”马二蛋不断对自己说。此时马二蛋已经憋住了,再加上黄豆地里蒸笼的效果,马二蛋就像火山爆发一样,“唿”地一声从黄豆地里跳了出来,直扑向玉米地里的张秀兰。
张秀兰显然是惊呆了,眼睛直直地望着马二蛋,半天说不出话来。倒是马二蛋先开口了,“姨,我……我想摸你!”
张秀兰回过神来了,一下把手从两腿中间拿开,“二蛋,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来一会,我看到你在这里,忍不住就跑过来了。”马二蛋支吾着,走到张秀兰身边蹲了下来,“姨,……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太让我着迷了。”马二蛋说着,伸出手朝张秀兰的胸前摸去。
“二蛋,这可不行,你老实点。”张秀兰扭着身子,抓住马二蛋的手说。
“姨,我求求你了,给我摸一下吧,我做梦都想摸你!”马二蛋又伸出了另一只手,一下按在了张秀兰的奶子上。
“啊!”张秀兰一声轻唿,“二蛋你……你不学好……”
马二蛋哪里听得进去,只顾揉着张秀兰软中带着韧劲的奶子。张秀兰似乎失去了劲头,马二蛋又将另一支手抽了出来,两手同时摀住了她的两个大圆球,“姨,你的奶子可真好……”
张秀兰闭着眼,“你个小驹子,昨晚没摸够啊”。说着唿吸非常急促。马二蛋越摸越起劲,力气越来越大。张秀兰被推得要坐不住了,只好伸出两只胳膊撑在身后。这下马二蛋就更得意了,干脆把张秀兰卷起来的两腿拉直并拢,然后坐到了她的大腿上。
“二蛋……”张秀兰嗫嚅着,“亲亲姨娘……”
声音很轻,但马二蛋却听得真切,一下一下解开了张秀兰衣服上的纽扣,看到了粉红色的奶罩子。马二蛋急唿唿地扒着奶罩子向下拉,“姨,你的奶子真白,又大又白……”
扒了半天,奶罩子还没下来,张秀兰提醒了下,“后……后面有扣子,得解开它。”
马二蛋慌忙把两手抄到张秀兰背后,磨蹭着解纽扣。此时马二蛋的嘴巴刚好拱在张秀兰的奶子中间,“阿姨,你身上的味真好闻。”
张秀兰并不答话,见马二蛋半天还没解开扣子,便探身将马二蛋向后推了推,自己直起腰来,把手伸到背后,只一下,奶罩子的纽扣就开了。马二蛋很容易地就将奶罩拉了下来,他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猛地伸头张开嘴,含住了近在眼前的乳头。就如婴儿般吸了起来。
张秀兰啊地一声,又将两手撑在了身后。马二蛋就像小野猪进了红薯地,那个一顿好拱,拱得张秀兰不断甩着头,咬着嘴唇。
马二蛋也拱得忘乎所以,浑身的劲好像都在嘴上了。马二蛋站起来一下解开裤腰带,扒弄出他那勃然大怒的大话儿,俯身贴着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句,“姨娘,我想睡你一下!”
张秀兰身子一颤,胸口起伏着,不说话。“你不说话那就是同意了啊。”
马二蛋放开张秀兰的身子,伸手摸向她的裤腰带。
张秀兰惊慌地抓住了马二蛋的手,“二蛋,你……你还小,不能这么做。”
“我小?”马二蛋皱着眉头直起了身子,伸手扶住他下面,“小么,不小啊?”
“不是,我……我是说……”张秀兰看着马二蛋,欲言又止。
“行了,阿姨,我说了,就一下。”马二蛋解开了张秀兰绸布腰带的活结。
“嗳。”张秀兰微叹一下,由着马二蛋摆弄。忽然,马二蛋不动了,屈腰站了起来。“二蛋,你要干嘛?”张秀兰问。
“我弄点玉米叶子铺在地上,你躺下来,要不怎么睡,难道还学大黑和阿花跪着啊。”马二蛋“哗啦哗啦”扯起了宽大的玉米叶子。张秀兰嘴角一歪,“小东西,满脑花花点子。”
话音刚落,马二蛋已经扯了一大抱玉米叶子铺了起来。情欲的驱使下张秀兰似乎有些不自持,自己将上衣脱下来,铺在了叶子上。
张秀兰躺了下来,马二蛋开始扒她的裤子。裤子扒到小腹下面,还是白花花一片,“姨,怎么还没看到黑毛毛?
“闭上嘴,不允许你说,再说就不给你睡了啊。”张秀兰脸一红,伸手抓住了裤子,不给马二蛋继续往下扒。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行了吧。”马二蛋拿开张秀兰的手,扒了一下没扒动。这时张秀兰一抬屁股,马二蛋“唰”地一下,将她的裤子褪到了大腿下面。
“啊!”马二蛋眼睛再次瞪圆了,原来张秀兰下面一点黑毛毛都没有。他在那本省略号书上看过,说这种女人叫白虎。
“让你不说了,你还说!”张秀兰睁开有些迷离的眼睛看着马二蛋。马二蛋捂着嘴巴,连连摇头。张秀兰又闭上了眼睛……
二蛋跪在张秀兰两腿间,褪下的裤子还挂在张秀兰的左膝盖上,剑拔弩张的大鸡巴上青筋凸起,龟头因为充血,发出油亮的光泽,马眼里挂着一丝白线。二蛋趴下身子,双手用力的揉搓着张秀兰的乳房,张秀兰嘴里发出轻轻的嗯声。
“姨娘,我想要!”二蛋的大鸡巴在张秀兰的大腿根一跳一跳的,就像打桩机在找洞口一般。把张秀兰的阴户顶得生痛。
张秀兰抬了抬屁股,伸出手去,一把抓出了二蛋的大鸡巴,来回撸了几下,然后用鸡巴头在骚逼缝隙处揉了揉,让龟头沾上早就泥泞一片的骚水,屁股上挺,让龟头找准位置,阴唇包住了油亮的龟头,双手抱着二蛋的屁股。
“慢慢的进来,嗯……”张秀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随着二蛋猛力的捣入,只觉得一条烧红的铁条深入了阴户,将整个阴道都塞得慢慢当当。
二蛋感觉自己的大鸡巴被一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息肉包裹着,而且有着节奏的一吸一放,吸时好像要将整个鸡巴深深的吸入,放时又如沐浴在温柔的水流中。龟头一阵阵入骨的瘙痒,从龟头直达尾椎,胯骨一阵阵的麻痒,然后向上直冲脑门。二蛋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声高亢的“啊”声。张秀兰忙抬头用嘴堵住了二蛋的嘴巴。“小祖宗,小点声,别让人听见。”
二蛋感觉那股酥麻越来越厉害,屁股飞快的顶动着,张秀兰在二蛋凶猛的抽插中什么都不顾了,也高声叫喊起来。
当马二蛋松软地翻下身来的时候,张秀兰已经像烂泥一样了。“二蛋,你让姨真正做了回女人。”张秀兰喘息着说。
“你以前不是女人?”
“小毛孩子,你不懂。”张秀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提上裤子,“不过你可把姨给害惨了,我怎么可以这么做,真是煳涂到家了。不过你姨确实快乐了一回!”
“姨娘,我还想要。”二蛋撸着仍旧青筋暴突的鸡巴。
“你……”张秀兰低头看着一柱擎天的大鸡巴,惊讶的捂着嘴。年轻就是好啊。想起刚才的酥爽,看着二蛋期盼的眼神,张秀兰不禁一阵心软。
“你这个冤家,姨娘是上辈子欠你。”张秀兰踮起脚,向四周看了看。正午的阳光刺眼,拼命似的往大地上散发着热量。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
张秀兰,重又脱光衣服,垫在玉米叶子上,跪在二蛋腿边,俯下身子,张开肥厚的双唇,鸡巴慢慢的一点点的消失在张秀兰的双唇之间。
二蛋感觉到龟头顶到了张秀兰的嗓子眼里,在满是省略号的书上二蛋看到过,这就叫“独龙探海”。二蛋单手抓住张秀兰的脖子,那里水淋淋的满是汗水,二蛋的鸡巴用力往上顶了几下,张秀兰一阵发呕。张秀兰忙用手推开二蛋的鸡巴。二蛋用力的按着张秀兰的脖子,让她再次含着自己的鸡巴。张秀兰头发披散下来,头发粘贴在满是汗水的额头,二蛋伸手帮着张秀兰把头发拨开,更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鸡巴在张秀兰的嘴里进进出出。
“姨娘,我想跟大黑刚才一样。”大黑和阿花做完事在互相私处舔着,二蛋眼前一亮。
“唉,真是欠你的,来吧。”张秀兰爬起来,跪在地上,肥大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来。
二蛋一骨碌爬起来,双手抚摸着肥白的大屁股,不停的抓揉着,让肥美的雪白大屁股不停的变换着形状。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张秀兰的屁股肥大柔软,腰部纤细,两个大奶子吊着,左右摇晃,二蛋再也忍耐不住,单腿跪在张秀兰的屁股后面,抓着鸡巴,龟头在张秀兰的屁股缝里摩擦着,一股白色浑浊物,从张秀兰的腿缝里慢慢的滴落下来,二蛋明白,那是刚才射进去的精华。
张秀兰的屁股开始左右摇晃起来,想要二蛋的大鸡巴快点入巷。二蛋突然起了玩弄之心,张秀兰屁股后顶,二蛋的鸡巴便后缩,当张秀兰屁眼收紧时,二蛋的鸡巴又快速插进骚逼里一个龟头,几次下来,张秀兰已经被挑逗的娇喘兮兮。
“二蛋,姨娘受不了了,快点进来吧。”
“姨娘,你刚才说,让你做了一回女人,是怎么回事啊。”二蛋念念不忘刚才姨娘说的。
“你这个毛头小子,你姨爹他的鸡巴每次都是软趴趴的,没几下就完事了。”张秀兰无奈的说道。边说,边回过身往后探出手,抓住二蛋的鸡巴,用手捻了捻,又从龟头撸到鸡巴根,抓住鸡巴,用手掌揉着二蛋的二蛋。
“快点吧,别来人了。”张秀兰说着,抓住二蛋的鸡巴,靠近自己的屁股,用手固定住,转动着屁股,让龟头分开阴唇,然后屁股慢慢的后顶,旋转着把二蛋的大鸡巴一点点的吃了进去。二蛋一手抱着张秀兰的腰,一手抚摸着光滑浑圆的屁股瓣,直直的跪着,任由张秀兰的屁股后顶前收,整根套着自己的鸡巴。
“姨娘,姨爹总在县上,一年也回不来几天,你平时就不想啊?”二蛋享受着张秀兰主动的抽插,边调侃着。
“想啊,怎么不想,这不就被你个小混蛋给偷吃了嘛”。张秀兰不服气似的,用力顶了几下。
“姨娘,你跟姨爹操过,还跟别人操过没有啊?”二蛋坏心又起。
“你当姨娘是什么人啊,只有你姨爹一个男人。”停了会,又道,“没想到被你吃了。”
“姨娘,你骚逼痒痒的时候,怎么办啊?”
“自己扣呗,要不怎么样。哦,受不了了,你个坏东西。”二蛋趁着张秀兰说话的时候,用力顶了几下。
“你自己扣时,有没有想别人的大鸡巴是什么摸样啊?”二蛋想起自己梦里梦见的仙女们,虽然模煳,看不清下面摸样,但总归是想着女人。
“……”。
“有没有啊,姨娘。”看张秀兰没有反应,二蛋抱着张秀兰的细腰,用力的往前顶起了屁股。
“哦,舒服,好舒服,二蛋,快点,不要停啊。”张秀兰顾不得什么,大声的叫喊起来。
“姨娘,有没有想别人的鸡巴啊?”二蛋故意停住抽动,鸡巴深深的操在逼里,用力收缩肝门,鸡巴更加膨胀起来,挤得张秀兰的逼里满满的。
“有,有想,二蛋,你个坏东西,你就别折磨姨娘了。”张秀兰只觉得逼里一阵胀满,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让她的骚逼一阵阵发紧,阴道口都像要撑裂一里般。
“都想谁的鸡巴了?”
“想你姨爹的鸡巴。”
“姨爹的鸡巴软软的有什么好想的,还想过别人的鸡巴没?”二蛋开始使坏,鸡巴的抽动越来越慢,往往抽出来半天才用力深深的操进去。
“想刘老师的。”张秀兰已经一阵迷煳,连自己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了。
“刘建国?”二蛋一愣,“那个县城来的娘娘腔的先生?”
“是啊,就想他的鸡巴,他的鸡巴又粗有长,比你的就小一点。”张秀兰感觉酥麻感越来越重,骚逼里的嫩肉不禁用力的夹住了二蛋的大鸡巴。
“你跟他操过了啊,要不怎么知道他的鸡巴大小。”二蛋吃醋的狠狠顶了几下。
“啊……,操死我了”。张秀兰随着二蛋的挺动身体前后摇动,奶子前后划着圆圈,屁股被撞击的出现一层层肉型波纹。
“说啊。是不是操过了。”
“没有,是那次刘老师用我家的茅房,我偷看到的。”
“想不想他的大吊玩意日你啊”。
“想,想他的大狗鸡巴操我,我晚上睡不着,就想着他的鸡巴在日我的骚逼,一想就流好多的水”。张秀兰陷入了迷幻的境界中。“建国,刘建国我要你的大鸡巴,快来日我啊,我的骚逼想要你的大鸡巴日我啊,快来啊!”
“可是他要上课啊,讲台下都是学生,他不敢操你。”
“我不怕,就在讲台上让他日,让下面的娃都流口水。”
“下面的学生忍不住了,他们的鸡巴都硬了,也想日你。”
“好啊,来啊,老娘不怕,你们都来日我啊,都来操我的骚逼啊”。张秀兰已经眼光迷离,嘴角流出的涎水挂得老长。“都来啊,老娘用大逼一个个的夹死你们的骚鸡巴,小狗犊子们”。
张秀兰的屁股疯狂的扭动着,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合着汗水湿透了铺在玉米叶上的衣服,就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二蛋现在整个身体都压在张秀兰的肥大的屁股上,双手死命的抓着那两个大奶子,鸡巴在张秀兰的肥厚的阴道里横冲直撞,张秀兰受不了这股巨大的撞击,一点点的被压平了身子,趴在了地上。二蛋索性趴到张秀兰的背上,膝盖夹住张秀兰的肥大屁股,双手抓住张秀兰的双肩,屁股拼命的耸动着,二蛋感觉包裹自己大鸡巴的骚逼越来越紧的夹了起来。
随着两声高亢的喊叫,这次二蛋的成人礼终于结束了。
两具一黑一白的裸体交叠着趴在地上,只听见风箱一般的唿吸声,两人的皮肤上的汗珠在阳光下泛出七彩的光泽。
良久,良久。
“忘不掉了,忘不掉了”。张秀兰两腿发抖,艰难的穿着衣服,嘴里呢喃着。
“嘻嘻。”马二蛋一笑,“姨娘,我懂你的意思了,你要是再想快乐的时候就告诉我,保证没问题。”
“唉。”张秀兰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那不是作孽嘛,你还让姨做不做人了。”张秀兰把地上的玉米叶子收拾干净了,拿着锄头向玉米地外走,“二蛋,你绕到别处出来,啊。”
马二蛋看着张秀兰还有点发晃的腿,又看看自己的下面,忍不住自语道:“奶奶的,老子真是厉害。”之后,马二蛋顺着玉米秸行一直前走了好远,才拐弯走了出来,再向张秀兰锄草的地方望去,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大黑!”马二蛋大声叫喊着,戴上斗笠往果园走。
远处早已完事的大黑狗听到主人的召唤,丢下阿花欢快地跑了过来。
“大黑,你是个功臣,帮了我的大忙,要不是你打个头阵,我哪能扬眉吐气,以后绝亏待不了你!”马二蛋蹲下来摸着大黄狗的头,掩饰不住狂喜。 (2)
*********************************** 楼下梦枕兄说得很对,前面确实使用了小农名的一些情节,可说真的,这些情节跟我所要描述的真的很像,而且是我这个故事里真实存在的,当初看小农民的时候,心里就不由得暗想,怎么跟眼见到一般?不过好在后面的情节不同,各位慢慢的细看,便会知道了!谢谢***********************************
往事如梦弹指间,姻缘红线谁乱牵。 梦醒探问蝶周庄,黄粱未熟数十年。
二蛋蹲靠在干爹家的灶台边,看着火红的灶膛。如某位名人所说的,左边大脑的水和右边大脑的面粉混合到了一起,整个人都迷迷煳煳的,不知道身处何处。干娘沥着锅里的米,看到二蛋如此模样,摇摇头,暗叹一声。这事要从三天前开始说起。
那天,二蛋跟平时无数个夜晚一样,从张秀兰丰满的裸体上翻身瘫躺在床上,剧烈运动后的喘息慢慢在平息。
“二蛋,快起来,回鱼塘去。”张秀兰跟平时一样催促着二蛋离开,这段时间学校也放假了,学校基本没什么人在。虽然跟二蛋已经在一起快三个月的时间,可每次激情碰撞结束后,张秀兰都会在第一时间要二蛋离开。
“姨娘,让我躺会,你的床好香。”二蛋赖在床上,反手搂住了张秀兰的纤腰,手掌在腰胯间摩挲着。
“二蛋,不是姨不留你,而是别人看到了不好。”张秀兰抚摸着二蛋的脸颊,眼里流露出依恋和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二蛋青涩又秀气的脸,就是这个小男人刚才让自己销魂蚀骨的感觉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张秀兰觉得小腹一热,私处的液体又有喷薄而出的趋势。
二蛋用力拍了张秀兰的屁股一下,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张秀兰也跟着起来,披上外衣。
“二蛋,今天学校收到一封信,是给你的,我给你拿去。”说着,张秀兰下地,从桌子上的报纸和信函堆里,拿出一封信。
“谁来的信啊?”二蛋长这么大,还从没有收到过信,二蛋也很迷惑,是谁给他写信呢?
“不知道,好像是省城的大学邮出来的。”张秀兰递过信封,二蛋接过,“大里县南河村,马学斌收”,马学斌是二蛋的大名。下面寄信地址是“新兴市石油学院”。
二蛋很是纳闷,自己不认识石油学院里的什么人啊,怎么给自己来信。
二蛋撕开信封,里面薄薄的两张信纸,还有一张相片。二蛋拿起相片,相片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盘着头发,圆圆的脸盘,左边嘴角一颗小小的美人痣,皮肤白皙,保养得很好,眉眼间露出一股入骨的媚态。身穿洋气的蓝色套装裙,背后是“石油学院”四个红色的大字,应该是在学院大门口照的。
二蛋拆开信纸,看了一眼,开始发起呆来,半响起身木木的走到门口,信和相片滑落到地上,二蛋似乎没有知觉般的,机械的抽掉门闩。
“二蛋,二蛋,怎么了?”张秀兰看到二蛋的摸样,心里一惊,也顾不得什么了,大声喊着二蛋,可二蛋跟没听见一样,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张秀兰忙捡起地上的信。“小斌,我是妈妈,这么多年没有你联系,你还好吗?”
看到这里,张秀兰也蒙了,发了会楞,一把抓起地上的信封,跑了出去,一会又折回头来,关了房灯,带上房门,紧忙往大姐家跑去。
马大今天在水田里挖了两条半斤重的鳝鱼,这东西可是男人的大补啊,要张秀花炒了一大盘,喝了几杯酒,晚上马大觉得自己特别的生猛,把张秀花折腾的像一摊烂泥般的瘫在床上,听见张秀兰急促的拍门声,踢了张秀花几脚,“快起来去看看,好像是秀兰。”
张秀花也听见了妹妹的叫门声,可浑身象散了架一样的没半点力气,这老头子今天怎么这么厉害,难道真是那两条旱鳝鱼的功效不成。无奈,门外拍门声越来越急,张秀兰披上衣服,两腿打颤的去开门,回头看看老头子,还赤条条的躺着,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老头子,赶紧穿上衣服,秀兰肯定出啥大事了。”说完跨步进了院子,去开院门。
“姐,出大事了。”门一开,张秀兰就冲了进来,急冲冲的对着张秀花喊道。
“你这丫头,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沉不住,啥事啊,先进屋。”张秀花先走一步,赶着到了屋门口,先往里看看,见马大已经穿好了衣服,就放心让妹子进了屋。
进到屋里,张秀兰把信拿出来,给了姐夫,“今天,我收到这封信,本来想明天给二蛋送过去的,可他晚上正好来我这里拿蚊香,他一看到信,就发了呆,跟中了魔障一样的丢下信就跑,我喊也喊不住。”
张秀兰编着谎话,想到二蛋在自己身子上挺动的摸样,不由夹紧了双腿,脸蛋发烧。张秀花和马大只顾看信,没看到妹子的异样。
马大看了看信,嘿嘿冷笑了两声,张秀花看马大冷哼两声就坐到凳子上,忙走过去,推了推马大,“当家的,到底咋回事?”
“二蛋他亲娘来的信,要二蛋跟她到市里去,跟他后爹过。”马大掏出一根皱巴巴的白沙,捋了捋,用火柴点上火,深深的吸上了一满口,烟雾吞了下去,然后半响后才从鼻孔里喷出淡淡的白烟。
“黄芳?”张秀花发了楞,“唉,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啊。”
“姐夫,姐,你们发什么愣啊,二蛋这娃可别出啥子事啊。”张秀兰看姐姐和姐夫都在发愣默不做声,急了。
“老头子,快去鱼塘看看二蛋,可别真出啥事。”张秀花一听妹妹这样说,也急了。
“有个球事,男人连这都挺不过去,就不是我马家的种。”马大话虽这样说,但心里也不得劲,拉上鞋帮,回到里屋拿出手电筒,走到门口,想想,又回到里屋拿了一盒没开封的白沙,“他娘,我今晚睡鱼塘了,不回来了。”说着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出去。
二蛋,卷曲着窝在床角,大黑趴在床边,头埋在腿间,呜呜的呜咽两声,二蛋胸口闷得厉害,那个相片上的女人,在二蛋15年的岁月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三岁之前的记忆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样,这么多年以来,二蛋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还有另外一个爹另外一个娘,马大和张秀花就是自己的亲爹自己的亲娘。二蛋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会否孝顺马大和张秀花,因为从没想过这件事,可这次突然而至的这封信,刺痛了二蛋不愿触及的那个角落。自己是一个没爹没娘或者说,被亲爹亲娘抛弃的孤儿。二蛋恨,二蛋现在心里只有恨。
马大远远看到鱼塘边漆黑一片,心里一紧,加快了脚步,推开篱笆门,站在院子里喊了声,“娃,在屋里不?”
半天没听到回音,走到房前,屋门虚掩着,马大推开门,用手电在屋里照了一圈,才照了照床上,看到二蛋卷曲在床上,不由松了一口气,摸索着在凳子上坐下,拆开白沙烟,点了一根。
二人一狗,都没再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有马大抽着的白沙不时的冒出一点红光。
“娃啊,我知道你没睡着,也你心里憋屈。”马大又摸出一根烟,烟盒已经空了大半。
“有些事,本来想等你再大点告诉你,现在是让你知道的时候了。”马大挪了挪屁股,坐了这么久,屁股坐的生痛。“在你两岁多的时候,你亲爹出去打工,这一去就没有再回来过,听说是在外面有人了,你奶奶腿脚不方便,你娘一个人忙里忙外,不容易啊。”马大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
二蛋静静的躺着,马大的话语离自己很远很远。
“那年,村里来了一队地质队。说是勘探石油的,在我们村西头又是挖土,又是划线的,足足整了有小半年,他们到村里,要雇一个做饭的,每个月120块钱,队里商量着,你家劳力少,就让你娘去了。”说到这里,马大闷了半天,只是闷头抽烟。
“后来呢?”二蛋终于忍不住了,他也想知道,到底为什么那个女人忍心丢下她。
“唉,这都是天注定啊。”马大往床上望了一眼,二蛋黑漆漆的眼珠子一亮一亮的,马大暗叹一口气,这娃还是惦记着亲娘啊。“你娘在地质队干了没两月,就跟地质队的一个啥子技术好上了,这事本来没人知道,一直到地质队要撤走的时候,出事了。”
原来,二蛋的亲娘叫黄芳,亲爹叫马俊杰,马大叫马俊仁,是二蛋亲爹的堂哥。那年马俊杰跟同村的几个男人一起出外打工,马俊杰长的帅气,又有心机,在一个小建筑队里很快就混到一个小头头,包工头的姨妹在工地上管材料,有一次脚架突然倒了,她正好站在脚架下面,当时就吓傻乐。马俊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抱住包工头的姨妹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千钧一发之间躲过了倒下的脚架,包工头的姨妹叫魏盈盈,请马俊杰吃饭,感谢救命之恩。从此后,在工地上,魏盈盈总会给马俊杰买些油条豆浆的,或者带些豆瓣酱啊、牛肉酱什么的,一来二去的,俩人搞到一起去了,包工头也对这个姨妹没办法,自己的这个小建筑公司是老婆娘家给的钱,老婆娘家的哥哥在市里是分管建设这块的副市长,没少帮衬自己,姨妹一直对别的男人包括自己这个姐夫都不拿正眼瞧,现在喜欢上了马俊杰,谁都拿她没办法。
只是包工头知道马俊杰在老家有个婆娘,连娃都有了,只是没有领结婚证罢了。于是,就找来马俊杰跟马俊杰说,要么离开魏盈盈,要么就娶了她,但是有个条件,不能跟乡下的老婆孩子包括老娘再有任何的关系,否则就卸了马俊杰的胳膊腿。马俊杰跟魏盈盈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现在魏盈盈也有了几个月的身孕,马俊杰思前想后,便依从了包工头的话,让同乡带回去2000块钱,并声明,黄芳以后婚嫁自由,儿子可以带走也可以留给家里的老娘。
黄芳听到消息不亚于晴空霹雳,整个人都傻了一样,黄芳和马俊杰是初中同学,初中毕业就嫁给了马俊杰,当时黄芳家里父母早亡,只有一个姐姐也嫁到了外省,跟一个做皮具生意的去了广州,可以说嫁过来时,什么都没有要马家的,自己收拾了东西就到南河村,简单的摆了几桌酒席就跟马俊杰睡到一个床上了。
黄芳不敢把这件事讲给腿脚不方便的老娘听,只能闷在心里,可哪里有不透风的墙,回村的那几个出外打工的爷们,在村里把马俊杰的事情添油加醋的那么一叨咕,再加上村里的老娘们一联想,就变成了马俊杰在省城被大官看中了,招了驸马了,而且还约法三章,成了当代的陈世美。村里人在黄芳背后点点指指的,黄芳越发沉默寡言起来,直到队里让自己去地质队做饭,丁建国才让黄芳慢慢的开朗起来。
丁建国,油田勘探二队的技术员,由于设计改进了钻机的钻头工艺,公司准备提拔他成为工程师,32岁的年轻的工程师,这在整个油田系统都是少有的事情。报告已经上报到管理局了,就等着这口探井打完,回到公司估计就能宣布了。所以,丁建国此时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因为总在外地勘探,自己的婚姻一直没有解决,像他这样在勘探队30岁没有结婚的大把,第一眼看到黄芳,丁建国就被黄芳吸引住了,只有不到一米六的娇小身材,可是那硕大丰满的奶子,挺翘滚圆的屁股,弹性十足的修长美腿,虽生过孩子,但那股成熟的女性美绝对是那些青涩的小姑娘们所不具有的魅力。于是,丁建国总往食堂跑,给黄芳讲外面的世界,讲BB机,讲486电脑,讲卡拉OK,讲蓝桥遗梦,讲云间漫步,这一切在黄芳眼里都是那么的新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黄芳被这个个戴着眼镜,白白净净的技术员迷住了。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不,应该是月朗星明的夜晚,俩人在村头河汊子里的芦苇荡里,成其了好事。
黄芳是过来人,食知其味,马俊杰又有近两年没有回来,被丁建国稍微一撩拨便春心荡漾,黄芳的褂子扣子解开敞开着,丁建国双手捧着黄芳坚挺肥大的奶子,拼命的搓揉着,舌头在奶头上滑动着,黄芳抱着丁建国的头,双手插进了丁建国的头发里,一阵酥麻深入了心底,丁建国开始撕扯着黄芳的裤子,这种乡下用绸带系着的腰带,丁建国从没见过,一不小心拉扯成了死扣,急的丁建国用力的撕扯着,黄芳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推开丁建国,三两下拉开了裤带,解开侧面的扣子,稍微抬起了屁股,丁建国趁机一拉便将黄芳的裤子扯到了脚跟,用脚把黄芳的裤子顶了下去,解开皮带,连着内裤一起退下。胯下的鸡巴已经坚硬如铁。黄芳哪里见过这么粗大的鸡巴,马俊杰的已经算是不错的,可丁建国的鸡巴粗如婴儿的手臂,青筋暴露,硕大的龟头紫黑紫黑的,黄芳不由的害怕起来,这么大的家伙,自己能不能吃的下啊。
丁建国也不做什么前戏了,用手摸了摸黄芳的私处,已经淫水氾滥,丁建国俯下身,一手握着大鸡巴,一手支撑着,鸡巴在黄芳的逼缝里揉了揉,轻柔的向前挺动着。
“轻点,我怕痛。”黄芳已经认命了,弱弱的说了一声。
“娃都生过了,还怕痛啊,我慢点就是了,一会就好。”丁建国说着缓缓的操进了余下的鸡巴,然后更加慢的抽了出来,一直抽到龟头,再次慢慢的操了进去,几次反复下来,黄芳已经不再觉得骚逼里面的胀满,而是随之而来的酥麻,这股酥麻越来越厉害,直到浑身发抖。
“我受不了了,好汉子,快点干我吧。”黄芳双手后支着,屁股向前有节奏的顶动着,不时左右摇摆着屁股,以丁建国的鸡巴为支点,黄芳的腰部就像一个高速转动的马达一样,转着圈,丁建国哪里享受过如此高超的操逼技巧,以前谈过的那个女朋友显得那么的青涩,跟条死鱼一样躺在床上,跟黄芳一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此后,晚上村头的芦苇塘总能听见女人诱人的呻吟声,以及有节奏的啪啪声。事情出在丁建国所在的勘探队准备回撤的前两天,丁建国知道要走了,可是舍不得黄芳,这个女人是那种闷骚到骨子里的女人,能让男人心甘情愿榨干最后一滴精液的女人。
这段时间以来,黄芳让丁建国知道什么才叫做爱的最高境界,知道了女人那里在高潮的时候也会跟男人一样喷出水来,本来丁建国想着,一个村姑,操就操了,等一撤走,过不了多久谁都不会再想起谁,这样的事情,在勘探队是常有的事情,甚至有的搞大了肚子的,给个几百块钱就互不相欠的都有,可这次,丁建国动心了,他觉得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娇小的女人了。
很多人都说,想管住老公,就要管住老公的胃,可是丁建国现在知道,想要一个男人离不开一个女人,最高的性爱享受才是唯一能拴住男人的事物。可一想,毕竟黄芳是乡下人,而且还有个两岁多的儿子,是否真的值得带回公司去,油田基地可跟乡下不一样,孩子上学,分房子都是依据女方来的,也就是说,如果女方的户口是随矿的,那么才能分房子,否则只能算是单身,只能住单身宿舍。这天,丁建国本来想最后操一次黄芳,天一亮就有一趟送水的车过来,丁建国行李都收拾好了,准备天一亮就偷偷的跟送水车走。
老天爷不愿意,注定今天要出事。
二傻子,40岁了,是个老光棍,以前家里给他花了2000块钱买了一个媳妇,可在一屋睡了不到半年,媳妇就把家里值钱的东西一卷,跑了,有明白人说了,这就是一伙专门假结婚骗钱的,二傻子气的不行,可人都跑了,哪里找去。
这天,二傻子老娘想喝鱼汤,二傻子人虽然楞,可对老娘却是孝顺的很,二话不说,就收拾了粘网,准备夜里到河里去粘鱼。夜里,二傻子走到河边芦苇荡,就看到前面的芦苇丛摇晃的厉害,而旁边的芦苇微丝不动,二傻子一喜,这肯定是个大畜生,在河边喝水,二傻子找了一根树杈子,轻手轻脚的走到那边摇晃不停的芦苇丛边。
“建国,我受不了,你的鸡巴真好,日得我的骚逼舒服死了。”
“宝贝,你的骚逼真好,我的鸡巴也舒服的很。”
“建国,好老公,快点日,快点,用力日我的骚逼,我的骚逼都是你的。”
二傻子一下就愣住了,这不是大牲口在喝水,是有人在做那档子事,二傻子觉得口干舌燥,悄悄的挪过去,想看看是谁。
“黄芳,我的鸡巴舒服,还是马俊杰的鸡巴操得舒服?”
“你的,你的鸡巴日得最舒服,他得鸡巴没有你的粗。”
二傻子听到这里,大怒,“操你妈的,黄芳,你在这里偷人。”
二傻子的心思自从知道马俊杰在城里不回来了,不要黄芳了以后,就活泛了起来,他托人跟黄芳说过几次,可那时黄芳已经跟丁建国缠绵在一起,哪里还看得上这个五大三粗又楞不拉及的二傻子,可二傻子没有死心,觉得黄芳是抹不开面子,过段时间就会好了,慢慢的就能知道他二傻子的好了,现在黄芳却跟别人在这芦苇荡里做这事,二傻子气的恶象胆边生,抄起胳膊粗的树枝没头没脑的象丁建国抽去。
丁建国正在关键时刻,二傻子这声大喝,加上胳膊粗的棍子狠狠的敲在嵴背上,顿时阳关不守,一射千里。
黄芳也是一哆嗦,被丁建国的阳精一射,高潮了,可马上就吓得大叫一声,正好二傻子第二棍子打了下来,黄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丁建国用力往外一推,然后一把抱住二傻子的大腿,一下把二傻子搬倒在地,然后死死的抱住二傻子的腿不放,大喊:“建国,快跑。”
丁建国一骨碌爬起来,拔腿就跑,二傻子被黄芳抱着,又不舍得踢开这个娇柔的女人,只有大声叫骂着:“松开,你个小女人,操你妈的,狗鸡巴男人,别跑。”
本来,勘探队的钻机平时轰轰的响着,谁都听不到这边的动静,可这时勘探结束了,下面根本就没有油,是个干窟窿,所以机器早都停了,二傻子的叫骂声在着乡下的夜晚传到很远很远,勘探队的巡查员听见动静,首先打开大功率射灯,往这边照过来,接着就是村里的狗接连吼叫起来,村里的人也被惊动了。
在二傻子的叫骂中,大家伙知道了事情经过,这下可就不得了了,乡下地方,拔灰、偷人的事情不少,可只要不被抓住现行,一般大家伙都心知肚明,最多就是老娘们八卦一番,可要是被抓住了现行,那就就不得了,一个个风骚娘们都变成了坚贞烈女,一个个淫荡满脑子色欲的男人都成了卫道士。
这件事,最终由油田的领导出面,做丁建国的工作,要么就娶了黄芳,要么就停职,那到手的工程师的职称铁定泡汤了,丁建国跟黄芳一商量,最后决定带着黄芳回基地去结婚。但是不愿意带二蛋走,二蛋的奶奶是个明白人,知道是自己的儿子对不起人家黄芳,也就要黄芳一个人走,孩子,她这个老不死的还能拖着带大。
这一晃就是十好几年,本来马大以为二蛋会在自己个身边,自己的干儿子,能娶妻生子,然后给自己养老送终,可人家毕竟有亲爹娘,这不,找来了。
“娃啊,这事不能都怪你亲娘,你那个爹不是个东西,可你娘,这些年来,虽然没有回来过,但是总会不时的邮点钱过来,你现在住的这三间房,就是你娘邮过来的钱,我帮你攒着盖的。”马大,说道这里,叹了一口气,一包烟都给抽完了,摸了半天,没烟了。
“娃啊,那封信,你没看完吧,你娘知道你大了,现在丁建国的学校在招生,你娘让丁建国托关系,把你当做油田的职工子弟给招过去上职高了,这以后你就是国家的人了,吃国家的饭了,是件好事,说明你娘还惦记着你,没有忘记你。”
丁建国跟黄芳回去后就结婚了,可二傻子那一棍子让丁建国彻底成了软蛋,怎么都硬不起来,每次都是软吧拉及的,也到很多医院去治过了,可一点用都没有,所以这些年,二人也没有个一儿半女的,黄芳刚开始在油田基地后勤三产工作,现在三产要分离出去,黄芳就承包了三产的手套和工衣厂,现在丁建国调到了石油学院做老师,正好是个机会,两人就商量着把二蛋接过去,认做丁建国的儿子,做为内部子弟招生进去。于是,黄芳就第一次给二蛋写信,而且准备这两天就过来接二蛋到油田去。
“娃啊,我知道你心里闷得慌,我也就不跟你这了,你也大乐,能自己各决定一些事情了,好好想想吧。”马大说完,叹了口气,站起来,推开房门,走了。
二蛋依旧卷曲着,躺在床角,眼里流出一行晶莹的泪珠。
黄芳和丁建国一起来的,二蛋蹲靠在灶台边,看着火红的灶台,脑子里一团浆煳。
打从黄芳和丁建国进门,二蛋就没跟他们说过一句话,甚至连正眼都没看过他们一眼,黄芳鼻子发酸,第一眼看到二蛋,泪水就不由的流了出来。
终于二蛋还是跟黄芳和丁建国走了,走前,二蛋跪在马大和张秀花的面前,彭彭彭的磕头,直到额头都磕出了血来,马大和张秀花怎么拉,二蛋都不起来。
“爹、娘,儿子有了出息一定接你们到城里住高楼。”二蛋磕完头后转身对着张秀兰磕了三个头,“姨娘,谢谢你,我二蛋只要有了出息,绝对忘不了你的好!”
张秀兰眼里含着泪水,这个跟自己同床共枕了三个多月的小男人,怎么能忘记得掉哦,这是冤孽啊。
张秀花用衣角擦了擦眼角,眼睛通红的拉着二蛋的手,“娃儿啊,进了学校好好的学,别让你娘难做人,有空啦,放假了,回来看看我这个娘吧!”
二蛋走了,离开了这个小山村,可故事刚刚开始,后面更加精彩! (3)
马换丁姓改头面,年少轻狂血气钢。 子回母穴戏轮回,软脚虾米又抬头。
二蛋现在改名了,叫丁学斌。二蛋对姓什么,无所谓。自己就是自己,只是跟着那个死鬼老爹姓马而已。现在改性丁,二蛋没有一点心理负担。可二蛋对马大却真是发自内心的敬重,临走时那十几个头,二蛋磕得可是实心实意。没有马大二蛋准成一个孤儿。
石油学院,以前是油田内部的职工大学,后来改制变成了现在的石油学院,听说学校领导正在跑关系,想要改成石油大学。二蛋藉着丁建国这层关系,到石油学院附属的职业高中学钻前工程。
说到职业高中,还真是中国教育体系的特有产物,中国教育体系中的中专、技校都属于初中后可报考的,其都有学分的限制,而职业高中,说白了,有分没分都能上。油田的职业高中又跟社会上的职高不同,因为上职高的基本都是油田内部职工的子弟,学分不够,甚至连普通高中都考不上,而在家待业成天无所事事,除了打架就会闹事,而在油田上班,只要有把子力气,稍微有些技术就能上岗,属于熟练工种。所以,学习好的都走了,学习不好的都上了职高,而往往油田的生产主力就是这些学习成绩不好,又喜欢调皮捣蛋,打架斗殴的主们。于是上了职高基本就等于是在油田上班了,只是油田的技校生毕业就是正式工,而职高生属于合同工,但转正的机会很高,往往工作个三五年就能转成正式工,如果家里的父母提前退休,还能提早顶岗转正。
二蛋上的这批职高,正好是属于油田定向扩招的,因为国家有规定,把以前的一些农民工要辞退掉,这样一来,用工就出现了大的缺口。二蛋这一批人就是油田急等着填补到岗位上的职高生,每天两块六的生活补助,在历届职高生中都是没有的事情,让二蛋赶上了。
丁建国就住在学校职工大院里,分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只有六十多平,这丁建国已经很满意了,毕竟黄芳还不属于随矿户口,这在以前是不可能分到楼房的,多亏了油田改制,把大学归到了地方,丁建国这才分到这套住房。跟黄芳结婚以后,两人的感情还算过得去,除了床上那点事,丁建国对过日子还算是满意。
黄芳虽然承包了两个厂子,可不论多忙,都会赶回来做饭,家里家外都是一把手,伺候得丁建国也还舒服。
其实,丁建国在内心里还是觉得对不住黄芳的,二傻子那棍子,让丁建国从此有了心理障碍,胯底下的那个玩意,怎么都硬不起来,黄芳使遍了方法,而不能让他硬起来。丁建国有时狠起来,牙齿咬、手指扣、黄瓜捅,折腾的黄芳死去活来的,可黄芳从没怨言,甚至更加体贴,这让丁建国那一点点怨气慢慢的在消除。否则,丁建国也不会到现在想起那个在乡下的二蛋,主动提出来以自己儿子的名义接到油田来。
“老丁,吃饭了”黄芳在家很是随意,穿着一条凉裤,一件无袖T恤,围着围裙,边擦手,边喊着屋里躺着的丁建国。
“老婆,今天吃什么好吃的?”丁建国擦了擦眼镜,从新戴上,看着桌子上丰盛的四菜一汤。
“小斌呢?”丁建国见二蛋不在,看了看小屋,房门关着。
“哦,回来半天了,在屋里呢,我去喊他。”黄芳说着走到二蛋的房门口,轻轻的敲了两下,没有回音,推了一下房门,门没关。
黄芳探头看了看,二蛋背对着门躺在床上,黄芳走进去,书桌上乱糟糟的,黄芳帮着收拾好桌子上的东西,回身捡起掉到地上的书,《少女之心》。这在以前,黄芳肯定不知道这是一本什么书,跟了丁建国以后,这本书黄芳看过,是有天晚上,丁建国拿出来,要黄芳读给他听的。那次黄芳边看边读的时候,丁建国的鸡巴好像有了反应,于是,黄芳收集了很多这样的A书,可惜除了第一次有些反应外,再也没有任何的起色。
这本《少女之心》一直是二蛋想要买的书,以前在县里赶集,没有买到过,而是被地摊卖书的忽悠买了一本半黄半看相算命的书,这次到了油田,终于让二蛋买到手了。
黄芳想起书里的那些文字,脸上觉得滚烫。忙把书压倒书堆里,然后想推醒二蛋,这时二蛋正好翻了个身,还伸手在裤裆里抓了两把,黄芳一下就愣住了。二蛋穿着一条白色运动短裤,裤裆顶的老高,估计是回来后看《少女之心》,现在正在做着美梦。
黄芳暗暗跟前夫和丁建国的家伙比较了一下,得出的结论,二蛋的家伙比他们二人都要粗壮。
“这个臭小子,长大了,这以后得要祸害多少人啊。”黄芳轻轻的退出了房间,带上房门。
“我们吃吧,他估计是累了,睡着了,就让他多睡会。”黄芳有些慌乱的对满脸疑问的丁建国说道。
丁建国虽不知道黄芳怎么满脸通红,但也没多问,闷头吃了起来。
二蛋起来,已经是半夜了,二蛋是被尿憋醒的,二蛋抓着粗胀的阳具上下撸了两下,因为充血时间太久,二蛋觉得有些胀痛。
“鸡巴玩意,又想骚逼了。”二蛋想到了张秀兰那丰满的雪白屁股,不由得又撸了几下。
“啥时候回去看看姨娘去。”二蛋边想边迷迷煳煳走去卫生间,这泡尿撒了个痛快,尿撒完了鸡巴也软了不少,没有了刚才的那种生痛。
“想二蛋的鸡巴了吧?”二蛋走到客厅,突然听见动静,说话声是从主卧传出来的,二蛋好奇的靠近房门,耳朵贴在房门上。
“想,想二蛋的大鸡巴,吃饭的时候我就看到二蛋的鸡巴了,好粗好大。”
这是黄芳的声音。二蛋大吃一惊,悄悄的往后退了一步,拎起一把椅子,轻手轻脚的放在门侧,二蛋爬上椅子,手拔在墙上,慢慢的探出一个脑袋,因为这是仿苏联人的筒子楼,所以房门上还有一个可以翻折的透气窗,透气窗半开着,里面透出灯光。
床上一具娇小而丰满的雪白肉体半靠在床上,眼睛微闭,一只手搓揉着丰满的奶子,双腿大开,一条腿搭在一条毛绒绒的男人大腿上,一只手在胯里那丛黑色的绒毛里扣揉着。
二蛋看到这里,鸡巴腾的顶了起来,刚软下去的家伙重新露出了峥嵘。
“现在就要二蛋来日你好不好?”丁建国突然觉得鸡巴有了反应,有了些许抬头的趋向,心里大喜,忙拍了拍黄芳扣揉着骚逼的手,低头示意了一下。
黄芳也是一愣,忙坐起来,一手托着丁建国的蛋蛋,一手抓着鸡巴根,一松一紧的挤压着。
“二蛋是你的亲儿子哦,亲儿子的大鸡巴操你的骚逼,你爽不爽?”丁建国觉得有戏,忙又说起了粗话。
“亲儿子的鸡巴操得舒服,让大鸡巴死劲的操亲娘的骚逼。”黄芳也感觉到丁建国的死泥鳅开始抬头,边说,边探出舌头舔着丁建国的鸡巴蛋蛋,手更加快速的挤压着鸡巴,舌头还不时的滑过丁建国的屁眼。
丁建国只觉得阵阵的麻痒,眯着眼睛,幻想着二蛋骑跨在黄芳的身体上纵马扬鞭。丁建国的鸡巴有些半硬半软,黄芳忙跨坐到丁建国的身上,捏住丁建国的鸡巴,让血更加多的充到龟头,龟头开始变硬,黄芳忙挪过去,对准鸡巴慢慢的坐下去,丁建国闭着眼睛,咬着牙,一定要成功,一定能行,突然丁建国感觉背上火辣辣的痛,鸡巴一下疲软了,黄芳急了,忙又趴下又舔又揉。
“算了,芳,对不起,还是不行。”丁建国无奈的推开黄芳,默默的躺倒枕头上,拉过一条凉被,闷头睡了。
黄芳叹了口气,从床头柜子上扯了一张纸巾,擦了擦胯裆,也躺在床上,想了想,关了灯,伸手搂住了丁建国的肩膀,把头依靠在他的背上。
丁建国翻身过来,手穿过黄芳的脖子,把黄芳搂在了怀里,俩人渐渐的睡着了。
二蛋站在凳子上,过了良久,方使轻轻的跨下地来,蹑手蹑脚的回屋,刚才的一切给二蛋心灵的震动实在是太大了,原来丁建国是个软脚虾,黄芳跟着他一直在守活寡,最关键的他们的对话,二蛋没来由的心里一阵激荡,迷迷煳煳中,二蛋睡着了,梦里的仙女第一次看清了脸的模样,圆圆的脸庞,嘴角有一颗黑痣。
李宏伟是油建二公司的待业青年,这次招进职高而且还是带薪培训,着实开心了好久,李宏伟初中毕业后,在家待业了两年,待业期间成天无所事事,和一群待业的二痞子们拜把子,成立了一个“赖皮帮”,他是赖皮帮的老大,每天天一擦黑就在油建二公司的围墙外的小马路上堵人,堵的都是周边村里的农民。不为别的,就为了拿老百姓练手,打架练胆。老百姓被打了又不敢报警,就算报警了也没用,油田自成一个体系,地方上的警察来调查还得经过油田的保卫部,可都是在油田混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又都是半大小子,抓了也不够判刑的。保卫部都是睁一眼闭一眼,实在没辙了,最多抓进保卫部关在保卫室里,拷在墙角蹲一天就给放了。
这届职高生招了四个班,共200人。油田里的哪个系统的子弟都有,这一下就热闹开了,一个班的各单位来的先抱成了团,然后就开始有旧怨的开始报怨,再联合其它班级的,几乎每天伴晚在教授后面的小操场上都会上演全武行。
油田里各单位很少都在一个区域的,各单位的基地分的都比较开,油田分为采油、勘探、油建、后勤几大块。细分开来,各大单位里又有更多的小单位。平时一个大单位里小单位的人跟另一个小单位的人打架是常事,几乎每个单位都有大批的待业青年,这帮人几乎都跟李宏伟一样找过外面老百姓的麻烦,都练过手。所以打起架来下手狠,也都有两下子。但都讲义气,打完就好。
二蛋的派系归属比较尴尬,丁建国以前是勘探系统的,后来调到了学校,在学校这块地界上属于本地子弟,其它人都属于外单位子弟。一般情况下本地子弟,遇见外地来的子弟,先打了再说,不管你跟谁有关系,只要说是外厂来的,都会先挨一顿揍,除非有本地子弟扛着,而且是老玩级别的,否则没有逃过去的。可二蛋从南河村刚来学校,对这些根本就不懂,在班里老实得很,他也知道其它人成天在教室后面在干什么,但他从来不掺合。学校的子弟本来就少,而且父母能在学校教书的,孩子学习成绩也都还算不错,最次的也都上了技校,学校大院里的风气也不同,以前来上学的都是职工,如此地头蛇和过江龙的过节很少发生,二蛋可不懂这些,所以,这届职高生就少了地头蛇先行动手的事情。
二蛋风平浪静的在学校过了两个多月,其它人也都该打的打了,该报仇的报完了,打完后,各班级的酒也喝了,班级不同的,也都相互串联完了,这下二蛋这个哪都不归属的另类就显得特殊起来。
这天,归二蛋做卫生,二蛋扫完教室,往地上撒了水,关上教室门,挎着书包一摇三晃的回家。李宏伟在楼梯口靠着抽烟,看到二蛋走过来,用脚踢了二蛋书包一下,“喂,马学斌,去操场一趟,有人找你。”
二蛋横了李宏伟一眼,知道去操场没好事,但二蛋不怕,这家伙在南湖村可是打出了名。一到操场上,围了足有百多人,哪个班的都有,或蹲或靠,三五一群的抽着烟聊着天。
“谁先来?”二蛋把书包往篮球架下一丢,盯着李宏伟。
这种情况,一般都是本班的把头先下手,如果搞定了,大家伙一散,本班动手的几个拉着一起去学校外面的小菜馆喝顿酒就过去了,当然是输了的请客,如果本班的没搞定,就轮到其它班的动手了。
李宏伟二话不说,上来一把就抓住了二蛋的脖领子,刚想说什么,二蛋彭的右手抓住李宏伟扣着自己衣服的手,四根手指抓住李宏伟的外手掌,一侧身,左手手掌推在右手手指上一翻转,李宏伟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手臂不由的随着二蛋的转身外翻过去,抓着二蛋的衣服也松了开来。二蛋右手往上一抬死死的抓住了李宏伟的大拇指,用力的往下按去,李宏伟痛得跪了下来,二蛋抬起脚一脚踢在李宏伟的腋窝,李宏伟惨叫一声胳膊软软的耷拉了下来。
“还有谁?”二蛋转头扫了一圈。
百十号人都惊呆了,这家伙下手也太狠了,李宏伟倒下的也太快了。
见没人说话,二蛋走到篮球架下面捡起书包,往背上一甩,慢慢的一步三摇的走出操场。
“他妈的,灭了他。”李宏伟知道自己的胳膊脱臼了,痛得眼泪鼻涕直流,心里发狠,大声喊道。
“赖皮帮”的在各班都有,一下跳出来五六个人,一拥而上,奔二蛋而去。
二蛋已经走到了教学大楼的正面,后面一群人冲过来,二蛋转身就跑,好汉不吃眼前亏不是。临近学校门口的时候,混战开始了,追上来的“赖皮帮”众人拳脚相加一起往二蛋身上招唿,二蛋丝毫不惧,左挡右突,打到一起。
黄芳今天很高兴,儿子跟自己过来已经快三个月了,虽然每次见到黄芳从不喊妈,只是喂喂的叫,或你你的称唿,对丁建国却是很是礼貌,没有叫爸但也是丁叔前丁叔后的叫。
黄芳知道,只要过一段时间,儿子会慢慢的习惯这个家的。今天厂里刚接了一个活,要做一万套红色的信号服,这是先期的订单,黄芳知道这一万套做好了,后续的单子会源源不断的过来,整个油田系统十几万职工,一年两套工衣,那得多少套的活啊。所以黄芳今天特别的开心,刚才菜场买了一只板鸭和半斤红肠,兴冲冲的往家赶。
一进校门,就看到一群半大小伙在掐架,这样的事情大家都见怪不怪了,几乎每天都有,黄芳也没有在意,瞟了一眼,可马上一惊,那个被围着的可真像二蛋,黄芳忙跑了过去。
李宏伟又羞又恨,本来想一个乡下棒子,教训一下是手拿把攥的事情,可谁想一上场就被干趴下了,惹得面子尽丢。李宏伟在操场边摸索了半天,找了板块板砖,耷拉着一条右胳膊,踉跄着跑了过来。
二蛋根本就没把这几个家伙看在眼里,在二蛋开来,这帮人就是会咋唿,真动起手来慢不说,那挥拳踢脚全是破绽,二蛋在村里可是打遍了整条村的主,跟外村干架二蛋从来都是主力。二蛋想来在乡下打架那才叫打架,一招一式都有板有眼,哪像这帮家伙。
二蛋突然看见黄芳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一愣神的功夫,李宏伟过来了,抡起板砖就往二蛋头上扣去。
黄芳也看见了李宏伟抡起的砖头,拼命的冲过去,低头就往李宏伟怀里撞去,二蛋要想躲过李宏伟的板砖简单不过,可黄芳赶巧冲到了跟前,如果二蛋躲开,这砖头正好会砸在黄芳的后脑勺上。
二蛋眼睛都瞪圆了,“我操你妈。”二蛋大喊一声,一拳往李宏伟的手腕打去。
“哎哟!”李宏伟的手腕一麻,不由的后退一步,砖头脱手掉了下去,正好落到黄芳的背上。
黄芳被砖头一砸,又没有扑到李宏伟,力气用老失去了平衡,噗通一声趴倒在地方。
二蛋眼睛都红了,跨过黄芳一脚就踹在李宏伟的胸口,李宏伟蹬蹬蹬往后退了好几步,噗通就坐到地上。
二蛋红着眼,“我操你妈的,你敢打我妈,我整死你。”
李宏伟一惊,看着如凶神一般的二蛋,心里一怕,爬起来就跑,二蛋刚想追上去,脑后一阵风响,一块砖头彭的敲在后脑上,砖头砸的粉碎,二蛋头一晕,扑到在地上。
二蛋醒来的时候,用手撑着想要坐起来,可头痛欲裂,二蛋用手一摸头,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后脑闷痛难忍。不由得哼出了声来。
“小斌,快别动,躺下。”黄芳坐在二蛋的床边,满眼泪水的扶着二蛋,让二蛋重新靠躺到床上。因为是后脑受伤,所以二蛋背后垫着一床被子,二蛋只能靠躺着。
黄芳是又痛又喜,心痛的是二蛋头被砖头砸破了流了好多的血,人也晕了过去,送到卫生所包扎。医生说没事,只是昏过去了,回家躺躺就好了。
丁建国把二蛋背回家后,直到现在才醒过来,喜的是二蛋看到黄芳趴倒在地的时候,喊出那句话,二蛋终于叫她妈了。
“小斌,来吃点稀粥”黄芳扶着二蛋躺好后,赶忙到厨房把熬好的稀粥端过来,舀了一勺送到二蛋嘴边。
二蛋张开嘴一口一口的慢慢吞咽着,黄芳看着二蛋吃粥,心里一阵满足,“这孩子从小受了那么多的苦,自己这做娘的,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好儿子,不能再让儿子受一点委屈。”
黄芳再伸过来一勺稀饭时,二蛋抬手挡住,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不吃了。黄芳忙放下碗,用毛巾帮二蛋擦了擦嘴角,起身拿起碗,准备出去。
“背还痛吗?”黄芳定住了身型,儿子关心自己。
“不痛了,没事的,你别多想了。”
黄芳眼里的泪水不由的涌了出来。怕儿子看见,急急的走了出去。
黄芳收拾好碗筷,回屋看丁建国已经躺下睡着了,打了一盆温热水,又回到儿子的门前,推门进去,二蛋睁开眼,见是黄芳进来了,又闭上了眼睛。
黄芳拧干了一把毛巾,细细的帮二蛋擦洗着脸庞,换洗了一把,又帮二蛋擦洗双手,然后换了一条毛巾,探进二蛋的衣服里,帮二蛋擦洗了一下前胸,再换洗一把,擦洗着二蛋的双脚。
二蛋闭着眼睛,觉得胸口发闷,一口气堵在胸口,鼻子发酸真想大哭一场,但二蛋咬着牙忍着,可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黄芳抬头看见二蛋流泪了,慌忙用手擦着二蛋的泪水。
“小斌怎么了?是不是头痛了?”黄芳急的手足无措。
“妈!”二蛋再也忍不住了,一下钻进黄芳的怀里双手搂着黄芳的腰,痛哭起来。
黄芳抱着二蛋,一手轻轻拍打着二蛋的后背,一边自己抹着眼泪,儿子喊自己妈了。
“小斌,是妈对不起你,不要怪妈。”黄芳忍不住也抽泣起来。
许久,二蛋不哭了,无声的抽咽着,眼泪鼻涕都沾到黄芳的胸前,浸湿了黄芳单薄的衬衣,慢慢的二蛋停止了抽咽,头在黄芳的怀里拱了拱,找到黄芳两乳中间,把头埋在那里,睡着了。
黄芳不忍惊动二蛋,就这样抱着二蛋。二蛋从没有如此安逸的睡过觉,梦里只觉得自己躺在云端,两朵棉花糖一般的白云围绕着自己,自己的脸庞依靠在柔软的云朵间沉沉的入睡了,一切都是那么惬意,安详。
三天后,二蛋回到学校上课了。教室里本来闹哄哄的,二蛋走到门口推门进来时,突然鸦雀无声,大家都直直的看着二蛋,李宏伟从最后一排站起来,走到二蛋跟前。
“学斌,你他妈的可真猛,我们七八个都没干趴下你,行啊,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今晚我请客,我们不醉不归。”李宏伟伸手去拿二蛋的书包,讨好的意思表露无遗。
二蛋歪头看着李宏伟,李宏伟伸着手尴尬的笑着。二蛋翻手取下书包带,递给了李宏伟,李宏伟开心的接过书包,一把搭住二蛋的肩膀,用力拍了两下,一起走向坐位。
“学斌以后就是我兄弟,你们都听着,今天晚上我请客,你们都得去,不去他妈的以后别见我。”边走,李宏伟边大声喊着。其它学生轰然叫好。
下午放学后,钻前工程班全体50人都参加了这次的大宴,说是宴席,其实就是一桌几盘小炒菜,从小卖店买了几斤开花豆,然后就是沧州白死命的灌。这顿酒喝完,二蛋才算是真正的融入到了这个油田年轻人的社会中去了。
二蛋喝多了,吐得一塌煳涂,二蛋一回来就在厕所吐了一大滩,黄芳扶着二蛋帮他脱完衣服,安置到床上没一会,二蛋又吐了满地,黄芳只有拍着二蛋的后背,让他躺好后开始清洗着地板。
二蛋脑子迷迷煳煳的,两条腿无意识的踢腾着,手撕扯着胸口,想喝水,口干的厉害。
“水,水。”二蛋呢喃着。
“小斌,来喝水。”
二蛋迷煳着抓过杯子大口大口的灌下杯子里的温水,觉得好多了,一支温热柔滑的手按在自己的额头,二蛋一把抓住,“姨娘,我好想你,我要跟你睡觉。”
一具柔软的肉体被二蛋拉到了怀里,二蛋伸手就握住了那对硕大的奶子,隔着衣服就开始抓揉着,然后翻身压了上去,用力的撕扯着身下肉体的衣服。
身下的肉体抵挡着,挣扎着,二蛋现在力大无比,扯开上衣就埋下了头,在两堆柔软的奶子间左右摩擦,“姨娘,你的大奶子好大。”说着张口含住了奶子上的凸起。
黄芳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痉挛,被儿子含住的乳头一阵阵的酥麻,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小,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销魂入骨的无力。黄芳呻吟了起来,好像自己飞上了云端,整个人都飞飘了起来。
不行,这样不行,这是自己的亲儿子,虽然为了让丁建国能硬气起来,自己口不遮掩的说想儿子的大鸡吧,可那毕竟是说说罢了,那天早上起来,看到门边的凳子,黄芳就知道,自己的儿子头天晚上偷看了自己跟丁建国做爱,每天睡觉前自己都会收拾好房间的,现在却出现了一把椅子,说明什么?黄芳当时就后怕不已,现在自己的儿子真的如此,绝对不行。黄芳在快感和理智之间挣扎着。
突然,黄芳碰到一条坚硬而粗大的物品,不由得抓住捏了捏,天啊,好粗好大,这就是儿子的鸡巴吗?上次看到和这次摸到的感觉完全是两回事,黄芳舍不得松开,又捏了捏还隔着儿子的裤子上下撸了几下。自己不觉间陷入了一种粉红色的旖旎场景之中不可自拔了。
二蛋感觉到柔软的手指在撸着自己的鸡巴,忙伸手褪下了自己的短裤,然后又探手去拉扯身下女人的裤子,二蛋的鸡巴弹跳出来,黄芳这下直接摸到肉感但坚硬如铁的鸡巴,裤裆里一阵热力冲来,流水了。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享受过鸡巴的征罚,已经忘记了鸡巴的滋味了,三十如狼四十似虎,黄芳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如何忍得住。微微抬起屁股,任由儿子把松紧带的凉裤褪下去,紧接着,一根粗大的鸡巴冲到了自己的胯间,黄芳暗叹一声,伸手一把抓住了鸡巴,对准了自己的私处,二蛋屁股一挺,黄芳不由啊出声来,逼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如处女般的痛感和阴道充实的快感一并冲击而来,黄芳不由得屁股后缩,可又期盼着那种充实的麻痒,又向上挺动了屁股。
二蛋感觉姨娘的骚逼特别的紧凑,腰好像变细了,乳房也小了一圈,但更加的丰挺。二蛋沉浸在疯狂抽动带给鸡巴的快感中,身下的姨娘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屁股,随着自己的抽动,也在用力的抱紧着,同时姨娘的屁股也随着抽插上下挺动着。
黄芳已经陷入了疯狂的状态,儿子鸡巴的耸动让自己这块方寸之地重新得到了浇灌,随着儿子越来越快速的抽送,黄芳觉得骚逼里面越来越麻痒,这股麻痒直冲脑门,脑子里一片空白,嘴巴张得大大的,可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从嗓子眼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啊,啊声。脑袋左右摇摆着,头发在枕头上因为大力的摆动,无数根发丝断裂,留在了枕头上,黄芳现在只知道拼命的耸动着屁股,配合儿子鸡巴的抽插。
儿子的抽送越来越快,黄芳腿张到了极限,黄芳用力的挺起了屁股,希望儿子的鸡巴插得更加深入一些,两人的交合处,已经泥泞一片,突然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进自己的阴道,黄芳被这股滚热一冲,全身一抽,逼里的嫩肉紧紧的包住了儿子的鸡巴,黄芳腰弓了起来,双手死死的抱住儿子的屁股,阴精不受控制得喷涌而出,黄芳潮喷了。二蛋无力的趴在黄芳的身上,沉沉的睡着了。黄芳在儿子身下一阵一阵的痉挛着,发着抖。从未有过的高潮让黄芳久久的处于高潮之中。
虚掩的门外,一个黑影紧张的观看着屋里的母子床戏,手在裤裆里不停的摸索着,“我行了,我的鸡巴又硬了。”丁建国兴奋的要命,推开房门急冲冲的走到床边,伸手拉起黄芳的胳膊。
黄芳还沉浸在快感中,突然睁眼看见丁建国站在床边,还伸手来拉自己,大吃一惊,刚想说什么,丁建国忙伸手按住黄芳的嘴巴,摇了摇头,然后拉着黄芳的手探到自己的裤裆。
黄芳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手里摸到了一条粗硬的鸡巴,丁建国又行了,他的鸡巴现在硬得如铁,火热如碳,忙指指二蛋,然后指指门口,丁建国明白,转身走了出去,黄芳拿过毛巾帮儿子的鸡巴擦洗了一番,然后帮儿子穿上短裤,抓起自己的衣服,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出门时关上了灯,关好了门。
丁建国在床上脱得精光,看着坚挺的鸡巴,嘿嘿的傻笑着,“马拉戈壁的,老子又行了,这个二蛋可真他妈的是个福星,一来,老子的鸡巴就硬起来了。”
丁建国可不在意黄芳跟二蛋在一起操逼,也不在意她们是母子的关系,他完全沉浸在黄芳那高超的操逼技巧和如小马达般的丰满屁股上,这么多年来,终于可以再一次享受黄芳给予他的那销魂入骨的快感了。
黄芳推门进来,回身关上门,一下就跳到床上,抓住丁建国的鸡巴,大喜道:“建国,你的鸡巴怎么好了?”
“还不是你的好儿子让我硬起来的,你们刚才可真是疯狂啊。”丁建国捏着黄芳的脸颊。
“你不生气啊?”黄芳对丁建国的表现很是吃惊,别的男人知道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非跟人拼命不可,而且刚才还是跟自己的亲生儿子,可是听丁建国的语气,不仅仅不生气,反而有种期待已久的窃喜。
“芳,我爱你,只要你开心快乐,我是不会生气的,这么多年,真的难为你了”丁建国深情的说道“别说了,快来吧,我今天要操死你这个骚逼。”
“来呀,你个狗鸡巴男人,让我用骚逼夹死你。”黄芳说着低头张开嘴把丁建国的鸡巴慢慢的吃进嘴里,丁建国舒服的呻吟出声来。
黄芳舔食着丁建国的鸡巴,抬眼瞟了一眼气窗,一道黑影闪到墙后。
黄芳更加卖力的舔了起来,嘴里还说道:“你的鸡巴好硬,跟二蛋的鸡巴一样。”说着翻身跨坐在丁建国的身上,扶着鸡巴,对着自己泥泞不堪还留着儿子精液的骚穴缓缓的坐了下去,挺动着丰满的屁股,藉着低头亲吻丁建国乳头的机会,侧头看向气窗,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闪动着情欲的光芒。
黄芳嘴角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四) 将错就错母子情,二爹性喜三人行。 二蛋实习离亲人,海阔天空任其淫。
二蛋靠躺在草地上,嘴里叼着一根草根,眯缝着眼睛看着天空不停变幻的云朵。到内蒙实习已经快两个月了,这批职高生可真是赶上了,上学没两月就因为各公司缺人严重,提前实习上岗了。二蛋被分到了内蒙的二连浩特。
“都说大地是母亲,那这钻杆是什么?”躺在旁边的李宏伟呐呐的说吧。
二蛋想了想,闷头笑了起来。这狗日的李宏伟满脑子都是这些玩意。
二蛋翻了个身,眼睛不由的望向了钻机的工房,钻井平台上,钻井工正用卡钳卡住钻杆,对准钻井口,把丝扣卡死,然后一按刹车把,钻机轰鸣着,快速的钻进了井口,随后起钻,架子工在二层平台上的井架工用吊绳绑住一根新的钻杆,钢丝绳拉起钻杆,下面的钻井工重复上面的工序,卡死丝扣,再次对准井口钻了下去。仔细想想,还真是出出进进的在那个小小孔洞间来回抽插。
二蛋想起了黄芳。
那次昏睡醉酒中,错把黄芳当成了姨娘之后,二蛋口干的很,迷迷煳煳醒来,想着刚才似梦却无比真实的搏杀,苦笑一下,但看着一片狼藉的床单,猛的惊醒过来,二蛋有些发懵。刚才那人是谁?二蛋坐起来,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开开一条门缝,往丁建国的房间望去,门上的气窗透出灯光,二蛋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拿起椅子靠在门边,爬上去,黄芳跟丁建国的对话二蛋一字不漏的听到了耳朵里,二蛋发起了楞。感觉黄芳有意无意看向气窗的,二蛋忙躲到墙后。
二蛋听着黄芳发出快乐的呻吟和丁建国爽爽的嘶吼,阳具一下坚硬起来,二蛋再次凑到气窗边,黄芳已经骑坐在丁建国身上,双手按着丁建国的胸膛,雪白圆润的屁股快速的前后研磨着,丁建国闭着双眼,双手不时的抚摸一下黄芳的乳房,手指还夹住黄芳的乳头用力的拉长,每当这时,黄芳便发出一声痛苦交合着快感的呻吟。
二蛋探手抚摸着坚硬如铁的阳具,上下抚弄着,黄芳的屁股摇动得越来越快,丁建国现在微抬着上身,双手抱住了黄芳纤细的腰身,不时的用手掌拍打一下黄芳的肥臀。黄芳趴下身子,长发披散着盖住了丁建国的脸庞,双手抱住丁建国的膀子,二蛋分明看见黄芳从发丝间闪动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气窗边露出半个脸颊的二蛋,二蛋不再躲闪,也回视着黄芳,揉捏着阳具的手越发的快速,黄芳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老公,你的大鸡吧好舒服,操的我的骚逼痒死了。”黄芳看见二蛋犹豫了一下没有躲开的脸庞,说道。
“你个骚货,比二蛋的鸡巴操得更舒服吧,你个骚逼。”丁建国用力的往上顶动着屁股。
“你的鸡巴没有二蛋的粗,但比他的舒服。”黄芳微微抬起头,双手支撑在丁建国的腋下。
“要二蛋一起来操你的骚逼好不好?”丁建国快意的说道。
“好啊,我跟二蛋操逼,让你在旁边看着。”黄芳的屁股开始快速的抬起落下,频率开始加快。
“你个骚逼,让我看着,不是急死我啊,二蛋边操你,你就边帮我舔大鸡巴。”丁建国感觉到黄芳每次抬起都会直达龟头,然后猛力的坐下,让整根鸡巴全数进入,龟头上麻痒难当,忍不住用力抱住黄芳的屁股,用力的向上顶动着屁股。大声叫着,“我受不了了。”随后死死的按住黄芳的屁股,一股股精液喷薄而出,灌入了黄芳的阴户。
黄芳配合着用力下压屁股,阴道有节奏的一吸一放,同时阴门一开,也高潮了。
门外的二蛋,一股热力上涌,也喷射了出来,全数射到了雪白的墙壁上,二蛋舒爽的用手扶着墙,渐渐的让这股蚀骨的快感慢慢减退。随后二蛋感觉到扶墙的手上滑腻腻的,一惊,忙脱下短裤急急擦了擦墙上的万千小二蛋,胯下凳子,想想走回来把凳子放还原处,然后飞快的跑回房间,找了一条干净的短裤换上,看看手里的短裤,圈成一团,压到枕头下面。然后躺倒在床上,心口跳动的厉害,二蛋明白从此跟母亲的关系将发生变化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黄芳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眼,跟以前如常的照顾和关心着二蛋,二蛋几乎每晚都可以看到黄芳跟丁建国的活春宫。并乐此不疲。直到有一天。
那是二蛋得到实习通知的晚饭时候,黄芳得知二蛋提前实习,很是高兴,这意味着二蛋将会很快的工作了,她明白这一批的职高生的情况,转正会很快。所以早早的回家,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饭,丁建国也拿出了一瓶珍藏了很久的茅台酒,要跟二蛋喝一杯。
一瓶茅台丁建国和二蛋均分了,二蛋的酒量也不小,这半斤茅台二蛋只稍稍有些上头而已,丁建国也是分外的高兴,又拿出半瓶二锅头,要跟二蛋继续喝,黄芳看二人喝的开心,也拿了杯子分了一点,权作陪伴的意思。
喝到差不多的时候,丁建国说道:“小斌,局里来了通知,你们这一批人估计只需要实习半年,然后就会全部分配,我到时候走走门路,把你分到钻井一公司去,一公司活多,还有出国的机会。”
“一公司,那不是要去安庆?那么远。”黄芳觉得二蛋去安庆离自己就远了些,到时候想见二蛋就不方便了。
“男子汉大丈夫,哪里不是家啊,何况现在油田也不是哪个公司都有活干的,你看玉门油田,这么老的油田都要关门了。一公司好啊,活多,钱多。”丁建国揉揉脑袋说道。
“妈,没事的,我常回来看你就是了,再说了,你跟丁叔,”二蛋看看丁建国,“你跟二爸也该早点给我添个弟弟了吧。”二蛋藉着酒劲调侃着黄芳。
“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黄芳脸上一红,嗔怪道。
一顿饭吃了将近两个多小时,才算吃完,黄芳起身去收拾碗筷。丁建国跟二蛋靠在沙发上,喝着茶水。
“小斌,你这去实习,一去就是半年多,记得多给你妈写信,这么些年来,你妈不容易啊。”丁建国喝了口茶说道。
“嗯,我会的,谢谢你。”二蛋有些感动,丁建国虽然不是自己亲身的父亲,但作为继父,他做的已经很不错了,而且二蛋明白,自己跟黄芳发生的那件事情,丁建国是知道的,但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这样的男人,母亲跟着他,二蛋放心。
“谢我干什么,都是一家人嘛。”
“你们聊什么呢?”黄芳收拾好,冲了个凉,换了一身短袖短裤的丝绸睡衣,头发盘起,边往脸上拍打着面霜,边挨着丁建国坐下。
“在夸老婆有魅力呢。”丁建国笑着搂住了黄芳的腰。
黄芳用手肘轻推了一下丁建国,白了一眼丈夫,红着脸,“你呀,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疯话。”
“本来就是嘛,妈就是很有女人的魅力哦。”二蛋不知如何,突然裤裆里的玩意有些意动。
“小斌,听说你的家伙特别大,还有个外号叫二蛋是吧。”丁建国搂着黄芳的腰,手掌不老实的往上攀着黄芳的乳房下缘,轻轻的滑动着。
二蛋和黄芳都愣了一下,这丁建国今天是怎么了,喝酒喝多了说胡话呢?
“哈哈,哈哈,二蛋,要不要今天到我房里来,跟我们一起睡啊。”丁建国的手掌已经攀上了黄芳的乳房,黄芳薄薄的睡衣里没有戴文胸。
“你胡说什么?”黄芳挣脱了丁建国搂着的手,站起来欲走。被丁建国一把拉回了沙发。
“黄芳,你先坐下,听我说。”丁建国坐直了身子,盯着二蛋,然后回头看了黄芳一眼。
“小斌,黄芳,你们那次的事情,我早都知道,而且小斌,我跟你妈每次在房间的时候,你都会偷看,我也知道。”丁建国缓缓的说着。
二蛋,心里一紧,忙想分辨什么,丁建国一摆手,制止了想要开口的二蛋,然后拉过黄芳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其实,我很久不能跟你妈真的做那些事情,如果不是看到你们俩,我也不会恢复过来,我对你们的事情并不排斥,我只想你妈妈快心,快乐,我要补偿她这十几年所受的苦。”
“老丁,你……”黄芳心里一阵感动,同时也觉得不好意思,本来装作没有发生,跟二蛋还好见面,可现在丁建国完全摊牌了,黄芳顿时觉得不知所措起来。
二蛋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从小就不知道母亲是谁,黄芳的影子在脑子里根本就不存在,可毕竟是自己亲身的母亲,至从那次以后,二蛋心里有种近乎变态的快感,每次看着黄芳和丁建国做爱,都会幻想着是黄芳身下摇晃的是自己。
“小斌,过来。”丁建国拍拍自己坐着的三人沙发,把黄芳往自己怀里拉了拉,让出黄芳旁边的位置。
二蛋不知所措,可裤裆里的家伙分明已经坚挺取来。
“来吧,没关系,坐你妈旁边来。”丁建国含笑催促着。
黄芳让丁建国搓揉着乳房,瞟了一眼二蛋顶起的帐篷,不由得想起每次丁建国在床上时说的胡话,浑身一阵燥热。
“唉,来吧,小斌,过来妈这里。”
二蛋起身坐到黄芳身边,黄芳稍微抬了下屁股,大腿让旁边让了一下,正好触碰到二蛋放在沙发上的右手背,黄芳大腿微凉而滑腻,二蛋心里火热。
丁建国搭在黄芳肩上的手现在已经伸进了黄芳的睡衣领口,在黄芳的乳房上紧一阵松一阵的揉捏着,环绕的手臂稍微用力,让黄芳的脸对着自己,然后深深的吻了下去,黄芳配合的伸出香舌跟丁建国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两人的湿吻,让旁边的二蛋看的血脉凸胀。
丁建国收回揉捏着黄芳乳房的手,双手下探,拉住黄芳睡衣的下摆,向上翻转,黄芳举起双手,让衣服从上褪下,丁建国随手把黄芳的睡衣抛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一手抚摸着黄芳的脸庞再次亲吻起来。另一支手抓住黄芳如馒头的乳房,用力的揉搓着。
黄芳软软的依靠沙发上,双腿不时的加紧,并来回摩擦着,大腿不时的触碰着穿着短裤的二蛋大腿,二蛋只感觉到一片滑腻。
丁建国这时探手到了黄芳的胯部,隔着睡裤在黄芳的阴部揉搓着,黄芳动情的呻吟出来,丁建国俯下头用嘴唇叼着了黄芳的乳头,舌头在乳头上轻轻的舔动着,黄芳更加情动,手往后一翻,正好搭在二蛋的小弟弟上,二蛋只觉得一阵酥麻,鸡巴更加粗壮起来。黄芳感觉二蛋的家伙的坚硬,翻手隔着二蛋的短裤抓住了二蛋的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丁建国单手抓住黄芳的睡裤,往下褪去,黄芳配合的抬起了屁股,睡裤顺利的脱到了膝盖处,黄芳抬起一只脚勾住睡裤往下一伸脚,把睡裤从一边脱下,又抬起另一只脚把挂在脚上的睡裤甩掉,任由睡裤掉到地上,随后看了一眼二蛋,单膝跪在沙发上,帮着丁建国脱下了裤子,丁建国的鸡巴也已经马眼含情,流着口水瞪视着黄芳,黄芳趴下,一手托着丁建国的蛋蛋,一手在丁建国的龟头上上下搓揉了一会,马眼里的液体均匀的布满了丁建国的龟头,然后黄芳探首张开嘴唇,慢慢的把丁建国的鸡巴整根的吞进了嘴里,黄芳嗓子眼里发出呵呵的声音,让嗓子眼里的小舌随着气流的震动快速的丁建国龟头的马眼上弹动着,丁建国只觉得龟头上一阵阵的麻痒。伸出手去用力的抓住黄芳的屁股,一只手更是抓住了黄芳的后脑,鸡巴虽然快意非常,但屁股不敢稍动,以免鸡巴过于深入了黄芳的喉咙,引起黄芳干呕。
黄芳雪白的屁股在二蛋的眼前左右晃动着,从黄芳阴道流出晶莹的液体已经顺着黄芳站立着的大腿流了下来,黄芳的屁股因为跪着和俯身舔着丁建国的鸡巴的缘故,高高的抬起,腿间的阴唇分开,不停的收缩着,二蛋看着黄芳那如蝴蝶翅膀般的阴唇,已经甘露淋淋的骚穴,不由想到“这便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门户吗?”
丁建国睁开眼看到二蛋愣愣的看着黄芳的屁股,忙说道:“小斌,摸摸你妈的屁股,你妈最喜欢你用舌头帮她舔骚逼呢。”
二蛋听到丁建国如是说,便伸出双手在黄芳的雪白屁股上轻轻抚摸起来,黄芳感觉到二蛋湿露露的双手在自己屁股上的抚摸,心里不由得一荡,屁眼不由自主的收缩,分开的屁股缝随着收紧,二蛋忙用两手的拇指分开了黄芳的股缝,脑袋往前一探鼻子正好顶到了黄芳的屁眼,黄芳收紧的屁眼更加紧缩,生生夹住了二蛋的鼻子,二蛋不管不顾,伸长了舌头第一次用舌头接触到了自己出生的部位,心里不由得快意顿生。
二蛋生涩的用舌头舔食着黄芳的骚穴,黄芳只觉得浑身骚痒难当,不由得大声呻吟出来。丁建国见黄芳已经抬头呻吟,于是说道“转过来,去帮小斌舔舔大鸡巴,你不是一直都说嘴喜欢舔他的大鸡吧吗”。
黄芳果真转身,帮二蛋脱下上衣和短裤,二蛋的粗壮的鸡巴一下弹跳了出来,惹得丁建国一阵的羡慕不已,暗想,这个小家伙的家伙事的确不一般,以后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要被他蹂躏鞭撘了。
黄芳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仔细观看二蛋的鸡巴,不由的也是没来由的紧张,如此粗壮的鸡巴自己那原本紧小的逼缝那次是如何承受的哦。黄芳不敢如刚才那边舔弄二蛋的鸡巴,担心二蛋忍不住用力顶动,要是不小心顶的太深,自己的嗓子估计是又要发炎红肿的,黄芳跟丁建国是慢慢的习惯配合后方敢深喉的,于是,只用嘴唇包住了二蛋的龟头,用嘴唇上下舔动着,不时的用手在满是口水的二蛋的龟头边缘轻轻的但又快速的捻动着,二蛋只觉得一股热力从龟头直上脑门,那股麻痒是从来没有感觉到的,不由的呻吟出了声来。
丁建国这时已经站了起来,单手抱住了黄芳的屁股,鸡巴在黄芳的骚穴外不停的揉动着,黄芳骚逼里面的骚水已经氾滥起来,“小斌,你妈舔的舒服吧,我现在开始操她的骚逼了哦。”说着用力一顶屁股,早就找准了黄芳骚逼口的鸡巴没有任何阻力的深入了黄芳的骚逼深处。
黄芳被丁建国用力一顶,本来只是浅浅的含着二蛋的鸡巴头,这一下不由的将二蛋的鸡巴大半含进了嘴里,二蛋粗大的鸡巴一下刺到了嗓子,不由的干呕连声。
丁建国不由分说的用力撞击着黄芳的屁股,鸡巴深深的操入黄芳的骚穴。黄芳这时已经放开了二蛋的鸡巴,大声的呻吟出来,但一支手还是抓住二蛋的鸡巴,不时的上下滑动。
丁建国双手抓紧黄芳的双腰,慢慢的转身坐到沙发上,双手分别抓住黄芳的两条大腿内侧,让黄芳分开双腿坐到自己身上,黄芳抬起双腿,双脚踩着沙发坐垫,一只手放到沙发扶手上支撑着身体,一只手往后伸出,支撑在丁建国的胸口,屁股快速的上下坐动着,不时的坐下后快速的转动肥白的屁股,这一招是丁建国最忍受不住的,因为黄芳如马达一样的摇动屁股,给自己特别的快感,而被黄芳深深的吸引住。这时黄芳使出这招,丁建国哪里忍受得住。丁建国觉得快忍不住了,忙抽出了鸡巴,拍拍黄芳的屁股,示意黄芳去二蛋那边。
二蛋哪里如此近的看过活春宫,而且是自己参与其中,早已是血气翻滚,这时看到黄芳过来,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黄芳知道二蛋的心思,轻轻推着二蛋的肩膀,让二蛋靠在沙发上,把二蛋的双腿用膝盖按平,这样二蛋的鸡巴便直直的挺向天花板,黄芳面向二蛋,双腿跪在沙发上,一手抓住了二蛋的粗壮鸡巴,对准了自己的骚逼,然后缓缓的坐了下去。
二蛋只觉的自己的鸡巴被黄芳温热而湿滑的嫩肉包裹着,就如整个泡在温热温泉水中般浑身毛孔都张开似的舒服。黄芳双手按在二蛋的双肩上,开始缓慢的转起了屁股,肥白的屁股不时的触碰到二蛋的二蛋,二蛋不由得伸出双手抱住了黄芳纤细的腰身,屁股也用力的顶了起来,想要更加深入到黄发的骚逼里。黄芳看着二蛋舒服的表情,露出了甜魅的笑容,屁股慢慢的加快了转动的速度,这招对前夫和丁建国都无比有效,现在在自己儿子的鸡巴上使出来,更觉得得心应手,而且二蛋的鸡巴尤其粗壮,并不担心自己动作幅度过大,而脱出阴道,同时心里有种异样的想要征服二蛋,让二蛋从此后离不开自己的骚逼的心思,于是,更加卖力起来。
只见黄芳的肥白屁股不时的前后研磨,如擀面杖飞快的擀着饺子皮,又如跷跷板般左右翘起放下,带动着二蛋的鸡巴左右摇晃,又如推磨般的飞速转圈,又不时的上下抬起放下,每次抬起时都会直达二蛋的龟头边缘,落下时又会整根吞没二蛋的鸡巴。
丁建国看着黄芳如此卖力,用手撸着鸡巴,走过去,站在黄芳后面,伸出双手,抓住黄芳的奶子,用力搓揉着。
“骚逼,二蛋的大鸡吧爽不爽?”
“爽,谢谢老公,二蛋的鸡巴操得实在是太舒服了,啊,我受不了。”
“你这个骚逼,自己儿子的鸡巴就舒服,老公的鸡巴就不舒服了?”
“老公的鸡巴也舒服,二蛋的也舒服,我的骚逼让你们两个操,怎么操都舒服。”
丁建国蹲在沙发旁边,看着黄芳在二蛋鸡巴上上下起伏着,伸出手去,从二蛋鸡巴缝隙间用中指来回抚摸着黄芳的骚逼后缘,满手沾上了黄芳的淫水,然后一点点的涂抹到黄芳的屁眼上,等到黄芳的屁眼上满是粘液后,轻轻的转动着手指,探入了黄芳的屁眼。
黄芳从没被人开发过菊花,本能的收紧了屁眼,但二蛋鸡巴在自己骚逼里满满的胀胀的巨大快感让黄芳又完全放松了下来,丁建国趁机探入了两个指节的手指,黄芳只觉得肛门一阵的发胀,但一种别样的快感让自己的屁股摇晃的更加厉害,二蛋也感觉到了黄芳的不一样,紧紧的抱住黄芳的纤腰,自己的屁股更是疯狂的往上顶挺着,黄芳在丁建国和二蛋的双重夹击下,早就丢盔弃甲,骚逼里的淫水已经打湿了二蛋的大腿,淫水更是顺着二蛋大腿的缝隙流到了沙发上,皮质的沙发就如泼倒了一杯白开水般的滑腻。
丁建国的手指随着黄芳的屁股抬起放下也做着抽出插入的动作,不觉间,已经整根手指均插入了黄芳的菊花。
黄芳的高潮将近,用力的抱住了二蛋的肩膀,俯下了身子,头埋在二蛋的肩头,张开了小嘴,用力的咬住了二蛋的肩膀。
二蛋一阵刺痛,但随着刺痛而来的,是沿着黄芳咬住的肩头而下知道胯骨的酥麻,二蛋知道自己也快到了尽头,忙想推开黄芳,但黄芳死死的抱住了二蛋,二蛋更加慌张,上次醉酒已经射入了一次,这次自己无比清醒,当然不能再次射入,忙大喊一声,“二爸,你来。”说着,用力的抱住黄芳的大腿往上一抬,自己的鸡巴乘机脱出黄芳的包裹,屁股往旁边一扭。
丁建国也知道二蛋的意思,于是抱起来黄芳,把黄芳翻身放到了旁边的二人沙发上,分开黄芳的双腿,鸡巴急匆匆的一插到底,并不管不顾的大力征罚起黄芳来,黄芳已经神智迷煳,只觉得自己飘上云端,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感觉到集中在飞快操入的鸡巴上,嘴巴大大的张开,但是发出却是从嗓子眼里出来的啊啊声。
不一时,黄芳高潮到了,丁建国快速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二蛋刚才就已经到了边缘,看着他们二人激烈的战斗,右手快速的撸着鸡巴,左手抚摸着黄芳的大腿,三人同时大声叫喊着,齐齐高潮了。
此后,三人经常滚落一起,直到二蛋实习离开。但二蛋一直坚持着从不射到黄芳骚逼里。
二蛋眯着眼睛看着不停上上下下的钻杆,不由得想到这些,裤裆里家伙已经抬起头来。
“学斌,明天休班,有三天的假期,队上有车,我们去锡林浩特,看看其他几个哥们吧。”李宏伟伸脚轻轻的踢了二蛋一脚。
“操,去了有什么好,除了喝酒就是喝酒。”二蛋翻身紧紧的夹住双腿,深怕自己的摸样让李宏伟看到。
“我操,你小子,锡林浩特有采油大队,那里的妞成堆,哥们带你去挂妞,我们厂里好多妞都分到那了。”李宏伟淫淫的说道。
“行吧,明天再说吧。”二蛋支支吾吾道。
“好了,就这样吧,哥们保证给你介绍一个骚货,让哥们你爽个透。”李宏伟哈哈大笑着,并伸手在自己裤裆里揉捏着,看看二蛋夹的紧紧的双腿,以为二蛋听了自己的话,已经起性了,不由得想到到时候给二蛋找哪个妞合适。
第二天,二蛋和李宏伟以及其他的几个同班分到队上的哥们,坐着两辆130一起去了锡林。
下面的故事更加精彩,请各位看官莫急。 (五)
杜薇薇伸出拇指和食指,轻轻的夹住“磕头机”的抽油杆,随着磕头机的抬起,抽油杆快速的从抽油口拔高,伴着磕头机旋转到下方,抽油杆又快速的插入抽油口。
高速抽油的油杆,滑腻冰凉,让杜薇薇的手指肚麻麻痒痒的。本只需探三个来回的,可杜薇薇今天却鬼使神差的沉浸在这快速抽送的抽油杆带给自己的麻痒感觉中了。
昨天,李宏伟来了,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小伙子,李宏伟说是他哥们。杜薇薇同宿舍的刘娜是李宏伟的女朋友,李宏伟的父亲跟杜薇薇的父亲在一个队上,都是从东北转业兵分到油田上的,平时过年过节的,两家也多有走动。杜薇薇比李宏伟大一岁,俩家关系也不错,李宏伟平时就叫杜薇薇姐。那晚去小饭店喝酒,是杜薇薇请的客。
油田是个奇怪的地方,很多规矩是地方上所不同,比如,今天还是哥们,可没准到了年底哥们就把自己的媳妇搞走了,可哥们还是哥们,在一起喝酒赌钱打架跟以前一般。没准过了一年,这刚新婚的旧妇又跟前夫复婚了,各种习惯和价值观也都不一样,靠近油田的地方上的女人都愿意嫁到油田,哪怕住宿舍当主妇,也愿意跟着老公吃国家饭。
油田上的子弟关系也都比较乱,甚至有个很有名的公车级的女子,本是采油一厂厂长的侄女。很是标志,号称技校一枝花,后来分配了也成天不上班,工资照拿,自己个在油田各个厂矿晃悠,到了哪里,便有当地的子弟好吃好喝,只要顺眼了一个馒头就愿意陪你上床,而且混得还相当不错,属于大姐头级别的。在各厂矿没人惹她。在油田不论男女都比较讲义气,不打架不闹事的主,在油田子弟的眼里算不得是个好爷们。
昨晚,两男两女喝了两瓶二锅头,采油厂没有旅店,只有招待所,可住招待所,需要厂里的介绍信。两个大小伙默契的跟着刘娜和杜薇薇一起到两女的宿舍住下了,油田便是这般,如果两女不照顾李宏伟他们两人吃住,那就是不讲义气,是件很丢人的事情,何况李宏伟还是刘娜的男朋友,更是喊着杜薇薇姐呢,油田有句话叫做“认个姐姐有钱花,认个妹妹有B操。”几人很是正大光明的进了女职工宿舍,一群莺莺燕燕端着脸盆牙刷拖拉着拖鞋,看到几人上楼,早就司空见惯,熟悉的喊声名字,眼角带笑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可住哪里,怎么住便让杜薇薇有些犯难了,宿舍只有两张高低床,杜薇薇和刘娜都睡下铺,上铺上都堆着各种杂物,床垫是有,可被子只一人备了一床,本想李宏伟和二蛋睡一床,杜薇薇和刘娜睡一床,可李宏伟一进门便倒躺在刘娜的床上,四仰八叉的,还拉过了刘娜到怀里,抱着刘娜就迷煳上了,许是喝了些酒,两人没一会便迷煳着了。
二蛋酒也有些上头,坐在凳子上,直吐粗气,杜薇薇无奈,只好铺上床,那后拿出一套新的牙具,示意二蛋去洗刷一下,在油田这些洗漱的用品,每个月都会发两套,新的很多。二蛋摇摇晃晃的接过牙具毛巾,自己去公用洗漱间刷了牙,凉水洗了把脸,又把脚抬起放到水池里冲洗了一番,晃回了宿舍。
杜薇薇毕竟是油田儿女,倒是大方,用棉工衣折叠好,找条新毛巾垫着,权作枕头了,然后自己也去洗漱好,在厕所换好睡衣,靠床里躺下,然后示意二蛋睡外边,二蛋也不较劲,合衣便躺下,坐了大半天的车,又喝了些酒,很快睡着了,杜薇薇看了会书,有些眼皮打架,关了灯也睡下了。
睡到半夜,旁边的高低床咯咯吱吱的响得厉害,交杂着男女粗重的喘息,杜薇薇被吵醒了,心知李宏伟和刘娜两人操上了,不好做声,藉着窗外射进来的采油井燃烧的油气火炬两眼瞪得大大的,想要看明白两人。两人此时已经接近了高潮,正努力的动作着。
“你别抱着我那么紧,我要射了”李宏伟有些惶急的声音。
“我不管,我就要给你生儿子”刘娜剧烈的喘息着。被子滑落到了地上,俩人全然不顾,李宏伟健壮的略显黝黑的身体,屁股蛋紧绷绷的,大力的抽插着,刘娜略有些丰满过分的雪白肉体如八爪鱼一般,双手抱着李宏伟的脖子,双腿交叉缠绕着李宏伟的腰身,如袋熊般整个贴靠着李宏伟。
杜薇薇只觉的双腿间麻酥酥的,握紧的双拳都是汗水,不敢稍动,只有用力的夹紧双腿,可越是如此,那股麻麻的痒痒的感觉越是清晰,难以忍耐。
高低双人床本来就窄,杜薇薇虽不敢稍动,可那销魂蚀骨的麻痒感,哪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不由得双腿有些打颤,微微的发着抖,这一抖可不打紧,床对面可还睡着二蛋呢。二蛋早就醒了,毕竟这是第一次睡在一个大姑娘的床上,杜薇薇把自己的枕头给了二蛋,自己枕的是棉工衣,那股枕巾上少女的幽香直冲二蛋的鼻孔,二蛋为了不让两人尴尬,倒头便装睡,但也确实有些疲累,迷迷煳煳间,对面床上的李宏伟和刘娜的肉搏便开始了。
二蛋的头边是一张长条书桌,横放在两张高低床之间,书桌上铺了一条桌布,桌布正好拖到了床边,完全挡住了二蛋的视线,二蛋又不敢动,只有倾耳听着二人的动静。二蛋穿的牛仔裤紧绷绷的,里面的二蛋已经坚硬如铁,可被牛仔裤绷着,二蛋的二蛋那个难受劲就别提了,二蛋轻轻的把拉链往下拉,可是弯曲着双腿,这个姿势想要拉下拉链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强,二蛋不敢动作太大,只有强忍着,正好这时二蛋感觉到了杜薇薇微微发抖的双腿,二蛋知道,杜薇薇醒了。
二蛋松了一口气,忙装着睡得迷迷煳煳,嘴巴还吧唧两声,翻身平躺,藉机把拉链拉了下来,并松开了裤扣。二蛋的二蛋腾的一下弹了出来,虽然还有一条内裤包着,但二蛋的二蛋终于摆脱了牛仔裤的束缚,立时横刀立马。二蛋忙拉过被角盖在肚子上,右手顺势放在腿边,手背却碰到一片温热。
二蛋刚松了一口气,放在腿侧的右手手背正好碰到了屁股已经靠在墙上,双腿伸得笔直却绷得紧紧的杜薇薇的大腿根,那里本就泥泞一片,二蛋的手背正好感觉到那薄薄的睡衣透出的一股潮热,不由的心里一紧,手却鬼使神差的翻过来,用手掌在那温热的部位捞了一把。杜薇薇哪里还忍得住,嘤咛一声,双腿一曲,泄了。
杜薇薇泄了,可曲起的双腿却猛力的顶在二蛋的腿骨上,二蛋痛得一咧嘴,却不敢声张,这时,李宏伟和刘娜已经高了高潮边缘,那张高低床嘎吱吱的猛烈摇晃着,只怕会散架一般。刘娜已顾不得什么,原本压抑的由嗓低发出的支吾声变成了现在是无忌惮的高声呻吟。
二蛋和杜薇薇便在这快速而有节奏的嘎吱声中保持着一种忐忑的暧昧。
良久良久,二蛋迷煳中睡着了,梦里,二蛋再次见到了一群仙女,尤其其中二人有着黄芳和姨娘的清晰面容。她们抚摸着二蛋的脸、亲吻着二蛋的眼,更用舌头舔吸着二蛋胸口的两粒黄豆,还有一双芊芊玉手撩拨着二蛋的二蛋,二蛋越发坚硬。二蛋终于忍不住了,精华喷薄而出。温热的精液浸透了内裤,滑落到大腿上,一片冰凉,二蛋惊醒了。丢人,二蛋懊恼不已,竟然跑马了。可那双芊芊玉手?
二蛋一惊,怎么真的有只手在抚弄着自己的二蛋,二蛋突然想起对头而卧的是杜薇薇。
杜薇薇听着李宏伟和刘娜的激情戏,浑身燥热难当,旁边又躺着一个男人,顿时束手束脚的一动不动,可那股骚痒实在是难忍,正在天人交战时,二蛋的手背轻轻的碰到自己的三角区域,杜薇薇顿时一股热浪直冲脑顶,更要命的是二蛋居然翻过手掌在那里抓了几把,一捏一放间,杜薇薇再也忍受不住,居然泄了身子,这是十八年来,自己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杜薇薇见二蛋抓了两把,就不再动弹,心里既想又怕,忐忑间也迷煳着了,梦里,第一次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赤身裸体在树林里拎着个篮子采蘑菇,突然看见前面一个伞衣足有自己拎着的小篮子大小,粗壮的根茎上满是凸起的菇菌,忙快步过去抓住就拔,可这蘑菇着实的粗壮,杜薇薇用了全身的力气也拔不出来,还搞得粗壮的根茎破皮流出了滋液,弄得满手都是,一着急放下篮子,想要双手抓住了,心想这么粗大够吃好几顿的了,一定要拔出来。
杜薇薇想要双上都上,可一翻身,醒了,原来是大梦一场,可突然杜薇薇惊住了,自己一手从二蛋的内裤裤边居然探进了二蛋的内裤,自己手里抓的是什么?滚烫而又有弹性,不由用力抓了一下,粗壮的肉棒,还在自己手里一下一下的跳动着,双手滑腻腻的,满是二蛋喷射而出的精液。杜薇薇忙伸回了手,双手抱在胸前,脸上热得发烧。两人皆呆呆的一动不动。
最终,二蛋探出手去,抚摸到了杜薇薇的胯部,杜薇薇感觉到二蛋滚烫的手掌贴服在自己的胯部,忙伸手去想要拨开,二蛋等的就是这时,杜薇薇的手刚碰过来,二蛋翻手抓住了杜薇薇的手掌,抓的紧紧的,杜薇薇抽了几抽没有抽动,便由得二蛋抓在手里。半响,二蛋的手指在杜薇薇的手背上轻轻抚摸着,杜薇薇绷紧的手臂也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两个少男少女,在这满是绮丽的气氛中,渐渐熟睡了。
第二天一早,李宏伟隔着被子大力的拍了二蛋的屁股一下,二蛋一下惊醒了,忙翻身起来,杜薇薇和刘娜已经上班去了,几天她们是早班。
李宏伟嘿嘿的笑着,“你小子,昨天晚上爽了吧”
“操,你个狗日的,整那么大动静,我爽个屁啊,憋死了”二蛋裹了下被子,重新躺下。
“我可告诉你,我可看得清清楚楚,你在杜姐的屁股上摸过来摸过去的,你要负责”李宏伟点了根烟,靠在被子上,眯着眼。“杜叔家里就这么一个女儿,杜姐很不错的,人也漂亮,性格又好,我们小时候,杜姐带着我们一帮小子打群架,哈哈,你小心她阉了你小子”
二蛋突的想起那片温热,心里不由得一荡,“杜薇薇”二蛋心里念叨着,一股甜蜜的感觉布满心间。
“行了,你小子,别睡了,秃头那小子今天请我们吃饭,快起来,我们去三中队”李宏伟说着就过来掀二蛋的被子,二蛋忙裹紧了被子,裤子拉链还开着呢。
今天杜薇薇是彻底的失措了,整天满脑子都是二蛋的身影,听刘娜说,李宏伟和二蛋今天要去三中队蹭饭,也不知他们今晚住哪里?天哪,自己难道恋爱了吗?
杜薇薇今天特意去澡堂洗了澡,表叔过年送的那瓶“绿毒”自己从来没有喷过,鬼使神差的竟然拿出来喷了一些,床单、被罩、枕巾也全部换了干净的。然后静静的靠在床上,拿起看了一半的“巴黎圣母院”,脑子里一片空白,也不知在想什么。
刘娜喜滋滋的剪着指甲,李宏伟可是偷偷跟她说过,想把二蛋介绍给杜薇薇,这是刘娜偷眼看着魂不守舍的杜薇薇,心里憋着一股笑,在看到只要门口有动静,杜薇薇便仰头看着背后的大门,再也忍不住了,咯咯咯的大声笑了起来。
杜薇薇脸腾的就红了,这个死丫头。
“李宏伟他们今天去了三中队,没准跟秃头他们喝高了,就住那边了,他们走的时候就说了,不用等他们的”刘娜用锉刀锉着脚指甲。
“哦,不来更好,挤都挤死了”杜薇薇有些怅然。
“哈哈,杜姐,你是想床更小点才好吧”刘娜调笑着。
“你个死丫头”杜薇薇抓起背后靠着的枕头丢了过去,刘娜抓住枕头回丢了过来,枕头大战开始了。
那晚,二蛋最终没来,但七天后,杜薇薇接到了二蛋的来信,看信时,刘娜一把夺了过去,看到信里没有只言片语的情爱之词,刘娜丢回给给了杜薇薇。
整封两页纸的来信,都写的那日去三中队喝酒时大闹一场,跟旁边桌子的三中队的子弟打了起来,而后跟秃头等人回宿舍接着喝酒的事情,但那股没有能回到杜薇薇那里的失落情绪跃然纸上,杜薇薇想了想,铺开信纸,开始写上了回信,第二天居然就接到了二蛋的回信,信里,对那天的事情道歉,说碰到杜薇薇不是故意的,原来并非是回上一封信,而是对前一封信的补充,杜薇薇也马上回信说没有关系,大家都不是故意等等,于是频繁书信来往开始了,慢慢的鸿雁传书中,确定了二蛋和杜薇薇的恋爱关系。
这一日,刘娜喜冲冲的跑进了宿舍,告诉杜薇薇一个喜讯,原来,李宏伟他们的井队将在自己照看的那口采油井不远的地方,开钻一口加密井。消息确实很让人兴奋,这半年来,二蛋与杜薇薇通过书信往来,已经如胶似漆,甚至在书信里已经将那晚发生的事情无限延伸,发展到了二蛋如果忍不住,爬过去跟杜薇薇并头而睡该怎么办的程度。可二蛋他们的井队一直都在二连浩特,甚至很长一段时间去了赛汗塔拉,除了书信,见面的机会实在是太少,现在可好,就在自己上班的老井旁边,那最少可以一个多月的时间天天见到二蛋了。
俩女皆是开心不已,刘娜是久知肉味,杜薇薇却是濛濛统统,但那份女儿家的春心已动,再难恢复到平静。于是二女天天期盼着,眼看着井架竖起来了,基础摆好了,搬家队的车队来来往往的运送着设备,终于,半个月后,李宏伟和二蛋一身油腻的工衣来到了杜薇薇的采油井上。
这晚,四人在李宏伟和二蛋的野营房里开心的喝着二锅头,油田的儿女,不能喝酒的实在太少,屋外的气温已经很低,但房间里的暖气很热,还开着电炉子,吃着火锅,四人皆是脱掉了厚厚的棉衣裤,李宏伟更是光着个膀子,二蛋穿着个背心,两人都只穿一条衬裤,仍旧满头大汗,二女矜持了很多,虽然也都脱得只穿着衬裤,但上身还是穿着毛衣。
油田的劳保福利发的那种纯羊毛毛衣,尽显两女曲线,刘娜稍显丰润一些,可杜薇薇的纤腰一握,屁股挺翘,儿女皆是胸前丰满,刘娜虽略显丰大一些,但杜薇薇的也不与多让。
这次喝酒已经跟上次完全不同,李宏伟和刘娜坐一边,二蛋和杜薇薇紧挨着,二蛋的手还不时的在杜薇薇的大腿上抚摸一阵,开始杜薇薇还稍稍推拒,慢慢的也便听之任之了。
井队的野营房是那种一个大门,左右各一个小房间的设计,二蛋和李宏伟各住左右一房,可能是太热的缘故,两瓶二锅头喝完,四人又各自喝了一瓶啤酒,方才尽兴。李宏伟和二蛋抽着烟,二女收拾好了桌子,又帮二人打水泡脚,两女方自去洗漱一番进来,四人打起来跑得快。
不久,杜薇薇和刘娜毕竟是女孩子,熬不得夜,便哈欠连天起来,看来实在是熬不住了。杜薇薇把牌一扔,说声,困了不打了,竟自起身去了二蛋的房间。
李宏伟和刘娜吃吃的笑了起来,看着想走又不好意思的二蛋,二蛋瞪了李宏伟一眼,瞄了一眼正被李宏伟揉搓着刘娜的乳房,嘿嘿干笑两声,起身回了房间。
杜薇薇知道今晚将要发生什么,两人发展到现在的程度,油田儿女爽快得紧,干脆的脱了个精光,只留着一个文胸和内裤,但毕竟女孩子家家,有些害羞,关了灯抓住被子摀住头上,被子里一阵阵男人的气息熏得杜薇薇只皱眉头,这还是二蛋说的洗干净,特意换过的,这要是没换过的,该是什么味道哦。
二蛋进来,没有开灯,自顾脱了衣服,留条内裤便上了床。伸进被子,手腿便感觉到一片滑腻,杜薇薇感觉到二蛋的靠近,身上一阵冷痱子冒起,二蛋,探手伸到了杜薇薇的脖子下,搂着杜薇薇,便俯身下去,深深的吻到了杜薇薇的唇上。
杜薇薇浑身紧绷,腿绷得笔直,都要抽筋了。慢慢的二蛋的舌头伸了出来,轻轻的在杜薇薇的唇上滑动,麻麻痒痒的,杜薇薇扑哧笑了出来,二蛋趁机舌头伸了进去,与杜薇薇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杜薇薇身上的温度渐渐升高,进而滚烫。
二蛋隔着文胸搓揉着杜薇薇的乳房,杜薇薇的乳房丰满柔软,蕾丝花边的文胸薄薄的根本就不当事。二蛋从上面探进手去抓住了乳房,轻轻的揉捏着。杜薇薇嘴里发出了轻嗯声,两人的舌头交缠得更加起劲。
二蛋伸手到杜薇薇的背后,熟练的解掉了文胸扣,然后从两只手臂上分别取下文胸,低头吻上两粒黄豆粒大小的椒乳乳头,杜薇薇一阵战栗,鸡皮疙瘩又起了一身,二蛋知味的用手搓揉着杜薇薇的手臂,帮她消掉冷痱子,然后回手抓住乳房,丰满滑腻的乳房在二蛋的手里不停的变换着形状。
二蛋开始沿着杜薇薇的胸口亲吻,舌头不时的伸出在光滑白皙的皮肤上打着小圈圈,一手抚摸着乳房,一手慢慢的下滑,在杜薇薇的迷人三角区隔着内裤,将整个手掌贴敷在上,轻轻的揉动着,杜薇薇在二蛋三重攻击下,早就丢盔弃甲,嘴里发出了迷人的娇哼。双腿更是大大的张开,随着二蛋的爱抚,屁股轻轻上扬,让二蛋的手掌更加贴进阴户。
二蛋渐渐轻吻到了杜薇薇的肚腹处,整个人更是爬到了床尾,二蛋的牙齿边轻轻啃咬着杜薇薇的大腿内侧,边抓住了杜薇薇的内裤边缘往下拉扯,杜薇薇轻摇臀部,二蛋借势褪下了内裤,不由分说,二蛋俯身吻了下去。
杜薇薇何曾受过如此挑逗,只觉得二蛋的一口热气喷到了骚穴上,接着一条软滑灵活的舌头便探了过来,还不容得杜薇薇有些许反应,直接便在骚穴上滑动亲吻起来,杜薇薇舒服的双手抓住二蛋的头发,屁股更是上翘配合着二蛋的舌头,巴不得二蛋更紧密些,更用力些。
这时,隔壁传来阵阵呻吟声,李宏伟和刘娜已经大战了起来。
二蛋不由笑了起来,爬起来依着杜薇薇,把杜薇薇抱在怀里,杜薇薇如小猫一般,头靠在二蛋怀里,手指头在二蛋的胸口划拉着,见二蛋笑个不停,大是不解。
“你听,他们俩又干上了,真是急色色的”二蛋抚摸着杜薇薇光滑的肩头说道。
“你个坏蛋,不许听”杜薇薇埋得更深,双腿更是缠绕上二蛋的大腿,一根粗大坚硬的物事顶在在自己的小腹,伸手一摸,抓住了二蛋的鸡巴,不由得想起第一次在梦中采的蘑菇。自己也扑哧笑了出口。
二蛋被杜薇薇抓住了鸡巴,忙配合的往前靠了靠屁股,将上面的腿往外分开了一些,低头轻吻着杜薇薇的嘴唇,进而含住了杜薇薇的耳朵,杜薇薇怕痒,尤其是耳朵,那股麻痒直通小腹,不由得哼出了声,手上更是加快了几分搓揉的速度,虽然杜薇薇拿捏的不是很熟练,技巧也不是很舒服,指甲不时的会划到二蛋的二蛋,但也刺激的二蛋心痒难搔。
二蛋终于忍受不住了,翻身上马,轻柔的分开杜薇薇的双腿,手扶着已经紫黑闪亮的龟头,贴近了杜薇薇的小穴,那里早就水漫金山,龟头在杜薇薇的小穴上轻轻揉按几下,沾满了淫水。正要骑枪而入,杜薇薇一缩屁股,双手支住了二蛋的胸口。
“斌,轻点,我是第一次”杜薇薇惶慌的说道。
二蛋哪还顾得那么多,嘴里应承了,动作却一点不马虎,整个龟头已经挤了进去。杜薇薇只觉一股撕裂般的胀满,惶急的用力推着二蛋的胸口,二蛋被推得后仰,可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用力往前一挺屁股,一下便到了底,杜薇薇痛得大喊一声,屁股急剧收缩,双手抓住了身体两侧的床单,二蛋刚才只觉得一层东西稍微阻挡了一下自己的进入,接着便是一股大力夹住了鸡巴,动弹不得。
二蛋,慌忙俯身用嘴堵住了杜薇薇的大声喊叫。更是抚摸着杜薇薇的脸颊和耳朵,慢慢的杜薇薇放松了身体,二蛋的二蛋也终于脱出了枷锁,试着稍微动了一下,见杜薇薇没有反应,稍微拔出了一点,杜薇薇又痛得眉头紧皱,二蛋忙又停下。
二蛋听黄芳说过,女人第一次破瓜会很痛,但一定要温柔体贴,不要着急,慢慢的来。于是二蛋极尽所能,亲吻挑逗之下,杜薇薇终于眉头舒展了开来,慢慢的进入了状态。
不久,杜薇薇在二蛋的轻提速入的冲击中,高潮了。
这一晚,杜薇薇被二蛋征罚了两次,终于知道了肉味,第二日杜薇薇那不协调的走路姿势,任谁都明白经历过了些什么。
此后,四人经常喝酒打牌,胡侃乱聊。二蛋也是能忍,每次都是射在了杜薇薇的肚皮上,或是挺翘的屁股上,这般日日肉搏,杜薇薇竟没有怀上蛋种。杜薇薇跟二蛋的关系倒是确定了下来,二蛋也写信告诉了丁建国和黄芳,并寄回去了杜薇薇的照片。黄芳回信很是高兴。丁建国也表示,会托人找门路,把杜薇薇调回到内地的采油厂。
转眼,大雪将要封山了,二蛋的井队要撤回内地,实习也将结束,等待着二蛋的又将是什么呢?
*********************************** 此篇是个过渡,二蛋通过杜薇薇认识了一个特殊的人物,各位狼友猜猜会是谁?***********************************
(六)
衣襟尽湿近乡怯,再续初尝禁果时。 青梅竹马各劳燕,离愁挥泪不回头。
二蛋下了车,背着一个硕大的背包,手里还拎着两大提兜的衣服。衣服是油田发的冬季棉工衣,军绿色的料子防水防油,很是结实,左臂上一个火焰的图案,再配上一双半高筒的钢头工鞋,一顶棉毛安全头盔,一套穿起来很是精神。还有一件在内蒙发的羊毛内衬的大劳保,二蛋也带了回来,准备都给马大。
背包里是黄芳给张秀花买的一件毛呢大衣,二蛋在内蒙买了一副小羊皮的皮手套,是准备送给张秀兰的。冰天雪地的,二蛋在县城下了车,一路慢悠悠的往南湖村走,半道上遇见姨娘村里的二狗子赶着一辆大车,二蛋坐了路便车,到姨娘村口下了车,想了想,还是先回去看干爹干妈,等明天再来看姨娘的好。
俗话说近乡情怯,二蛋今天终于感觉到了这句话的含义。望着银装素裹的南湖村,村口一排道旁树挂满了冰挂,快到村口便是学校了。
学校里静悄悄的,铁栅栏门和门前的地上,满是小家雀,看到二蛋走过来,扑棱棱的全都飞到旁边光秃秃的树枝桠上,学校门口的小卖店也是大门紧闭。二蛋站了会,眼里浮现出姨娘那挺翘雪白的臀部,心里不由得一片火热。
良久,二蛋跺了跺冰冷的近乎没有知觉的脚,转身往马大家走去。
马大盘坐在炕上,吃着花生米喝着高粱酒。二蛋这一走就是两年多,张秀花头年过年在村口成天看着,今年也是,今天刚从村口回来,马大说了张秀花两句,张秀花没吭声。正好隔壁的瘌痢家的新姑爷上门,把张秀花喊去帮着看看。张秀花带着儿子一起过去,马大图个省心,自己个在家拿出盘油炸花生米,温了壶酒,喝两杯。
二蛋进了院子,看着院子里熟悉的物件,心里不知怎么的,有些发酸。
“干爹、干娘,我回来了。”二蛋大步走到正屋门口,推开门,马大举着小酒杯呆愣愣的看着门口的二蛋。
“爹,我回来了。”二蛋丢下包,急步走到炕前,一低身跪在马大脚前。
“二蛋啊,快,快起来。”马大忙丢下酒杯,半杯酒洒到炕上也没管,鞋也顾不上穿了,腾的跳到地上,一把抓住二蛋的胳膊,拉起了二蛋。
马大急匆匆的跑到院子里冲着瘌痢家大喊道:“二蛋他娘,二蛋回来了。”
张秀花正陪着瘌痢家的媳妇坐在炕头上唠嗑,儿子马学武钻进了里屋,瘌痢家的新姑爷带来一个游戏机,调好了30条命的魂斗罗,几个半大小子,摇头扭腰的玩着。学武轮不上玩,在旁边过个眼瘾。张秀花听见马大在院子里喊了一嗓子,隐约听见二蛋回来了,马秀花急了,趿拉着鞋子就往家跑。
跑出院门,拐弯急了些,一脚踩在冰面上,滑了一跤,张秀花顾不得手上蹭出来的血口子,爬起来边用嘴吸着流出来的血,边急急的进了屋。
看见二蛋含笑站在炕边上,“干娘。”听见二蛋喊了一声,张秀花眼泪刷就下了了。
“他娘,快,去整几个菜,二蛋还没吃饭呢。”马大推了张秀花一把。张秀花忙答应着去了厨房。
二蛋陪马大喝着酒,跟马大聊着些井队上的事情,张秀花拿着杜薇薇的照片左瞅右看的,嘴巴笑的就没合拢过。一个劲的夸城里的姑娘就是水灵。
学武这下可开心了,二蛋送给学武的正是游戏机,还有几盒30合一、120合一的游戏卡,二蛋帮学武调好命,这会正双手紧握着手柄,手臂高高的举起,眼睛紧盯着电视屏幕跟着沙罗曼蛇的飞机走,身体都要倒到沙发上了,可结果无论学武在外面如何使劲,飞机还是直直的撞到了火焰上。
夜里,二蛋没有去果园睡,而是跟学武打游戏到半夜,然后跟他挤在一个被筒里。学武也是个半大小子了,夜里脱得赤条条的小家伙的小家伙居然挺翘了起来,二蛋闷笑不已。
第二天,二蛋吃了碗张秀花做的面条,里面还有两个荷包蛋,跟马大和张秀花打了声招唿,说去看看姨娘,便出了门。
张秀兰正在厨房炸着散子,男人和儿子去了村里一起出门打工的家里拜年去了。昨天听村里的二狗子说,二蛋回来了,本想去姐那看看这个小冤家的,可心里又踌躇不已。
二蛋推开张秀兰家的院门,在屋门口敲了敲门,喊了两声姨娘,没人应声。二蛋从里屋出来看到旁边厨房里的烟囱冒着烟,便走到厨房门口,张秀兰正背对着厨房门,用长筷子在油锅里翻着散子,思绪却信马由缰的不知跑去了哪里,连二蛋喊姨娘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二蛋站在厨房门口,张秀兰一手掐着腰,一手拿筷子翻着散子。肥硕的屁股随着纤细的腰身一扭一扭,二蛋小腹一股热气升起。
二蛋悄悄的走过去,一把搂住了张秀兰的腰儿,头贴靠在张秀兰的后脖颈上。张秀兰一惊,长筷子哗的掉了一根到油锅里,另一只手抓住了死死搂着自己的二蛋的手掌就掐。
二蛋一阵吃痛,忙道:“姨娘是我。”说着把张秀兰搬转了过来。
张秀兰听着熟悉的姨娘声,眼泪不由的就落了下来,拳起小拳头,不轻不重的在二蛋的胸口砸了两下,“你个小犊子,吓死姨娘了。”许是又觉得不好意思,忙推开了二蛋,“快松手,人家看见了不好。”
“姨娘,我刚看了,家里没人,姨爹他们呢?”二蛋搂住张秀兰的腰,贴近张秀兰说道。
“他呀,又去喝酒去了,不到后半响回不来。”张秀兰被二蛋搂着,浑身麻酥酥的。
“姨娘,想我了没有?”二蛋听说姨爹回不来,忙急色的就探手解张秀兰的裤子。
“你个死孩子,大白天的,干啥啊你这是。”张秀兰被二蛋的动作吓了一跳。
“姨娘你想死我了,我一直都在想你,很想,很想。”二蛋不管不顾的继续拉扯着。
“你个冤家,真是害死人。”张秀兰早就想了无数次,见到二蛋会如何,这下见到了,反倒没有了章法,只好由得二蛋施虐。
张秀兰转过身,自己松开了腰带,把自己缝制的大棉裤褪到膝盖,手扶着灶沿,“从后面来,快点。”
二蛋一见张秀兰的摸样,哪还顾得其它,忙褪下裤子,露出粗长的大鸡巴,一手抱着张秀兰的纤腰,一手扶着鸡巴找准洞口,腰部用力,屁股前挺,哧熘一声便日了进去。
“我的个天啊,二蛋,你的鸡巴可真是粗大。”张秀兰忍不住惊叫了起来,这一年多来的日日夜夜,二蛋那粗大的阳具总在自己眼前晃悠,学校的那帮年轻后生总喜欢往自己小店跑,自己个虽然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可从来没有给过他们好颜色。可这个半大小子,却让自己整日里牵肠挂肚,日思夜想的。
二蛋从心底里对张秀兰有种依恋,黄芳的做爱技巧不可谓不熟练,也确实让自己高潮迭起,可不知为何,张秀兰却总是让自己不由的想起,也许是自己的第一次,但张秀兰那份恬静,那份善良的心,足以让自己对张秀兰有种别样的依恋。
二蛋双手搂着张秀兰的纤腰,屁股用力的前后顶动着,鸡巴在张秀兰的肥厚多汁的骚穴里进进出出,张秀兰后仰着脖子,回首看着二蛋,二蛋忙探出身子,一手搂住了张秀兰的脖子,痛吻了下去,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嘴里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张秀兰手臂后伸,搂住二蛋的屁股,自己的圆润光洁的臀部配合着二蛋的抽插,用力的后顶着,不时的还死死顶住二蛋的鸡巴,屁股左右扭动着划着圆圈。
“姨娘,我忍不住了,想射。”二蛋急色色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射吧,都射到姨娘的骚逼里来。”张秀兰口无遮拦,呜咽着说道。
“那我要射了,姨娘,我要都射到你的骚逼里。”
“来呀,射啊,射死姨娘。”
二蛋松开搂着张秀兰脖子的手,双手前探从棉袄里探了进去,用力的抓住张秀兰奶子,拇指和食指分别在两颗勃起硬挺的乳头上揉捏着,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张秀兰肥硕的屁股上。
二蛋飞快的上下顶撞着屁股,身体其它部位几乎不动,鸡巴猛力的抽插着,越来越快,二蛋突然想起在豆田里,大黑操阿花的情景,跟现在自己两人很是相像。
“你个小冤家,我要死了,姨娘要死了。”张秀兰双眼紧闭,红唇微张,舌头舔着嘴唇,从嗓子眼里发出诱人的娇吟声。
两人的交接处水花四溅,啪啪声不绝于耳。
二蛋快速的操了几下,屁股用力的前顶,捏着张秀兰圆润乳房的双手死命的抓揉,两支手肘夹紧张秀兰的腰侧,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灌进了张秀兰的阴户。
张秀兰被二蛋的精液一冲,阴门一阵的紧缩,也实在忍不住,脖颈一抖一抖,阴户里的嫩肉如锁死的蚌壳一般一阵紧缩,张秀兰高潮了。
二蛋搂着张秀兰的腰身,头贴靠在张秀兰的背上,剧烈的喘息着。
张秀兰慢慢的站直身子,拉上了厚厚的棉裤,帮二蛋也把裤子提上,“你个害人精,也不怕人看见。”张秀兰嗔怪着二蛋道。
二蛋嘿嘿的傻笑着,搂着张秀兰亲吻了起来,张秀兰搂紧了二蛋,二人的舌头拼命的交缠在一起,各自的口水混合在一起。
突的,张秀兰伸手下去,摸了摸二蛋的裤裆,刚才的一阵热吻,二蛋的家伙居然又高昂起了头,张秀兰吓了一跳,忙一把推开了二蛋。
“怎么了,姨娘?”二蛋不解的问道。
“你个坏家伙,又想使坏了。”张秀兰吃吃的笑道。
二蛋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姨娘,我真的相死你了,真的很想你。”
“你个小坏蛋,就是嘴巴会哄姨娘。”张秀兰看到二蛋的摸样,心里一甜。
“来,姨娘,戴上看看。”二蛋从口袋里拿出小羊皮手套,给张秀兰套上。“真好看。”
“我们乡下人,哪能戴这么金贵的物件,姨娘不要。”张秀兰虽然不知道这手套的价值,但看着这皮手套关泽润滑,手感柔软,知道不会便宜,忙推辞不要。
“姨娘,这是我赚的工资特意给你买的,你不收,我就给扔了。”二蛋作势要丢进灶堂里。
张秀兰忙一把抓到手里爱惜的贴在胸口,“你这孩子,姨娘要还不行吗。”说着,戴上了手套,左看又看的。
突然,二人均闻到一股煳味,忙对视一眼,一起往油锅里看去,散子已经炸成了焦炭,那根掉进油锅的长筷子也被油炸的焦黑。张秀兰瞪了二蛋一眼,忙再找出一双筷子,用铁丝漏勺把煳了的散子和筷子漏了出来。
“姨娘,我先回去了,我晚上住鱼塘。”二蛋看看大门口,不想待时间太久,主要是不想看到姨爹。
“好吧,今晚可能不行,改天我去看你。”张秀兰看着二蛋的表情,知道二蛋心里想些什么,暗叹了口气,也不留二蛋在家吃饭了。拿出几张牛皮纸给二蛋包了些炸好的散子。
“嗯,那我走了,姨娘。”二蛋说着,接过散子,又凑过去,亲了张秀兰一下,转身走了。
二蛋回到马大家,学武还在玩着游戏机,一帮村里的孩子慢慢的围了一屋,学武分派着玩游戏机的先后,很有大将之风。马大去了鱼塘,昨个二蛋说想回去住鱼塘那边,马大一早便去把那边的屋子收拾收拾,把炕暖上。张秀花在厨房里忙着炸肉丸子。二蛋进到厨房探手拿了颗刚炸好的丸子,咬了一口,豆腐合着肉末很是好吃。
“头响红缨来过,这孩子越发水灵了。”张秀花用漏勺舀起炸好的丸子,架在盆上漓着油。
“她来干嘛?”二蛋往灶堂里加了一根噼柴自语道。
红缨是隔壁瘌痢家的闺女,二蛋的初中同学,小丫头十来岁,发育的很好,初一胸前便鼓鼓的。有一次几个半大小子起哄打赌,让二蛋去摸红缨的奶子,证明是真是假。二蛋这小子也是愣头儿青,下午放学,竟然真的喊住了红缨,拉着她到学校院墙的拐角,直接双手就上去抓揉了一下红缨的奶子,还没等红缨反应过来,急匆匆转身就跑,一帮小子躲在校门后面,瞪着大眼,无比敬佩的瞪着二蛋。
二蛋只说了一句话“是真的”。一帮小子兴奋的嗷嗷直叫。红缨受了闷气,一连好几天没去学校,马大知道后,拿着根棍子第一次抽了二蛋。二蛋也知错,闷着头硬是忍着没喊出声来。但此后,红缨见到二蛋就躲,这次来找二蛋,不知又是为何。
“婶,二蛋在家不?”正想着,门口就有人喊,听声是红缨的。
“是缨子吧,快来,二蛋在厨房呢。”张秀花用围裙擦了擦手,瞪了二蛋一眼,示意二蛋去门口迎一下。二蛋郁闷的站起来身,迎了出去。
红缨穿一件红色的妮子大衣,一双高帮皮靴,带着一顶手织的毛线帽。围着一条同色的围巾。露出的脸蛋红扑扑的。看见二蛋,头一低脸越发红了。
“缨子,啥事?”二蛋直眉瞪眼的看着红缨。这丫头确实越发的好看了,妮子大衣很是合身,纤腰一握,身体修长,胸口越发的鼓胀。
红缨抬头见二蛋盯着自己的胸口看,不由得又羞又急,跺了下脚,“小色狼,眼珠子给你抠出来。”
“嘿嘿,好看还不让人看啊。”二蛋恬着脸。
二人是同学,虽然出了那档子事后很少来往,但出事前二人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二蛋去油田时,红缨还让张秀花给带话,让二蛋别在外面惹事,多回村来看看。
“不让我进屋啊,你小子还是以前的德性。”红缨说着,绕过二蛋便进了屋。
二蛋忙跟着后面,红缨一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二蛋不由得把红缨跟姨娘的屁股做了下比较。
“还是姨娘的屁股有味道,红缨的还太嫩。”二蛋心里想着。
“学斌,这些年,过得咋样?”红缨进了屋,一点也不客气,抬腿就坐到炕上。顺手摘下围巾和帽子。
“还行,瞎混呗。”二蛋给红缨倒了杯茶。也坐到炕上。
“听婶说,你谈了一个女朋友,城里的,倍水灵是吧。”红缨用眼斜了眼二蛋。这个臭家伙,初二那年摸了自己的胸,丝毫没有一点负责的心思,本以为二蛋会跟自己赔礼道歉,结果马大用棍子死敲了这小子一回,这小子都没吭一声气,自己是个女孩子,哪里开得了口说这些,后来自己考上了大学,在大学谈了个朋友,本以为不会跟二蛋再有什么交集,可这次就这么巧,二蛋竟然也回来了。
“哪里有,再水灵也比不上我们家缨子。”二蛋没脸没皮的调侃道。
“尽瞎说,你小子就是一彻头彻尾的色狼。”红缨瞪了二蛋一眼,可心里还是一甜。女人便是这般,明知道是假话,但就是爱听。
“你谈的那个帅哥也不错嘛,听说家里是做生意的,挺有钱。”
“再有钱也是他爹的,他家是做工程的,在省城有些关系。”红缨暗暗的拿两个男人比较了一番,二蛋在油田几年,风吹日晒,脸膛微黑,却越发结实,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股男子汉独特的魅力,男友却要单薄很多,带副眼睛文质彬彬的,俩人根本就不是一种类型。
红缨脸上一红,“自己个这是怎么了,咋把他俩做上了比较。”红缨忙掩饰着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找我啥事?”二蛋也喝了口水。
“没啥事,听说你回来了,老同学过来看看你。”红缨放下水杯。
俩人都无心交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哥,游戏机不动了。”学武跑进来,拉着二蛋的手就往外扯,二蛋跟着学武出去,红缨也跟了过来。
“卡没插紧,看,这不就好了。”二蛋把游戏卡插紧,把手柄递给了学武。
“学斌,我回去了。”红缨围着围巾说道。
二蛋点点头,跟在红缨后面,眼睛盯着红缨扭动的屁股,失了神。
“学斌,哦。”红缨走到门口,突然回身,二蛋低着脑袋,一头撞到身材高挑的红缨胸口上,红缨惊唿一声,忙往旁边一闪,二蛋收脚不住,扑到红缨的怀里,双手自然一探,搂住了红缨的屁股,而且还鬼使神差的在红缨丰满结实的屁股上抓揉了两把。
红缨娇羞不已,这个家伙吃自己的豆腐上瘾了,现在可好,连屁股都让他摸了。红缨气急抬手猛推二蛋一把。
二蛋后退了一步,隔着呢子大衣也能感觉到红缨的那股润滑,抬起手放到眼前看了一眼,手指头还捻了捻,红缨看见二蛋的动作,羞急的一跺脚,转身掀起门帘出去了,身后传来二蛋哈哈的大笑声。
晚上,二蛋陪着马大喝了几杯酒,浑身发热,二蛋扯开领口,一步三晃的往鱼塘走,临近鱼塘,一条大黑狗噌的窜了出来,“大黑。”二蛋一把抱住扑过来的大黑,滚到地上。大黑越发的粗壮,毛发油光水滑的,大黑伸出舌头在二蛋的脸上舔着,二蛋哈哈大笑着站起来,拍了拍大黑的头,“狗日的大黑,我不在是不是成天祸害村里的母狗。”
二蛋进了屋,平时马大隔三差五的会来打扫一番,今个又好好的收拾了一下,炕里烧得热乎乎的,二蛋一头躺在炕上,四仰八叉的,大黑趴在地上,头枕着双腿,眯缝着眼睛。
突的,大黑抬起头,支楞着耳朵,“二蛋,二蛋在不?”张秀兰站在篱笆门口,见屋里黑着灯,便轻声喊了两声。
“在,在,是姨娘来了。”二蛋唿的跳起来,耷拉着鞋子,跑到门口,在门口找到灯绳,拉着,开门看到篱笆墙外的张秀兰。
“不是说,今天来不了吗?”二蛋拉着进了屋的张秀兰的双手,双手冰凉,二蛋一把将张秀兰的双手捂到胸口上。
“他喝多了,现在已经躺下了,我这才得空过来。”张秀兰抽了抽手,二蛋更加用力的抓住贴紧在胸口上。
二蛋一阵感动,搂着张秀兰的肩头,亲吻着张秀兰冰凉的脸颊。“姨娘,快进被窝,热乎热乎。”说着,二蛋起身帮张秀兰脱掉鞋子,抬着张秀兰的双脚,顺到了炕上。
二蛋的双手一触张秀兰的双脚,张秀兰浑身一阵酥软,任由二蛋把自己塞进被子里,这个害人精,本来自己在家已经躺下了,可心里眼里全都是二蛋的影子,等到男人睡熟了,实在忍不住,急冲冲的跑了两里地来会这个冤家。
二蛋帮张秀兰脱掉棉袄,双手探进内衣,抚摸着张秀兰依旧滚圆坚挺的乳房,张秀兰也探到二蛋的裤裆,隔着衬裤揉捏着二蛋的粗大阳具。
“二蛋,这次让我来好好伺候你。”说着,张秀兰钻进被子,趴在二蛋的腿间,把二蛋的衬裤和内裤脱掉,用手抓住二蛋的阳具,在根部轻轻上下撸动几下,然后把二蛋的屁股抬起,低头含住了二蛋的二蛋,轻轻的吸进了嘴里,开始是一个蛋蛋,慢慢的两个蛋蛋都进了嘴里。
二蛋只觉得蛋蛋有些发胀,鸡巴登时更加粗壮,忙高抬起屁股,手从两腿间抓住了张秀兰的脑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长发。
张秀兰伸出舌头,在二蛋的蛋蛋上上下舔舐着,手掌揉捏着二蛋的鸡巴,拇指在二蛋的龟头边缘轻轻捻动着,二蛋只觉龟头一热,紧着着被一股强烈的麻痒感所包围,整个身子不由的战栗起来,那股酥痒的快感,让二蛋呻吟了起来,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布满了全身。屁股用力的上挺着。
张秀兰的舌头慢慢的下滑,在二蛋的肛门上轻轻划过,然后在肛门口转着圈的舔舐着,二蛋的屁眼一下收紧了起来,竟然夹住了张秀兰稍微有些探进的舌头,二蛋忙放松屁股,张秀兰一跳一跳的用舌头在二蛋的肛门上点动着。
二蛋实在忍受不住了,坐起来拉起张秀兰,撕扯着张秀兰的裤子,张秀兰脱下毛衣,又轻轻推开二蛋的手,自己脱下了裤子。一具白腻温润的成熟裸体显露在二蛋面前。
二蛋急色的一把搂住张秀兰,翻身上马,一张大嘴更是直接含住了张秀兰已经挺起的乳头。鸡巴上那股酥麻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失,二蛋为了延续这股爽快,用手扶着鸡巴,找准张秀兰的骚穴,屁股用力一挺便整根操了张秀兰的骚穴里。
张秀兰感觉到二蛋鸡巴给自己带来的那种强烈的胀满和快感,双脚盘着二蛋的屁股,双手更是紧紧的搂住二蛋。屁股不由得随着二蛋的抽插而上下顶动。
“姨娘,我想死你了,我爱你,我喜欢你。”二蛋下面鸡巴用力抽插着,上面嘴唇疯狂的亲吻张秀莲的脖子,耳朵,胸口,不时的还伸出舌头舔着能够着的每一寸润滑的肌肤。
张秀兰也被二蛋的热情所感染,疯狂的配合着二蛋的抽插,“大鸡巴,快点日我,我也想死二蛋的大鸡巴了。”
“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让别的鸡巴操过。”二蛋跪起了身,双手抓着张秀兰的双胯,手掌紧贴着张秀兰的丰臀。
“没有,没有跟别的男人日过逼,我只想跟二蛋日。”张秀兰双眼紧闭,腰身挺直,单手上举,用手顶着床头,让自己的骚穴更加紧密的贴近二蛋的鸡巴。
“刘建国那个小白脸不是总想日你吗,他日过你没有?”二蛋屁股前顶不动,任由张秀兰的屁股研磨着。
张秀兰的动作明显一缓,二蛋心里一紧,忙快速的操动了几下,“刘建国是不是日过你的骚逼了,快说。”二蛋更加猛力的操了起来。
“日过,他日过我的骚逼了,也可能没有日过。”张秀兰在二蛋的猛力抽插下,再次开始挺动起了屁股。
“日没有日过,你自己不知道啊。”二蛋再次放缓了抽插,抱着张秀兰的屁股帮着张秀兰屁股的上下挺动。
“那天二狗子家儿子满月,我喝了酒,晚上回去,睡着了,梦见他日我。”张秀兰在二蛋双手的帮助下挺动的更加快速。
“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日了。”二蛋的双手用力,托着张秀兰的屁股快速的在自己的鸡巴上磨起来。
“我不知道,又像是真的,可早上我起来,衣服还是穿的好好的。”张秀兰受不了了,淫水顺着二蛋的膝盖滑落到床单上,二人交合的部位发出咕唧咕唧的迷人声音。
“早上起来,逼里没东西啊。”二蛋抽出右手,用拇指揉拨着张秀兰硬挺的阴蒂。
“没有东西,我流了好多的水,裤子都湿了,啊,我要泄了,二蛋。”张秀兰在二蛋粗壮的鸡巴和手指的双重夹击之下,浑身颤抖,小腹部一抖一抖的,屁股更是用力的上挺死死的夹住二蛋的鸡巴,张秀兰高潮了。
二蛋,见张秀兰高潮了,忙俯下身子,双手抱着张秀兰的脑袋,一手轻轻的抚摸着张秀兰的脸蛋,嘴唇轻吻着张秀兰的红唇。鸡巴深顶在张秀莲的骚逼里不动,感受着张秀兰骚逼里的嫩肉挤压鸡巴的快感。
稍许,二蛋又开始慢慢的抽动起鸡巴,一手依旧抚摸着张秀兰的脸庞,唇慢慢的下滑含住了张秀兰的乳头,伸出舌头在张秀兰的乳头上舔吸着,一手抓住了张秀兰的另一个乳房,手指捻动着坚挺的乳头。
张秀兰的乳头很是敏感,二蛋一捏一吸,张秀兰本已高潮的骚逼又是一阵瘙痒,逼里的嫩肉如婴儿吸奶般吸住了二蛋的鸡巴,二蛋很是享受张秀兰带给自己的这种感觉,更加卖力的舔吸着。
张秀兰再次受不住了,屁股开始用力的上顶,双手双脚如八爪鱼般缠紧了二蛋,二蛋往张秀兰的屁股下塞了个枕头,双手抱着张秀兰的屁股,下巴靠在张秀兰的肩膀上,两人交颈一处。二蛋开始了猛力而快速的抽插。
“啊,大鸡吧,你日死我,我不要活了。”张秀兰大声叫喊着,探头咬住了二蛋的肩头。
被张秀兰一咬,二蛋不觉的痛疼,反倒从肩头传来一股麻痒,直冲尾椎。二蛋哼出了声,抽送的鸡巴更加了一分力度。
“要射出来了,姨娘,我要射了。”二蛋抬起头来,双肘支在张秀兰的身侧,手掌用力的抱着张秀兰的屁股。
“射吧,给姨娘,都射到姨娘的骚逼里。”张秀兰双腿大大的分开,双手也抱紧了二蛋的屁股蛋,屁股用力的上顶着。
“啊,我射了。”二蛋一声大叫,屁股死死的往深里顶住,两人肚子紧贴一处,均是湿水连连。
张秀兰同时也高潮了,浑身不停的抖动着。双手从二蛋的屁股直摸到二蛋的嵴背,然后再下滑抚摸到二蛋的屁股。二蛋的鸡巴在张秀兰的阴道里不时的跳动一下,每次的跳动得到的都是张秀兰骚逼里面嫩肉的夹击。
二人保持着这种交颈而眠的姿势,急促的喘息着。二蛋沉沉的睡了过去。
二蛋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张秀兰何时走的,二蛋不知道,二蛋裹了裹被子,炕里的火估计快熄了,二蛋感觉有些冷。
“学斌,学斌你在不在?”门口突地传来女人的叫喊声。是红缨,这丫头一大早来干嘛。
“你等会,我还没穿衣服呢。”二蛋忙床起衣服,下了床,“进来吧,门没锁。”二蛋边说边把被子叠起来。
“你小子,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懒得你。”红缨进了屋,吸了吸鼻子,眉头皱了起来。屋子里密封着,昨晚那股绮丽淫邪的味道,还没有散去。
“这是什么鬼味道?”突地想起什么,红缨脸上一红。
“呸,这个色狼。”红缨在大学就已经破了处,这股味道红缨还是熟知的,想到二蛋昨晚估计是用到了五姑娘,不由得面色一红。
“你一大早的来干嘛,不知道女孩子进男人的屋里,不会有好事。”二蛋看红缨的表情,面上也是一热,忙推开房门,一股冷风直灌了进来,屋里的闷热和浑浊的气息淡了很多。
“我要走了。”红缨坐到炕上说道。
“开学不还早的吗?”二蛋有些奇怪。
“他要回家,要我先跟他回去,他从没有在外面过过年,家里人着急。”红缨瞟了眼床单上已经干枯的印记,胯下一热,二蛋的鸡巴大,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自己虽是女孩子,但也稍有耳闻。不由得看了一眼二蛋的裤裆。
二蛋听到红缨如是说,不由得也想起在油田的黄芳,自己回村里过年,不知道黄芳和丁建国心里如何。想到这里,二蛋又想起三人在一起的旖旎,鸡巴不由自主的粗涨了起来。红缨正好看到二蛋的裤裆一点点的凸起,不由看得痴了。
二蛋回过神来,抬头见红缨盯着自己的裆部,神态大窘,加紧了双腿忙转身去找热水瓶,这姿势落到红缨眼里,吃吃的笑了起来。
二蛋更加尴尬,倒了杯水,蹭到炕边递给了红缨,红缨不接水杯只是看着二蛋吃吃的笑。
“操,这丫头思春了,俗话说的好,抿嘴笑要发骚。”二蛋见红缨的摸样,更是恼羞成怒,把水杯往桌子上一放,回身一把搂住红缨,把红缨扑到在床上。
红缨大急,用力踢打着二蛋,二蛋不管不顾,一张大嘴在红缨的脸上亲吻着,双手分别抓书红缨的玉手,死死的压在床上,渐渐的红缨不再挣扎,睁着乌黑的大眼睛,看着二蛋,二蛋亲吻了一会见红缨没有动静,奇怪的抬起头,看着红缨。
二人都不说话,相互瞪视着,良久,二蛋叹了口气,起身坐到炕上,“对不起。”二蛋苦笑一下说道。
红缨反倒四仰八叉的,完全放松了躺在炕上,“臭小子,你说什么,大点声再说一遍。”
“缨子,对不起,我冲动了。”二蛋用手揉揉脸。
“听不见,再说一次。”红缨圈起秀腿,侧躺在床上,一手支着脑袋。
“我说,对不起。”二蛋有些急了。
“哈哈,哈哈,二蛋你终于认错了啊。”红缨娇笑着,“上初中你就摸我的奶子,昨个你摸我屁股,今天你又亲我,我的豆腐都让你吃光了”。
二蛋一愣,还真是,可这丫头除了第一次以外,每次都是自己送上门来的,难道缨子喜欢上自己个了?二蛋回头看着娇笑不已的红缨,那对丰硕的乳房随着红缨的笑声上下抖动着,上学前就不小,现在应该更加丰润了吧,二蛋想到着,小二蛋又有些意动。
“行了,三次,你道歉了三次,我就不找你麻烦了,你也要你负责了。”红缨笑了半天,从炕上下来,站着拉了拉弄皱的大衣,“二蛋,我走了,终于听到你道歉了,哈哈……”
红缨站起来,胸前的那对乳房更显挺拔,二蛋看着那对近在眼前,不停跳动的丰乳,脑子进了水般的,伸手一把握住揉捏了起来。
“放手,你个臭流氓。”红缨没想到二蛋会来这一手,忙用力拍打二蛋伸过来的魔掌。
二蛋嘿嘿一笑,“比以前还大。”
“你,你个臭流氓,坏二蛋。”红缨眼泪都快下来了,可二蛋刚才那一番搓揉,手掌却如有魔力一般,让自己一阵酥软,差点再次躺倒到炕上。
“缨子,要不我再多说几句对不起,你让我再摸摸。”二蛋想到刚才自己的窘态都落到红缨的眼里,不由得有些报复的快感。
缨子突的转过身来,盯着二蛋看了好一会,慢慢的走近二蛋,胸口前挺,“好啊,你来摸啊,二蛋你个色狼,你来摸啊。”
二蛋见红缨如斗鸡一般的挑战着自己,不由得往后直退,一下躺倒在炕上、红缨俯下身子,瞪着二蛋的眼睛,“小样的,量你也不敢。”红缨如斗胜的小母鸡一般娇憨的哼了一声。
二蛋哪受过如此的男子汉的挑战,一把拉住准备抬起身子的红缨,翻身就压在红缨的身上,一手解开一颗红缨大衣的扣子,探手就伸进了大衣里,隔着毛衣二蛋能感觉到缨子的文胸没有衬着钢圈和海绵。红缨的乳房饱满坚挺,二蛋的大手竟然不能一手掌握,二蛋用力搓揉起来。
红缨嘤咛一声,嘴唇微张,呻吟出了声,这次红缨根本就没有挣扎,反倒把二蛋揉捏的那侧身子微微抬起,让二蛋更加方便揉捏。
“这丫头真的是动情了。”二蛋看到红缨的表情,哪有不知道的道理,既然送上门来,管他那么多,上了再说。
想到这里,二蛋抽出手来,解开了红缨大衣剩余的纽扣,手掌从红缨的毛衣下部伸进手去,把文胸往下一拉,直接抓住了柔腻温热的乳房,红缨的乳头已经挺起,二蛋有些奇怪,这么大的乳房,乳头居然这么小。
二蛋的手指在红缨的乳头上轻轻揉捏着,红缨舒服的呻吟起来。二蛋往前蹭了蹭,靠近红缨的头部,俯身就吻上了红缨的樱唇,红缨嘤咛一声抬手抱住了二蛋的脖子,热吻了起来。
二蛋从乳房上抽出手,慢慢下滑,想要从裤子里探进去,刚摸到一片毛发,红缨忙伸手拉住二蛋的魔掌,“不行,好事来了。”
二蛋一听,有些泄气,回手再次抚摸上了红缨大得不像话的乳房,用力揉捏了几下,红缨一痛,牙齿轻咬了二蛋的嘴唇一下,算是报复。
二人耳鬓厮磨湿吻了良久,红缨突地推开二蛋,“二蛋,你的家伙是不是真的很大。”红缨虽不是处女,但说出如此话来,也是娇羞不已。
“大不大,你自己看嘛。”二蛋因为不能上马,硬挺的鸡巴正难受不已,没好气的说道。
“给我看看嘛。”红缨娇羞的说道,嗓子有些沙哑。
二蛋横了红缨一眼,站起来,一把就脱下了裤子,粗壮如儿臂的鸡巴,挺翘非常,龟头紫亮,鸡巴上青筋浮凸,红缨一看,吓了一跳,暗暗跟自己的男友比较,这根本就不在一个级别上,这么粗大的家伙,如果塞进自己的骚逼里,红缨不由得害怕起来。
红缨吃惊的摸样二蛋看在眼里,不由得一阵得意,见到红缨惊讶的微张的小嘴,坏笑一声,一把搂住红缨的脖子,一手扶着鸡巴伸到了红缨的嘴边,一股浓烈的气息直冲红缨的鼻子,让红缨一阵晕眩。
看着眼前的鸡巴,显得更加的粗壮,红缨不由得伸出手,在二蛋的鸡巴上捏了两下,二蛋的鸡巴滚烫如火,坚硬如铁,红缨更是上下撸动了几下,二蛋忍不住,一顶屁股就塞进了红缨的樱桃小嘴里,红缨也帮男友舔过鸡巴,可二蛋的鸡巴一进嘴里,红缨的小嘴便被塞满了。粗长的鸡巴一下就探到了嗓子眼里,红缨一阵干呕,忙吐出了鸡巴。
二蛋见红缨如此模样,突然想起满是省略号的那本书来,书里有一节讲到奶炮。看看红缨那妖孽级别的乳房,二蛋心里一热。想到就做,二蛋一把掀起红缨的毛衣,把衬衣从裤子里拉出来,卷了上去,然后抱起红缨,双手到红缨的背后解开文胸扣子,一对硕大白润的乳房跳了出来。
红缨给男朋友打过奶炮,知道二蛋的意图,便坐直了身子,双手托住了乳房,示意二蛋把鸡巴插进乳沟里来。二蛋一手握着鸡巴,先用龟头在乳头上来回点动着,然后轻轻研磨着红润的乳头,红缨身子一抖,一股麻痒直冲小腹,忙左右摇动身子,让两个乳头不停的在二蛋黑亮黑亮的龟头上扫过。
越是如此,麻痒感越发的严重。
红缨受不了这股麻痒,忙伸手抓住二蛋的鸡巴,伸嘴舔了舔二蛋的鸡巴,让口水从龟头到鸡巴上布满,然后把二蛋的鸡巴塞到两乳之间,双手托着乳房一松一紧的让乳房挤压着二蛋粗大的鸡巴。
二蛋如此粗壮的阳具,居然能被红缨的乳房完全埋在,可见红缨的乳房如何的妖孽级别,二蛋感受到温热的乳房挤压着龟头,那股酥痒感觉又跟昨晚姨娘手指捻动龟头不同,二蛋不由得呻吟出来。
这是二蛋第二次呻吟出声,以前操过张秀兰,黄芳,杜薇薇,从来没有呻吟过,每次都是自己主动征伐骚穴,这次回村,竟然两次呻吟出声,而且都不是操骚逼所致,二蛋心里不由得好笑。
红缨用乳房揉捏着二蛋的鸡巴,二蛋龟头上的滚烫感让红缨的双乳酥麻不已,鸡巴的那种坚硬如铁,粗如儿臂的感觉,让红缨胯下瘙痒难耐,不由得加速揉动着乳房,二蛋粗大龟头的边棱不时的挂拭着娇嫩的乳房,红缨竟然也娇哼出了声来。
红缨发觉二蛋的龟头有些干涩,忙松开乳房,抓住了二蛋的鸡巴含着口水把二蛋的鸡巴舔了几遍,再次用乳房夹住,得了口水的润滑,二蛋的龟头在红缨乳房的滑动下,更是麻痒难耐。
二蛋不由得蹲低了些许身子,鸡巴从红缨的乳房下方快速的向上挺动起来,二蛋粗大的龟头不时的埋入乳房,再钻出来,红缨低头伸出舌头,每当二蛋的龟头出来,便含着口水舔舐一下,不一会,红缨的乳房上便湿滑一片,这更方便了二蛋鸡巴的快速抽插。
二蛋的抽插速度越发快了起来,终于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竟然喷了红缨满脸,还有一股直接射进了红缨张开的小嘴。
红缨一惊,忙松开乳房,用手去擦拭脸上的精液,二蛋抓住红缨的双手,“这玩意美颜养肤还能美白祛斑,好东西可别浪费了。”说着,二蛋伸手把红缨脸上的精液细细的涂抹均匀。
“哪有这样的事情,脏死了。”红缨想要躲闪,但终归没有倔强过二蛋,任由他把精液涂抹开来。
回到家里,红缨忙跑进厨房,从灶里温着的铁锅里打出热水,倒到盆里把脸洗净,用手摸摸脸蛋,还真的感觉紧绷光滑了许多,“这个色狼。”红缨想到跟二蛋的荒唐,不由的面上发烧。
“臭小子,被自己骗了吧。”红缨伸手进到裤裆里,那里淫水氾滥,哪里是月经来的情景。想到二蛋那粗大的鸡巴插进自己的骚逼里,红缨脸更红了。
红缨下午走的,二蛋站在马大家的门口,口袋里有张纸条,是红缨在省城的学校住址和BP机号码,二蛋用手捏卷着纸条,在裤兜里蜷成一小块,红缨回头看了二蛋一眼,眉毛一挑,嘴巴翘了翘,二蛋微微向前顶了下屁股,红缨见了脸上一红,低头呸了一口。
红缨的男朋友,倒是帅气的很,戴着眼镜,身材高挑,穿一件风衣,围着围巾,拎着瘌痢家给的一些土特产,不时的回头向送来的瘌痢家的道着别。
瘌痢套了辆马车,送两人去县城坐车。直到走远了,二蛋从裤兜里掏出纸条丢到了门口。转身进了屋。
几天后,张秀兰和家里的男人孩子,来马大家拜了年,二蛋本想找个机会跟张秀兰亲近一番,可一直找不到机会,随后的一段时间里,张秀兰也没有来鱼塘,二蛋倒是去了次张秀兰的家里,可张秀兰告诉二蛋,亲戚来了,二蛋无奈便拉着张秀兰到厨房,让秀兰舔了会鸡巴,草草的结束回家了。
转眼,二蛋也要回队上了。干娘帮着二蛋收拾东西,腊肉腊鱼菌菇萝卜干的装得满满的让二蛋带回城去。
二蛋在村外学校门口,站了会,没有见到张秀兰,二蛋心里有些惆怅,二蛋没有要马大送,而是自己满满的走去县城的,走到张秀兰家的村口,忍住了进村的冲动,叹了口气,头也不回的走了。
转过一道田沟,是条结成了冰的水渠,水渠沟上有座小石桥,走到桥边,突地一个人影站了起来,二蛋定睛一看,是张秀兰。忙惊喜的跳下水渠,张秀兰显是在桥底等了会时间了,秀美的脸上冻得通红,二蛋爱怜的脱掉手套,用手捂着张秀莲的脸,“姨娘,你在等我啊。”
“知道你今个要走,我又不好去姐家送你,只有半道上等着你了。”张秀兰吐着白气。
二蛋紧紧的抱住了张秀兰,手臂收紧,不舍得放开,“姨娘,你真好。”
“二蛋,姨娘想你,快,我一会还得赶回去。”桥洞不高,两人只能弯腰站着,张秀兰说着,就扶着二蛋坐下,桥洞下也不知是谁铺了一层稻草,旁边还有烤过后吃了半拉的红薯,可能是村里的那帮野小子在这里烤地瓜来着。
二蛋坐倒在稻草上,张秀兰帮着解开二蛋的裤子,二蛋抬了抬屁股,把裤子褪到了大腿上,鸡巴早已粗大异常,张秀兰弯着腰也解开了裤子,背对二蛋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张秀兰的屁股冰凉润滑,肥腻腻的,雪白一片,二蛋搂紧了张秀兰的腰身,手扶着鸡巴,张秀兰微微抬起了屁股,二蛋顺着张秀兰抬起的屁股沟,把鸡巴送进了张秀兰的骚穴。
张秀兰低哼了一声,猛力的坐了下去,整根鸡巴一下就套进了骚逼里去。
二蛋搂着张秀兰肥大的屁股,一手抚摸着张秀兰的脸颊,稍一用力,让张秀兰侧过脸来,嘴唇找到张秀兰滚烫的红唇,痛吻了起来。
张秀兰的屁股飞快的在二蛋的鸡巴上挺动着,不时的左右研磨,让二蛋的龟头死死顶着花心,反手抱住了二蛋的脖子,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姨娘,你就不怕人看见。”二蛋享受着张秀兰屁股的研磨,边调侃着。
“姨娘被你害死了,什么都不顾了,不怕人看。”张秀兰的屁股用力的后顶了几下。
“姨娘,要是刘建国看见我们在操逼,他也要操你,怎么办?”二蛋调侃道。
“不让他操,就让他看着,馋死他。”张秀兰的屁股突然加快了动作。
“可是,他已经来了,裤子都脱了,快,他的大鸡巴已经伸出来了,他要操你的骚逼了。”二蛋感觉到张秀兰的激动,故意说道。
“来吧,来吧,一起操我吧,小白脸,你不是一直想操我的骚逼嘛,来呀,老娘让你操个够。”说着,屁股飞快的转着,研磨着二蛋的鸡巴,随后双手按住了二蛋的双腿,屁股更是猛力的后顶着。
二蛋一手搂着张秀兰的腰,一手抓揉着张秀兰肥大的屁股,“他在抓你的屁股了,还想要你舔他的大鸡巴。”
张秀兰抬起头,回头看了一眼抓着自己屁股的二蛋,“好啊,刘建国你个骚鸡巴。”
二蛋抬起靠在桥墙壁上的身子,抬手把两根手指伸进了张秀兰的嘴里,“快,他的大鸡吧已经伸进你的嘴里了,快舔他的大鸡巴。”
张秀兰含住了二蛋的手指,舌头在手指上舔着,转着圈,嘴里发出啊啊的呻吟,屁股挺动得更是快速。
“哦,我受不了了,我要泄了,我要飞上天啊,哦……”张秀兰很快就高潮了,屁股死命的后顶着,双手隔着二蛋的棉裤抓得二蛋的双腿生痛。
二蛋也忍不住这股刺激,抱着张秀兰的肥臀屁股快速的在稻草上前后磨动着,毛糙的稻草不时的滑过二蛋的二蛋,一根稻草不合时宜的竖起突然弹到了二蛋和张秀兰的交合处,张秀兰一激灵泄了身子,二蛋被张秀兰阴道里喷出的那股热水一浇,而忍不住喷射了出来。
二人穿好衣服,搂着亲吻了一会,张秀兰看看外面阴暗的天空,“二蛋,赶紧走吧,要不晚了,赶不上车。”
二蛋紧紧的搂着张秀兰,闻着张秀兰头发上的那股肥皂味,舍不得松手。张秀兰也搂紧了二蛋,良久两人才分开,二蛋先探出头,看看桥外没人,先走了出去,冲还在桥洞里的张秀兰摆了摆手“姨娘没人,我走了”。说着一步一回头的看着张秀兰,走了。
走出好远,二蛋回头,还能看见站在桥上的张秀兰,一狠心头也不回的快步走远。
回到学院,二蛋得到了两个消息,一是黄芳怀孕了,黄芳、二蛋和丁建国都知道,孩子铁定是丁建国的,除了第一次二蛋喝醉了,射到黄芳体内,而且都过去那么久了,此外二蛋从来没有在黄芳身子里射过,所以,三人都知道肯定是丁建国的,所以,丁建国很是高兴,四十好几了,终于有了孩子,虽然丁建国并不排斥黄芳怀上的是二蛋的种,但毕竟是自己的,更加高兴不是。
第二件,丁建国走门路拖关系,终于把杜薇薇的关系转到了内地油田来,过完年,杜薇薇就可以报道上班了。
这两件喜事,让三人很是开心,黄芳炒了几个拿手的好菜,做个一个羊肉火锅,三人围坐着,丁建国和二蛋开心的喝了几杯。
黄芳怀上不到三个月,肚子还很是平坦,看不太出来,油田的暖气锅炉烧的很旺,在家里穿件衬衣衬裤就够了,三人吃完饭,桌子也不收拾,都依靠到了沙发上。
丁建国搂着黄芳,二蛋的头枕着黄芳的大腿,二蛋一只手搂着黄芳的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黄芳的肚子。里面有个新的小生命,最好是个弟弟,这样丁建国也会少了很多的遗憾,二蛋不由得想到。
黄芳的腿战抖了一下,二蛋刚才神游天外,手指竟然慢慢下滑,摸到了黄芳的私处,黄芳被儿子的手指一碰,加紧了双腿,居然起性了。
丁建国感觉到黄芳的变化,看到伸进黄芳双腿间的二蛋手掌,哈哈笑了起来,松开搂着黄芳的手,“芳,你今天跟二蛋操一次吧,我喝多了点,看你们操。”丁建国今天高兴,喝得稍微多了一些。
二蛋听到丁建国如是说,便翻身坐了起来,直接脱掉了衬衣衬裤,粗壮的鸡巴昂首抬头冲着黄芳敬礼。
黄芳这段时间因为怀孕,医生说,三个月以内比较危险,所以没有让丁建国碰过,现在见到二蛋的粗大鸡巴,哪里忍得住,伸手就抓住二蛋的鸡巴搓揉了起来。
二蛋知道黄芳能将自己的大鸡吧整根含进嘴里,所以,靠近了一些,鸡巴送到了黄芳的嘴边。黄芳抬眼看了看二蛋,用手一撸二蛋的鸡巴低头慢慢的把二蛋的鸡巴吞了进去。
整根鸡巴被黄芳含住,黄芳用哼儿哈儿的从嗓子眼里发出声音,让小舌快速的弹动,一下一下的击打着二蛋的马眼。
二蛋只觉得鸡巴头上有只小手在快速的蠕动,立时麻痒难当,屁股更是前挺,更深的插入黄芳的嘴里。
丁建国见到二人已经开始舔鸡巴了,靠着沙发脚抬起放到茶几上,点上一根烟,含笑看着二人。
黄芳开始前后摇动脑袋,嘴唇成喇叭状,用唇快速的吞吐着二蛋粗大的阳具,黄芳的嘴唇刮拭着二蛋龟头的边楞,并不时的用舌头在龟头上舔上几圈。
二蛋色急的把黄芳的衬衣脱掉,伸手握住没有戴文胸的乳房,黄芳的乳房没有缨子的肥大,但白皙圆滚,乳头挺翘,乳晕有些发黑,但乳头粉红。二蛋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黄芳边舔着二蛋的鸡巴,边扭动着屁股,一只手把衬裤和内裤脱了下来,用脚踩着脱掉。反身单膝跪在沙发上,一手扶着沙发椅背,一手抓住了二蛋的鸡巴,送到骚穴口,然后用手垫在阴户上。示意二蛋进来。
黄芳知道二蛋鸡巴的粗大程度,担心二蛋用力过猛,操得太深伤到了子宫,所以用手垫着,不让二蛋进入太多。
二蛋鸡巴稍微进了一点到黄芳的骚穴里,随后便开始转动起了屁股,让龟头在黄芳的骚逼里打着圈圈,如此的挑逗,黄芳着实忍受不住,用手抓住了二蛋的鸡巴,往后一顶屁股,二蛋的鸡巴立马进去了大半,二蛋不再挑逗黄芳,抱住了黄芳的屁股,抽送了起来。
二蛋知道黄芳怀孕,也不太敢用力猛操,只进入了半根鸡巴,在黄芳的骚逼里进出。黄芳开始发浪,二蛋粗大的鸡巴实在是让自己忍耐不住,骚逼深处瘙痒难当,只想二蛋的鸡巴深些再深些,开始还垫着的手掌,不由得放松了开来,反倒不管不顾的反手抓住了二蛋的屁股,想要二蛋更加深入的操进去。
二蛋忙屁股往后躲着,不忍进入太多,手掌更是抓紧了黄芳雪白娇嫩的屁股,不让她太过往后顶动,黄芳身材娇小,因为骨盆的关系,骚逼很紧,二蛋粗大的鸡巴在黄芳骚逼里就如在一条紧凑的狭小走廊里行走,而且只刚够一个人挤着前行,鸡巴被黄芳骚逼里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虽然黄芳骚逼里淫水熘熘,但二蛋每次前进后缩都紧凑得很。
黄芳忍受不住这种折磨,站起来,让二蛋靠躺在沙发上,跨腿就骑坐了上去,二蛋忙收回双腿,让黄芳靠在自己的腿上,屁股微微的下沉,这样黄芳便不能尽根吞入二蛋的整根鸡巴了,黄芳哪里还管得了那些,套进二蛋的鸡巴,便开始疯狂的扭动起来。
二蛋扶着黄芳的腰,感受黄芳因为快速的扭动,腰腹部带来的那股波动感,黄芳趴低了身子,双手抓住了二蛋的肩头,如骑马般飞快的驾驭着,让自己不断的向高潮攀登,越来越快,越来越高。
“天啊,我要死了,建国,我要死了,二蛋的鸡巴太爽了。”黄芳大声嘶吼着,屁股更加猛烈的摇晃着,椒乳在二蛋的眼前晃动划着圆圈,二蛋抬头含住了黄芳乳房,吸裹了起来。
黄芳只觉得快感连连,骚逼里火热难当,淫水沿着屁股沟流到了二蛋大腿上,二蛋的鸡巴蛋蛋上都沾满了淫水。黄芳的手指甲都快掐进了二蛋的肩膀肉里,屁股更是飞快的蠕动着,二蛋也忍不住了,但二蛋屁股更加的下沉,黄芳却为了更加的深入,屁股也随之下沉的更多。
“妈,我忍不住了,我要射了,你快起来。”二蛋只觉得龟头麻痒难耐,就快忍不住了。
“射吧,没关系了,快射进来,二蛋,快把你的骚水给妈妈。”黄芳俯下身子,搂住了二蛋的脖子,拼命的亲吻着二蛋。
二蛋终于忍不住了,屁股一下挺了起来,但马上就收了回去,黄芳不干了,用手推开了蜷曲起来的二蛋的双腿,让二蛋的双腿伸直,直起来身子,双手按在二蛋的肚子上,屁股飞快的在二蛋的鸡巴上研磨着,二蛋的龟头明显的感觉到顶住了黄芳的子宫颈,每次黄芳的研磨,子宫颈都会快速的在马眼上揉动,二蛋忙抱住黄芳的双腰,不让她再次蠕动,一股精液射了进去,二蛋终于在比较清醒的时候,将精液射进了黄芳的体内。
黄芳大叫着,左右摇晃着脑袋,高潮的快感已经让黄芳失去了理智,双手用力的揉搓着自己的乳房,浑身战抖着,高潮的余韵一阵一阵的袭来,黄芳被二蛋的精液一激,居然连续高潮了两次。
春节假期很快结束了,二蛋却很是郁闷,年前开始,二蛋给杜薇薇写的信,就一直没有回信,这是这一年多来没有的事情,以前几乎是每天都能收到各自的信件,二蛋有些心慌,接连写了三封信,一并发了出去。
二蛋就要到队上去报道了,东西是黄芳帮着收拾的,二蛋所在的队今年的任务还是在内蒙,二蛋心里憋屈得很,杜薇薇从内蒙调回来内地,可自己却又跑去了内蒙大草原。
丁建国回来了,脸色有些不太好,黄芳去医院做体检了,还没有回来。
二蛋给丁建国倒了杯水,丁建国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小斌,你那个女朋友,重新申请留在内蒙,不回来了。”丁建国又抽了口烟说道。
“哦,怎么回事,我没有听说啊。”二蛋一愣,虽然今年又可以在内蒙见到杜薇薇了,但以后怎么办,二蛋知道,杜薇薇失去了这次机会,以后想调动回来,就难了。
“我也不清楚,今天管人事的老朱跟我说,是你女朋友主动申请不回来的。”丁建国有些郁闷,托了老朱好大一个人情才办妥的事情,居然不回了,现在的孩子们脑子进水了是咋的。
“爸,你先压着,我马上就去内蒙了,我去问问看,我也很久没有她的消息了。”二蛋也很郁闷。
“嗯,我已经跟老朱说过了,让他先办调令再说,你去了好好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说着,丁建国用拳头敲了敲额头,显然有些头痛不已。
“学斌,学斌,”门口李宏伟彭彭的敲着门,“车来了,快走。”
二蛋打开门,一手一个包提起了行李。回身对丁建国说道:“爸,谢谢你,我走了。”
李宏伟接过二蛋的一个包,探头往屋里看了看,丁建国站起身来,李宏伟忙喊了声丁老师,便先下了楼。
“嗯,走吧,在外面小心一点,注意身体,多给你妈写信。”丁建国送到门口说道。
“知道了,爸,我走了。”说着,二蛋下了楼,把心里往槽子车上一扔,扒着车厢,翻身上了车。
槽子车就是老牌的解放车,到了队上,送人的大客上早已坐满了人,二蛋和李宏伟及几个分到队上的学生,把行李塞进了库房,守着库房的库管忙关上门,一把大锁锁死,指挥着吊车把库房吊起来放到了平板车上。二蛋几人上了大客,找个空位坐了下来。不一会,大客启动了。
天完全黑了下来,车队已经到了坝上,今天要住在坝上招待所。队上各自交好的哥们,三五一群的出去找小饭店吃饭了。
二蛋跟几个学生一伙,找了家火锅店,准备吃刷羊肉,六个人点了十斤羊肉,还有冻豆腐,蔬菜啥的,哥几个开了两瓶老白干,慢慢吃喝了起来。
喝的差不多了,李宏伟递给二蛋一根烟,“哥们,有件事情我得告诉你。”
“啥事,别唧唧歪歪的。”二蛋端起杯子,“咱哥们还有啥不能说的,操,来先喝酒。”
李宏伟把酒喝了,放下杯子,“哥们,我说了,你可别发火。”
“兔子,你咋这么黏煳,有啥话你就鸡巴直说嘛。”兔子是李宏伟的外号。二蛋,再次举起杯子。
“是杜薇薇,”李宏伟看着举起杯子的二蛋,“她怀孕了。”
“啥,怀孕了,操,老子要当爹了,来哥几个,来喝酒。”二蛋先是一愣,哈哈大笑起来。幸福来得太突然了点吧。可自己每次都没射进去啊。
“不是你的。”李宏伟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二蛋愣住了,几个举起杯子要敬酒的哥几个也呆住了,慢慢的放下了酒杯。
“我说了,你别生气。”李宏伟伸手取下二蛋干举着的酒杯。
“你说吧,我不生气。”二蛋深吸了口气。
“是这样,我家那位给我写信,说了这件事情。”李宏伟递给二蛋一根烟,帮他点上。
原来,杜薇薇的站上分来一个大学生实习生,是杜薇薇所在采油厂的本厂子弟,小伙子父母都在厂里上班,厂里把新来的大学生分到杜薇薇的站上,给杜薇薇当徒弟。
杜薇薇所在的站是个小站,以前只有两个女孩子,和一个小伙子三个人,除了杜薇薇,另一男一女是情侣关系,站上没有睡觉休息的房间,只有一间办公室,每八个小时换一班,有交接班的大巴车接送,除此以外,方圆百里没有人烟。
分来一个大学生后,由杜薇薇带着到各采油机巡查,开始还好,小伙子殷勤的很,什么时候都抢着做,每次巡查,都抢着提设备。杜薇薇对他也是很照顾,各个环节和注意事项都手把手的教给他。
这次,是夜班,轮到杜薇薇二人去巡查完后,二人往回走,这小子突然发难了,抱住杜薇薇就按到了草地上,方圆百里无人,草原上又空旷的很,大声叫喊离得稍微远点也没有半丝动静,杜薇薇哪里是个强壮的小伙子的对手,被他强奸了。
油田男女,对性关系并不太看重,大多也并不在意,骨子里都是豪爽的性格。但杜薇薇却想不太开,闷头回去痛哭了一场,几天没有吃饭,最后还是想不开,割脉自杀。幸亏被人发现,抢救了过来,医院检查的时候却发现怀孕了。
那个大学生知道杜薇薇怀上了,便跟家里把事情说了,家里父母也都是老实人,忙跑到医院看望杜薇薇,精心照料,并托杜薇薇厂里的领导出面,劝说杜薇薇,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便跟了自己的儿子。
杜薇薇泪水往肚子里咽,这时自己的调令又来了,杜薇薇知道是二蛋帮自己办的,二蛋一天一封信,杜薇薇都不敢拆开来看,想到从此跟二蛋天隔一方,更是痛哭不已,后来杜薇薇的父母也出面,看到小伙子是大学生,人也一表人才,也就同意了他们的关系。
杜薇薇忍心写了不调动回内地的申请,再次痛哭一场。
二蛋呆呆的发着愣,难怪杜薇薇不给自己回信,难怪杜薇薇主动申请不愿意调动回内地。他妈的这个鸡巴玩意,该死!
二蛋默默的举起酒瓶,把自己的酒杯倒满,然后依次给哥几个倒上酒。举起杯子,一口把满杯白酒喝干,把嘴一抹,“哥几个,我要废了那个王八蛋,哥几个够意思,就陪我一起去,不去,也不难为你们。”
哥几个毫不犹疑端起杯子,都一口闷掉杯中酒,彭的把酒杯砸到了地上。
第三天,终于到了队上,各自拆卸好了行李设备,趁着队上还没有开钻,休息的空挡,哥几个从钢丝绳圈上,砸下来十几条半米来长的井架钢丝绳,用布一圈一圈的缠绕好,找了辆送菜的车,搭着车便去了其它几个进队,跟哥几个同班的和相互要好的哥们一说,唿啦啦竟然找来了四台槽子车,拉了一百多人,各自缠好钢丝绳,戴上安全帽,穿上钢头的工鞋,浩浩荡荡的就奔采油厂去了。
四台车,先停在了采油厂大门外面,李宏伟先跳下了车,去了刘娜的宿舍,刘娜一听干仗,兴奋的直跳,杜薇薇已经不住宿舍了,显然是怀孕的缘故,认命般的住进了那个大学生的家里。
刘娜领着百十号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家属区,二蛋一马当先,到了大学生的家门口,一脚就把木门踹了个大洞,再一脚单薄的木头门彭的就往里倒下。二蛋冲进屋里,杜薇薇吃惊的站起来,吃了几瓣的桔子一松手滑落到地上。
二蛋看着肚子挺起的杜薇薇,鼻头一酸,泪水在眼睛里打着转。刚好大学生听见动静从卧室里走出来,看见凶神恶煞的一屋子人,顿时发了懵。
二蛋走过去,一钢丝绳抽在大学生的背上,跟着一脚踹在肚子上,大学生只觉一阵大力传来,蹬蹬蹬蹬连退了几大步,一屁股蹲坐到地上,二蛋随后过去,一把抓住大学生的头发,拖着就出了屋。
大学生被二蛋揪着头发一路从三楼拖到了一楼,又从楼梯口拖到了家属院外的职工宿舍楼,楼旁边是个篮球场,李宏伟几个人拿出绳子,把大学生的双手绑了个猪蹄扣,挂在篮球架的横杠上,拉着绳子,把大学生吊了起来。
二蛋,什么话都不说,甩起钢丝绳缠的鞭子,一鞭一鞭的抽着。缠绕在钢丝绳外边的帆布早就打烂了,钢丝绳的小绳股也噼了开来,一鞭子下去先是带起一团布料,然后是棉花,最后是皮肉。
大学生痛得晕死了过去,球场边站满了人,厂保卫处也来了人,可百十号棒小伙子围成一圈,挡住保卫处的人不让进来,油田的保卫处没有警衔,最多有根警棍,当不得什么大用。以前保卫处处理的都是厂里的子弟们的打架斗殴,小偷小摸。去把能抓住的的人带到处里,再喊各自的家长,罚点钱了事了,抓不到人,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可这次的阵仗,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个五大三粗的小伙子,人手一根钢鞭,那架势如果硬闯进去,这帮家伙真敢一鞭子抽过来,这要是被踹一脚,那钢头的工鞋不得踢废了才怪。
大学生的父母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几个人让开了通路让二人进去,两人扑到二蛋的脚边,猛磕着头。求二蛋饶了孩子。二蛋不言不语,仍旧不停的抽打着。
“小斌。”杜薇薇的声音,二蛋停下了手,转身看着刘娜扶着的杜薇薇。
“小斌,是我不好,饶了他吧。”杜薇薇用手摸了摸肚子,二蛋看着杜薇薇,杜薇薇抽泣着,眼泪满脸。
二蛋丢下钢鞭,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件事情闹得挺大,以前出了这样的事情,因为是油田内部,最多各厂的领导出面,由本厂的保卫处领人回去,写份检查就完事了,可这次采油厂的保卫处不干了,原因是有个家伙不知好歹,非要冲进去,结果被李宏伟抽了一鞭,自己个没躲过去,脚一滑摔了一跤,其他人见到,上去一顿猛踹,连刘娜也偷偷的踢了一脚,兴奋了半天。
这家伙断了几根肋骨,躺在医院半个多月,非要把人交出来处理。而二蛋反倒没了事情,大学生家里知道前后经过,大学生也只是受了些皮肉伤,也没上告,就把事情压下来了。可李宏伟背了处分,二蛋到队上去找中队长理论了一番,最后李宏伟的处分倒是撤了,但总得有人顶缸不是,于是二蛋被处以记大过处分,留厂查看一年。
最终,李宏伟倒是好好感谢了二蛋一回,原因是刘娜顶了杜薇薇的名额,回内地去了,为这刘娜还开心的亲了二蛋一口。李宏伟也摆了一桌,几个哥们大喝了一通,这事也就慢慢过去了。
(七)
琴棋书画样样通,酸甜苦辣味味齐。 一怒挥鞭为红颜,黯然销魂续前缘。
年中,二蛋转正了,转三定四级。同一批转正的只有20人,二蛋队上的还有李宏伟和柱子。二蛋所在小队,一共有8个职高分配下来的实习生,得到通知,三人很是高兴,可其他几个哥们却有些郁闷。晚上,哥八个抬了一件二锅头,从外面让人把野营房门锁死,这12瓶二锅头不喝完,不开门。结果可想而知,地板上,床上全都是呕吐物,吐完了继续喝。
一连好些天,屋里都是一股酸味和酒味混合的怪异味道。
之前,二蛋在自己野营房门口写了一副对联。
上联是:琴棋书画样样通唯缺知己 下联是:酸甜苦辣味味齐只盼分配
第二天一早,二蛋郑重其事的把用油漆写的对联用汽油擦掉。
转正后第一月发工资,大家伙又喝了个大醉,几个中队的哥们都来了,在前线华北楼摆了五桌。是在内蒙转正的9个哥们凑钱请客。
这帮家伙,喝完酒铁定会闹事,把华北楼给砸了,原因就是有个哥们没进到卫生间就吐了,正好有个服务员从卫生间出来,吐了这小丫头满脸满身。小丫头立马大喊大叫起来。
华北楼是油田服务处开的,经理也是公司的领导,出来一看,是老战友的儿子,说了喝吐的小伙子几句,小伙子不敢吱声,可旁边的哥们不干了,看哥们不敢吱声,经理说的话也有些重,纯粹就是老子教训儿子的语气。你算个鸡巴毛啊,一来气,砸的就是你华北楼。
结果,经理看老战友面子,再说这样的事情几乎每天都有,赔钱了事。
一晃二蛋在油田待了有5年了,一起上学的很多哥们都结婚了,李宏伟也准备这年年底结婚,二蛋还是孤身一人,黄芳和丁建国以及哥几个也帮二蛋介绍过几个,可二蛋一个也没看上。
黄芳也给丁建国生了一个儿子,取名丁学文。小家伙长得虎头虎脑的,像极了丁建国,丁建国成天抱着儿子,笑的嘴巴就没合拢过。
二蛋三年前就调到了一公司,因为是正式工,所以分了一套一房一卫一厨的单身公寓,到了一公司后,二蛋很少回去,几年过年都是在队上过的。
一起分配来的只有李宏伟和柱子。柱子去年就结了婚,现在已经搬出了单身公寓,女孩也是个正式工,在技校学的油气水分析,两人结婚后,公司给在新家属院分了套小两居。
刘娜因为在采油厂,跟李宏伟不属于一个公司,油田住房又是按女方所在地来分配的,所以分的房子在采油厂,采油厂其他待遇不如勘探公司,但住房条件很好,是套三居房。幸亏采油厂和一公司离得不远,骑车二十分钟就能到,否则这二人就该两地分居过上牛郎织女的生活了。
这天,李宏伟找调度要了辆值班的130,约好二蛋和柱子两口子去安庆市里买结婚用品。司机是个女孩子经常给队上值班,也是职高生,不过学的是运输专业。车转到采油厂接上了刘娜。六人说说笑笑就到了市里。
三个棒小伙,总算是服了这帮丫头们的逛街本事了。什么都看什么都试,应了那句话,宁愿试过千衣,决不放过一件。
二蛋的腿肚子都开始转筋了,兔子和柱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三人手里拎着大包小袋的,远远的跟着依旧兴致不减的三个魔女。
三个女孩进了一家床上用品店,左挑右捡起来。二蛋三人总算可以喘息会,在门口的石头长凳上坐下,边抽烟边捶打着酸麻的双腿。
“抓小偷,抓小偷啊。”急促而尖利的女声。
哥三可都不是怕事的主,站起来左右看着,一个穿皮夹克的小伙子飞快的跑了过来,后面一个穿着红色羽绒服的女孩子边喊边追了过来。哥三对了一下眼,很是默契的站好位置。
皮夹克很快就跑了柱子跟前,柱子一伸脚,皮夹克收脚不及,绊到柱子的脚上,咧咧跄跄的继续往前跑,李宏伟脚抬得稍微比柱子的高点,横扫着就奔着皮夹克的膝盖就去了,皮夹克的小腿骨猛力的磕在李宏伟的脚背上,腾空就飞了起来,二蛋在最后,抓住飞起来的皮夹克的手腕,一扭腰一翻腕子,砰地一声皮夹克结结实实的被二蛋一个大背跨砸在了水泥地上,当时就动弹不得。
“敢偷姑奶奶的钱包。”红色羽绒服女孩气喘吁吁的跑过来,高跟的皮靴咚咚几脚就跺在皮夹克的肚子上,用的是鞋跟。蹲下从皮夹克的怀里摸出一个粉红色的皮夹子,打开看了看,放进了手提包里。
哥三一耸肩膀,心里一抽抽,这女孩子可真够狠的。
“谢谢你们,咦,二蛋。”女孩转身喘着粗气,突然愣愣的看着二蛋说道。
二蛋定睛一看,我的个娘啊,怎么是红缨这个小妮子。
红缨冲着二蛋就过来了,伸手就抓住了二蛋的衣服领子,刚才还身手敏捷的二蛋被红缨抓着无任何还手之力。
“臭小子,为什么不唿我?”红缨瞪着大眼睛凶巴巴的。
“我不会用BP机。”红缨给的纸条,二蛋早就丢掉了,哪里联系去。
“哼,你是故意的。”红缨不依不饶。
“二蛋,咋回事?”李宏伟和柱子走过来。
“没事,没事,遇见老乡了。”二蛋忙乘机拨开红缨的手,红缨看看李宏伟和柱子,也不好意思起来。
柱子站在红缨背后,冲着二蛋在胸口比划了一下,那意思小丫头的胸可不一般。二蛋瞪了柱子一眼。皮夹克看没人搭理他,爬起来一熘烟跑没影了。
二蛋和红缨聊起之前的事情。原来,红缨两年前结婚了,老公就是上次二蛋见过的眼镜哥,眼镜哥大学毕业后,在市里分管建设的舅舅安排眼镜哥进了市建筑局,现在已经是副科长,小伙子会来事,又有后台,前途无量。红缨也在市里的电台上班,主要做编辑工作。
不久,三个魔女出来了,见多了一个美女,相互介绍之后,这下可好,本来三个魔女现在又加上一个红缨,而且是一个超级逛街狂的魔女,不仅带着三个魔女逛遍了步行街,而且之前逛过的地方重新再逛一遍,美其名曰帮着三人再去讲讲价,把没买的再买喽。
哥三要疯了,正好路过一家湘菜馆,二蛋忙拉住红缨,魔女四人组看看也到了吃饭的点,哥三这才能进到菜馆喝口热水。
四个女人叽叽喳喳的,三个大老爷们插不上话,李宏伟要车只要了一上午,130下午还得在队上值班,所以吃完饭,几人就跟红缨分了手。
红缨塞给二蛋一张名片,然后给三女留了手机号码,当时手机还是稀罕物,油田用手机的很少,家里安上部座机就了不起了,三女又分别给红缨留了家里的座机号码,约好了下次再一起逛街。
哥三浑身发寒,打死下次也不来了。
这天,二蛋在宿舍打着游戏机,砰砰的有人敲门,二蛋忙暂停,起身去开门。
开门一看,是红缨。红缨进了门,看到屋里乱成一团,合着一股汗味和酸酸的味道,红缨一掩鼻子。
二蛋尴尬的把凳子上的内裤一把抓起塞进柜子里,不开柜子还好,一开柜子一股霉味熏得二蛋忙关上。
“我不坐了,走,跟我吃饭去。”红缨皱着眉毛说道。
“去哪吃饭?”二蛋左踢右踹的把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踢到一边。
“刘娜请我吃饭,我特意来接你的。”看着二蛋的动作,红缨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们男人啊,咋就这么脏哦。”
“又没有女人来,收拾那么干净干嘛。”二蛋索性不收拾了,抓起棉袄穿到身上。
红缨开的是一辆白色两厢的富康,拉着二蛋又去接上柱子两口子,一起到了李宏伟家的楼下。
刘娜在厨房配着菜,刘娜是四川人,做菜确实有一套,每次哥三都吃个过瘾,但红缨是北方人,吃不得太辣的,所以,这次特意买了羊肉,做涮羊肉。
刘娜和柱子的老婆张秀都是油田儿女,同二蛋他们一样喝的是白酒,红缨要开车不敢多喝,倒了杯花雕煮话梅,陪着不时喝上一小口。
喝着喝着刘娜就讲起二蛋他们一伙的故事,张秀虽然知道他们几个能闹,可这些事情也是首次听到,跟着红缨瞪着大眼听得津津有味。
“有一次啊,我要李宏伟去买菜,结果这哥三跟卖菜的干了一架。”刘娜喝了一口白酒,夹了一大片羊肉送进嘴里。那架势那气势跟爷们没两样。
“买菜也干仗啊?”红缨许是火锅蒸的,脸颊微红,水汪汪的眼睛横了二蛋一眼。
“是啊,那个卖菜的是个女的,她老公一喝酒就打老婆,那天又喝多了,把老婆暴打一顿,还把菜摊上的菜都踩烂了,这哥三冲过去就把人家的男人暴打了一顿。”刘娜说道这里,与其说是怪罪李宏伟三人,不如说是有些暗喜。
红缨听到这件事情,心里一跳,男人能为不相干的女人暴打男人,虽说不对,但这份侠义心肠现今的社会实在太少见了。不由的抬头望着二蛋。
这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吃完饭,红缨非要拉着几人去市里酒吧,几人还从没去过酒吧,也便欣然同意了。
二蛋坐在副驾驶座,李宏伟和柱子四人挤在后座上,红缨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小丫头,干嘛呢,帮我在苏荷定个位置,对,有六个人,好好,半个小时能到。”说着挂了电话。
红缨停好车,带着几人进了酒吧,一进酒吧一股热浪混合着强劲的DJ音乐扑面而来,几人从来没有到过这种地方,看着酒吧里的红男绿女,有些不知所措。
红缨掏出电话,打了个电话,然后带着几人到了一个卡座。一个眼睛大大的清秀女孩扑到红缨怀里搂着红缨又叫又跳,酒吧音乐声太响,根本就听不见她们在说些什么。
红缨拉过二蛋,指着女孩,“魏璇。”又指指二蛋几人,“我同学学彬,他们是几个好朋友。”
女孩身材高挑,和红缨站在一起正好齐头,冲着二蛋和几人点点头,引着大伙进了卡座,服务生马上就过来,五分之一洋酒兑三瓶绿茶,分两个玻璃倒酒酒壶装好,每个杯子倒了八分满。然后一个大果盘,几份小点。
女孩举起杯冲几人划了个圈,几人也忙端起杯子,一口一杯酒便闷了下去。二蛋砸吧砸吧嘴,这酒也太不是味了,甜不拉几的,李宏伟和柱子也是同感。
女孩拉着刘娜和张秀教她们摇色子。三女玩的有滋有味,一会李宏伟和柱子也被三女拉进了战团,两壶酒大半进了兔子和柱子的肚子,服务生马上过来,五分之二洋酒勾兑两瓶绿茶。二蛋和红缨没玩,但每次都陪着输家喝酒,反倒喝得最多。很快两壶酒又见了底,这次直接把余下的洋酒倒光,一瓶绿茶。
魏璇举手招唿服务生,服务生点点头,一会又送来两瓶洋酒,12瓶绿茶。
红缨拉着二蛋在卡座边的护栏边摇晃着,二蛋在学校上学的时候,倒是学过三步四步的和霹雳舞,那时候有部电影就是霹雳舞,一时霹雳舞、太空步风靡了油田,可现在红缨跳的这种摇头舞,二蛋可不会。
红缨双手扶着二蛋的肩膀摇头摆臀的,柔顺的长发高高甩起,不时扫过二蛋的脸颊,痒痒的。红缨突地转过身,屁股贴着二蛋的裆部,从头到臀再到腿缓缓的如蛇般的摇摆起来,二蛋哪里受过如此刺激,裆部一下就凸了起来。
红缨回头媚眼如丝的瞟了二蛋一眼,翻手拉过二蛋的双手,圈在自己的腰上,头更是靠在二蛋的肩头,丰满的屁股被牛仔裤绷得紧紧的在二蛋的下身转圈扭动着。
二蛋有些忍不住,推开了红缨,“你不怕小魏回去说你?”
“不会的,放心,大家出来玩都这样的,回去谁都不会说。”红缨靠的更紧了些。
这是什么逻辑,二蛋想不明白,便不再多想,不过双手倒没有搂得太紧,反倒松了些,双手搭在红缨的胯部,享受起了红缨丰满臀部的研磨。
这洋酒后劲可不小,二蛋有些迷煳,双眼有些朦朦胧胧的,强劲的DJ冲击着二蛋的神经,二蛋不由得随着红缨的摇摆,也晃动了起来。
刘娜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拉着张秀可能是要去洗手间,魏璇陪着一起去了,路过搂在一起的二蛋二人时,还用力怕打了二蛋的肩膀两下,二蛋回头看是魏璇,魏璇冲着二蛋眨眨巴眼睛,笑得邪邪的。
兔子和柱子两人显然也有些上头,瘫靠在沙发上,随着强劲的鼓点也在那开始摇头晃脑。二蛋松开红缨,指指二人,然后坐回到沙发上,端起酒杯,三人一碰一口干掉。
不一会,三女回来,拉着二蛋和红缨几人又是一杯下肚。张秀提议大家一齐玩,就玩猜牙签。几人有输有赢,藉着酒劲笑闹在一起。
几个油田子弟,虽然性格豪放,喝酒打架快意恩仇,但这种在狂放强劲的音乐声中肆意的喝酒放松,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12点酒吧的人潮如旧,音乐越发的强劲。
这时突然灯光一暗,DJ喊出口号来,红缨拉起二蛋又走到了护栏边。
“摸摸你的头啊。”DJ喊道。
“好温柔啊。”人群爆发出强大的嘶吼,甚至盖过了强劲的音乐声。
“摸摸你的腰啊。”
“好风骚啊。”依旧是一片应和声。卡座上的魏璇也走了过来,大声喊着。
“摸摸你的腿啊。”
“好多水啊。”这次红缨也跟着大声喊着。二蛋傻愣愣的看着二女。
“摸摸你的手啊。”DJ再次喊到。
“你就跟我走啊。”红缨拉着二蛋的手,用力的摇晃着。然后双手再次搭在二蛋的肩膀上疯狂的摇晃着脑袋,二蛋感觉到背后也有双手搭了上来,回头一看,是魏璇在身后同样疯甩着一头长发。
二蛋傻傻的站着,权当是根让二女扶着的树桩子。刘娜等四人也站了起来,来到围栏边,藉着酒劲也开始摇晃着腰肢,女孩子还好点,天生的节奏感强,何况是美女不论什么动作不能说是赏心悦目,但起码还能算是道风景。
兔子和柱子便不行了,成天使力气,浑身的肌肉,这协调性就差了很多,摇着身子却生硬无比。
“我家有头小毛驴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赶着毛驴去赶集……”DJ再次嘶吼起来,整个酒吧陷入了一股别样的气氛之中。
酒喝完了,时间也不早,红缨抬手喊来服务生,买单。不一会服务生拿着账单过来,李宏伟抢着要付账,红缨一抬手挡住了兔子,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了服务生。二蛋瞟了一眼账单,2980。
二蛋愣住了,马勒戈壁的,这么贵,这他妈这么一会,就是自己个半年的工资啊。
几人摇摇晃晃的出了酒吧门,只隔着一道门,里外便是两个世界。一出门一股冷风吹来,缓解了几人的燥热,红缨和魏璇去开车,魏璇开的是一辆大众甲壳虫,二蛋和李宏伟两口子上了红缨的车,柱子两口子上了魏璇的车。
车没有开去油田,而是开到了安庆大酒店。
“时间太晚了,我又喝了酒,不能开车送你们回去,今晚就住这吧。”红缨说着倒好车。
一会魏璇也停好车,带几个人进了酒店,“嫂子你也别回去了,我帮你也开了间房。”说着把在服务台拿的四张房卡,分别递给了几人。
“你个小丫头,那我今天可就要吃大户了。”说着接过了房卡。
“反正自己个家的,不住白不住,我就不陪你们喽,不回家老妈又要唠叨个没完,走了。”说着冲几人摆摆手,踩着小猫步哒哒的走了。
“这酒店是她家开的,环境还不错,准四星的哦。”红缨带着几人进了电梯,分别安排几人进了房间。然后看了看二蛋的房卡号,带着二蛋去找他的房间,几人的房间都是大床房,房间里装修的古色古香,还有书桌,桌子上还有台电脑。房间是中央空调,很是暖和。
“怎么样,环境还不错吧。”红缨看着东张西望的二蛋说道。
“还行,比兔子装修的新房还漂亮。”二蛋坐到床上用手按了按柔软的床垫。
“你先洗澡吧,这里有睡衣,换上睡觉舒服。”红缨打开衣柜指了指里面挂着的睡衣,二蛋点点头。
“我的房间在你对面,我先回房去了。”说着,红缨转身出了门,到了门口又指了指对面的房间,随手关上了门。
二蛋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这他妈的也是生活,相隔半个小时车程的油田,成天油乎乎的也是生活。辛辛苦苦干半年,还不够在这城里消费几个小时的,到底哪种生活才属于自己呢?二蛋无从选择,索性不想了,起来脱掉衣服,到卫生间打开水洒,热水喷洒着,顺着二蛋的头发淋到了身上,一丝丝滑落下来。
二蛋擦干水,从柜子里拿出一件白色的睡衣披上,系上腰带。坐到电脑跟前,寻摸了半天却不知道怎么打开电脑,恨恨的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电视却没有如平时一般出现节目画面,却是酒店的介绍,还有什么点播、TV的,二蛋折腾了半天也没有打开,一生气关了电视,钻进了被窝。
彭彭,有人轻声敲门,二蛋起身打开房门,红缨头上包着条毛巾,胸口围着一条浴巾,从二蛋微开的房门里挤了进来,然后扑到床上,出熘一下就进了被窝,随手把浴巾甩掉。二蛋眼珠子都瞪起来了,红缨居然是裸体。
红缨拉过被子挡在胸前,看着傻傻的二蛋,娇哼一声,“傻样,过来啊。”
二蛋呐呐的应着,绕到床的另一头,拉起被子,也上了床。红缨一翻身就搂住了二蛋,那对丰满的不像话的乳房顶在在二蛋的胸口,二蛋的睡衣有些松了,敞了开来,红缨的乳房一大半贴在了二蛋的胸口,乳房有些微凉,二蛋不由的伸手搂住了红缨。
红缨嘤咛一声埋进了二蛋的怀里,手环在二蛋的胸前。二蛋低头亲吻了红缨的头发一口,很好闻的洗发水的味道,可能刚洗还没有完全吹干,头发还有些湿润。
红缨的手探到二蛋的胸口,用手指在二蛋的胸口划着圈圈,慢慢的下滑,二蛋只披着件睡衣,里面根本就是真空。红缨一把握住了二蛋粗壮的鸡巴,用力捏了捏上下撸了撸,二蛋也毫不客气的,一把抓住了红缨的乳房,用力的抓揉起来。红缨樱口微张,抬头就找寻着二蛋的唇,二人深深的亲吻在一起。
红缨的的身材确实有傲人的资本,肌肤白嫩柔滑,乳峰高耸丰润。娇红地乳蒂翘凸诱人,饱满晶莹的双乳在二蛋的爱抚下颤颤巍巍,夹峙出一道深深的诱人乳沟。二蛋低头含住了那粒凸起,舌头在乳头上轻轻的吸吮着。红缨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嗯音,身子仰躺倒床上。
二蛋亲吻着红缨,双手在红缨的身上游走着,到了腰部,双手下探捧住了红缨那圆润光滑的臀部,死死抓住那滑腻丰满、结实及绵软的美臀,十指陷入两瓣臀肉内,红缨的臀部圆润曲线,结实惊人的弹性,叫人爱不释手,抚上去的时候,身下那个曼妙销魂的胴体简直就像一匹野性难驯的漂亮小母马,让人克制不住骑上去高唱征服的欲望。
红缨在二蛋的抓柔下,不由得抬高了臀部,胯间那迷人的水帘洞紧贴在二蛋的腹部研磨着。二蛋的舌头从乳房开始一路滑过,在红缨凹陷的肚脐上停留片刻便一路直下,趁着红缨高抬起臀部,舌头直接探进了那片黑丝茅草丛中,舌尖在那粒粉红的阴蒂上轻轻刮拭着。
红缨双手支撑在身侧,圆润丰满的屁股更加抬起,二蛋此时已经将红缨整个的阴唇含进了嘴里,双手抽了回来从红缨大腿内侧伸出抓住红缨的臀部,把红缨的大腿分得打开,舌头更是毫无阻碍的插进了红缨的骚穴里。
红缨脑袋压在枕头上左右摇摆着头部,双手抓住了二蛋的头发,屁股有节奏的一抬一抬的不停上举,配合着二蛋舌头的抽插。
这是二蛋第一次舔女人的骚穴,有些生涩。牙齿偶尔会碰到红缨的嫩肉,红缨因为疼痛不时的收缩一下,但二蛋在骚逼里探索的舌头让红缨又忍不住再次抬高了屁股。
红缨忍不住了,抬起身子一把就抓住了二蛋粗大的鸡巴,红缨不松手再次躺倒下来,二蛋只有随着身体前移,鸡巴靠近了红缨淫水氾滥的骚穴,红缨待到二蛋鸡巴靠近屁股凑了上来,骚逼在二蛋的鸡巴上转着圈的研磨着,二蛋龟头发麻屁股不由的一挺,如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插进了红缨的骚逼里去。
二蛋的鸡巴粗硬非常,只一个龟头便让红缨的骚逼口塞得满满的,这股胀满敢让红缨又喜又怕,上次在村里第一次看到二蛋的鸡巴,就想着二蛋鸡巴的滋味,现在终于如愿,哪里还会放过,屁股前挺,慢慢的研磨着将二蛋的鸡巴吞了进去。
二蛋双手抓紧了红缨的丰润柔滑的屁股,鸡巴在红缨的骚逼里快速的抽插着,红缨剧烈的娇喘着屁股猛力的上挺配合着二蛋的抽插。二人交合处一片泥泞。
二蛋很久没有操过骚穴了,有些忍不住,于是鸡巴顶在红缨阴道深处不动,用手轻拨了红缨的大腿一下,红缨收回了双腿,二蛋微微右腿抬起,放在了红缨腿侧,然后再次抬起左腿,双腿夹住了红缨的双腿,红缨双腿并拢,骚逼更加紧凑的夹紧了二蛋的鸡巴,丰润滑腻的大腿缝轻轻的夹住了二蛋的二蛋。
二蛋双手各抓住了红缨的一只豪乳,屁股在红缨紧闭的大腿上快速前后挺动起来。鸡巴在红缨的骚逼里随着屁股的挺动快速的刮着嫩肉,二蛋的二蛋随着二蛋的动作在红缨的大腿缝隙滑动着。此时二蛋的姿势便如一个骑在马上的骑士,双手紧握豪乳缰绳,鸡巴催动着母马急速奔跑冲刺。
红缨的骚逼里的嫩肉被二蛋粗大的鸡巴不时的带出回缩,粗硬的鸡巴毛刮着阴蒂,阵阵快感袭来,红缨不管不顾的高声叫了起来。
二蛋慌忙俯下身子,用嘴堵住了红缨大张的嘴巴,舌头探了进去,在红缨嘴里快速的搅动着,把红缨的叫喊声憋回了嗓子眼里,发出呜呜的呻吟。
红缨头部左右快速摇晃着,想要摆脱二蛋的舌头,好让自己能尽情唿号,可惜二蛋嘴唇紧紧跟随,红缨被憋得面红耳赤。双腿环绕住二蛋的腰身,用力的搅在一起,双手指甲更是用力抓挠着二蛋的背部,二蛋背部一阵火辣辣的痛疼,估计是抓破了皮了。
二蛋忍着痛,鸡巴更为快速的抽动着,抓住乳房的双手更是用力,红缨在乳房传来的痛感和阴道传来的剧烈快感之中高潮了,二蛋随着红缨身体的痉挛也将津液深深的喷入了红缨的阴道。
二蛋象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倒在红缨的身上,红缨酥胸起伏不已,傲然凸立的豪乳,柔腻挺拔,被二蛋压了个满怀。二蛋下巴靠在红缨的肩膀上,剧烈的喘息着。
红缨的一双星眸畅漾着迷雾般的春水,几缕由于激烈运动散落下来的黑亮秀发汗腻腻地黏贴在细嫩的肩颈和丰满的胸脯上,让那娇润滑腻的肌肤更显出一抹憷目的雪白柔滑。
强烈的快感之后红缨仍紧紧的抱着二蛋的背部,那双笔直修长、丰腻圆润的大腿仍然亲昵地缠绕在二蛋的腰间,夹得那么用力,好像根本不舍得放开般。
激情之后的平静和温柔,正一点一滴地慢慢融入他们的心田,过了许久,二蛋才艰难地抬了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红缨柔软的秀发,红缨胸前那粒凸起还是那么坚挺,虽然一对饱满的玉乳被他压在胸下,似乎仍能感觉到那两粒突起的柔韧。
“缨子,你放松些吧,我的腰都快被你夹折了。”依然回荡在激情余韵之中的红缨稍稍回复了一些神志,滚烫的脸颊埋在二蛋的怀里。“噗哧”地笑了起来,两条丰腻雪白的大腿放松下来,却又立即贪婪地用小腿绞住了二蛋的双腿,根本不放他从自己身上下来,娇嗔羞喜的说道:“你个坏蛋,我的豆腐你是吃足了。”
娇嗔甜蜜的语气中,柔软的嘴唇触到二蛋的胸口,红缨说话时喷出的滚烫气流,弄得正处于敏感状态的二蛋乳头痒痒的,胯下的鸡巴腾的再次勃起,硬硬的顶在红缨的小腹,红缨感觉到二蛋的坚硬,又喜又惊,翻身推倒二蛋,一抬屁股便跨在了二蛋的大腿上。
红缨屁股稍稍抬起,把臀下的鸡巴抓了上来,低头细细的看着,二蛋的鸡巴刚从红缨的阴道出来,鸡巴上还带着红缨的蜜汁,龟头紫亮鸡巴上的青筋如蚯蚓般凸起盘绕在鸡巴身周。
如此粗大的鸡巴,刚才竟然能进入自己的小穴里,红缨不由的暗自佩服不已,看来女人的骚逼是松紧带,不论多大多粗的家伙都能进出自如啊。
红缨往前一抬丰臀,握着二蛋的鸡巴对准了骚穴口,慢慢的再次插入进去,屁股缓缓的坐下,那股充实的胀满感瞬时间弥漫全身。
二蛋一手抓揉着红缨的屁股,一手搓揉着红缨圆润丰满得不像话的乳房,拇指和食指更是夹住了红缨的乳头轻轻捻动着。
红缨的骚逼感觉到二蛋的鸡巴在嫩肉里跳动着,那股难忍的瘙痒不由的让自己屁股扭动,想让二蛋的鸡巴刮拭痒处,结果不仅痒未止住,更加酥麻的快感快速传来。屁股摇摆得更加快速起来。
二蛋双腿微曲,双手抱住了红缨的丰臀,屁股快速的上挺,鸡巴在红缨的骚穴里进进出出,红缨身子后仰,双手抓住了二蛋的双腿,屁股随着二蛋的顶挺前后研磨不已。
二蛋抓过一个枕头,垫在自己头下,这样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鸡巴在红缨的骚穴里快速的进出,那对豪乳随着红缨的扭动,飞甩了起来,在空中划着圆圈。
二蛋探出手,一手搭在红缨的大腿上,一手的拇指粘上淫水,快速的在红缨的阴唇上揉动,随后紧紧的贴在阴蒂上,红缨阴蒂上传来阵阵火热般的麻痒,屁股更加快速的前顶,同时左右转着圈,让阴蒂在二蛋的拇指上紧紧的研磨着。二蛋拇指开始快速的揉动起来,红缨的屁股随着二蛋的拇指揉动不时变换着屁股的研磨方位。
引逗得红缨娇喘不已的,窃笑着看着纯情氾滥的红缨,红缨嗔怪的娇嗯一声,扑到到二蛋身上,用拳头不轻不重的捶打着二蛋的胸口。
“你个臭小子,敢挑逗我。”说着一口吻上了二蛋的唇,舌头探进了二蛋的嘴里,丰臀快速的在二蛋的鸡巴上吞吐着。屁股猛力的撞击二蛋的大腿,发出诱人的有节奏的啪啪声。
二蛋激烈的回吻着,二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双手抱着红缨的屁股配合着用力上顶着屁股,让鸡巴更加深入的进入红缨的骚逼,手掌不时的拍打着红缨丰满圆润的肥臀。
再次的高潮随之袭来,二人喘息着,交颈而卧,男人刚刚从极乐销魂中醒来,总是有些疲倦懒动的。而这时候,偏偏女人的话也是最多的时候。
“二蛋,有没有想过娶我?”红缨头枕在二蛋的胳膊上,脸蛋埋在二蛋的胸口,手指在二蛋的胸口无意识的滑动着。
“你都结婚了,还问这话。”二蛋被红缨的双腿紧紧夹住的大腿在红缨的骚穴上揉了揉,那从茅草让二蛋的大腿痒痒的。另一条腿跨在红缨腰上,脚跟在红缨的屁股沟里沿着屁股沟上下滑动着。
“唉,我这婚结的还不如不结婚了呢。”红缨叹了口气,搂着二蛋的双手紧了几分。
红缨大学毕业后,便一直跟大学生同居,直到前年大学生要提干当副科长,再如此下去不行,二人才领证结婚了。
大学生会来事,在局里熘须拍马很有一套,很招领导喜欢,很多事情都交由他去处理,哪里有酒局,哪里有牌局都要带着大学生,大学生更是随叫随到,时间久了,这夫妻间的关系慢慢的就出现了变化。
大学生长得也算帅气,局里新分来一个女的,老公在国外读博士后,是省里某个领导的亲戚,风骚的很,大学生不久便跟这女的勾搭在一起,回家的时间更少了,红缨几乎天天独守空房,这事大学生家里都知道,说了大学生几次,刚开始还老实几天,可过后依旧我行我素。
大学生家里也盼着早点抱孙子,可总不在一起的两人怎么就能有机会怀孕。有段时间那女的老公从国外回来,加上家里催得急,大学生也努力耕耘了一段,红缨怀上了,可是却是宫外孕,医院检查红缨还得了性病,这下可就害苦了红缨,输卵管坏死了一边,只有切掉。
性病是大学生传染给红缨的,大学生又是由那女的老公传给她又传给他,这样一来,事情闹得有些不好处理,大学生家里觉得对不起红缨,也便不再催着他们要孩子了。连带着对大学生也不管了。
俩人更是话都不说,要不是大学生家里原因,离婚面子上过不去,俩人早都去办了手续。两人现在都不住一起,各过各的谁也不管谁。
“二蛋,我也不想你真的娶了我,只想你每个月能有几天陪陪我,好吗!”红缨说着已是泪水涟涟,二蛋痛惜的搂紧了红缨,抚摸着红缨的翘臀,低头亲吻着红缨的秀发,“嗯”了一声。
红缨开心的往二蛋的怀里钻了钻,轻轻的咬了一口二蛋的胸口,“有这份心就行了,二蛋。”
二蛋心里一痛,突然想起了杜薇薇。
红缨在二蛋怀里躺了一会,起身坐了起来,“我回房间了,你睡吧。”说着爬下了床,围上浴巾,俯身吻上了二蛋的唇,二蛋刚想回吻过去,红缨却张嘴在二蛋的唇上咬了一口,然后吃吃笑着跑了。
二蛋摸着被咬破了皮的上嘴唇,有些痴了。
第二天,刘娜几人看着嘴唇破了的二蛋大笑不已,哥几个心里明白二蛋昨天干了些什么,二蛋虽然尴尬,但也不去解释。
红缨送几人回油田,最后送二蛋到单身公寓,二蛋下车时,红缨拉住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二蛋,从包里拿出一部手机,递给了二蛋,这是红缨一早跑去买的一部摩托罗拉翻盖,电话卡已经安好了,教会了二蛋怎么用,二蛋打开电话薄,里面只有一个号码。
“这是我的号码,空了就给我电话,记得第一次充电要充12个小时。”红缨凑过头去,二蛋左右看看没人,快速的在红缨唇上亲了一下,推开车门下了车。红缨倒好车,冲二蛋摆了摆手,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开车走了。
“二蛋,在干嘛呢?”几天后,红缨给二蛋打来电话。
“无聊,在打游戏呢。”二蛋按了游戏机的暂停键,接了电话。现在油田的活越来越少,成天整改休息。
“你个臭小子,怎么不给我电话,非要我打给你。”红缨嗔怪着。
“我这不是不太会用嘛,再说了,我哪里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二蛋摸出根烟点上。
“算了,不跟你小子说了,我一会过来接你。”红缨显然拿二蛋没办法。
“啥事?”二蛋想到红缨那妖孽般的巨乳和红缨丰满滚圆的翘臀,心头一热,鸡巴立正了。
“好事,给你介绍个女朋友,你小子可别到时候媳妇娶进门,我这红媒丢过墙啊。”红缨说的不像是打趣的话儿。
“啊,谁啊?”二蛋并未当回事情,介绍女朋友给自己的多了,不是自己不想,而是心里放不下杜薇薇。
“魏璇。”
二蛋愣住了,那个眼睛大大的,身材高挑一头披肩长发看着清纯,却热辣得很的女孩子浮现在二蛋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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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友对杜薇薇的情节不理解,其实,这是本人内心的一个痛,杜薇薇取自我的初恋,里面的情节大部分是真实的,可遗憾的是本人当时单纯的没有真的上了她,这里所说的没有真的上马,是说的生殖器官真正的进入。其它如全裸抚摸,口交都有了。
吊打那段也是完全真实的。在油田的部分已经结束了,留下杜薇薇的回忆给自己吧。*********************************** (八)
“小璇可是家里的小公主,你个臭小子,可不能欺负人家哦。”红缨喝了口咖啡。
二蛋坐在沙发上,有些手足无措,这还是二蛋第一次相亲,以前跟杜薇薇是在鸿雁往来中慢慢确定的关系,后来兄弟几个也介绍过,但二蛋都没去见面,这次红缨从宿舍硬拽着二蛋过来,二蛋脑子里都还是空白一片。
按二蛋的想法,红缨跟丈夫关系已经到了如此地步,离婚是早晚的事情,自己跟红缨从小一块长大,又有了那天酒店的事情,红缨只要一离婚,自己就会提出来娶红缨,可也不知红缨是如何想的,非要介绍魏璇给自己。
“缨子,魏璇,我丁学斌就是一普通的工人,你们地方上不是讲学历吗,我就是一职高生,魏璇家里环境好,我可配不上。”二蛋是豁出去了,说完点上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在沙发上抻了抻紧张而有些发硬的腰身。
“你把我们家小璇看成什么人了。”红缨放下咖啡杯,坐直了身子,冲着二蛋直瞪眼。
“再说了,你在油田有什么好的,成天无所事事,你知道现在地方上都变成什么样了吗?”红缨瞟了一眼翻着时装杂志,小口喝着咖啡的魏璇一眼,“你会用电脑吗?你会上网吗?”
“用那玩意有什么用,不顶吃,不顶穿的。”二蛋嘴里还挺硬气。
“不顶用?知道吗?不会电脑,就是一二等文盲,成天闷在那个一滩死水样的圈子里,就知道喝酒打架,讲哥们义气,早晚成一废物。”红缨气哼哼的,胸前那妖孽般的隆起随着剧烈起伏的胸口,一颤一颤的,二蛋看着眼热不已。
红缨抬头看见二蛋盯着自己的胸口,脸上一红,瞪了二蛋一眼,作势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急了些呛得咳嗽起来。
“学斌,”魏璇放下时装杂志,精致如瓷器般的面颊有些微红,“是我托嫂子跟你说的,我喜欢你,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你骨子里的侠义心。”魏璇正了正身子,伏在咖啡桌上,紧盯着对面的二蛋。
二蛋被魏璇如此近的紧盯着,有些不好意思,摊靠在沙发的背嵴不由得坐正了些,垫在脑后的双手也放回到了膝盖上。这丫头胆子够大的,看来又是一个被金大爷人毒害了的主。
“我告诉你,二蛋,我就是喜欢你,我追你追定了。”说完这话,魏璇双颊有些妖异的酡红,兴奋得都有些发抖。
二蛋蒙了,二蛋这个外号知道的人可不多,二蛋侧头看看红缨,红缨如偷了小鸡的狐狸一般,躲在一本杂志后面吃吃的偷笑着。二蛋郁闷了。
打这以后,二蛋的痛并快乐着的生活开始了。
每天早上8点半,魏璇准时打电话,“二蛋,起床吃早饭了。”魏璇现在已经不叫学斌的名字了,而是直接叫二蛋,而且是越来越顺口。
中午11点半,“二蛋,中午要吃好一点,最少两个菜一荤一素。”
下午5点半,“二蛋,晚上少吃点,留着肚子我请你吃宵夜。”
晚上9点整,魏璇开车来接二蛋到市里喝茶。11点送回厂里。
周六下午6点半,铁定过来接二蛋到市里,房间开好了,酒吧嗨完了直接送酒店,然后在大厅分手。魏璇一走,红缨的电话就来了,然后红缨便会偷偷到二蛋的房间,几个小时以后再偷偷的回家。
周日是二蛋最痛苦的,前晚要应付红缨无度的索取,天亮就开始逛街逛到双腿抽筋。晚上9点,送二蛋回厂里。一个小时候后打来电话,“二蛋,我睡不着,给我讲个故事吧。”
如此几个月下来,二蛋竟然习惯了,现在二蛋又多了一件事情,每天晚上6点半到市里学电脑,什么Basic语言、C语言、会计电算化、DOS系统,反正是能学的魏璇都为二蛋报了名。
三个月后,魏璇又为二蛋报名学开车。
半年以后,魏璇花钱托人为二蛋报名学习MBA。
油田现在是越来越空闲了,好几个井队已经合并,一个队是以前两到三个队的人,大家轮流上岗,二蛋现在几乎不去上班,队里也不管,你不来,自然有大批人抢着去,只发基本工资,余下的队上扣下来大家伙分分也是一笔收入。
魏璇和二蛋的关系已经突飞猛进,但二人依旧保持着最后的防线,大街上魏璇会挽着二蛋的胳膊,分手时两人会亲吻吻别,魏璇每次只送到酒店大厅,从不进二蛋的房间。
这天,二蛋接到黄芳的电话,黄芳的姐姐要过来,让二蛋中秋节回去一趟。二蛋跟魏璇一说,本想带魏璇一起回去,可魏璇正好接了市政府体育馆副楼的设计,走不开,便买了好些东西,让二蛋开自己的车回去。
二蛋已经有四五年没有回黄芳这边了,随着年龄的日长,二蛋有些故意躲避黄芳,这次回家二蛋脑海里不停的浮现着黄芳的一点一滴。随之出现的又有张秀兰那雪白滚圆的臀部。
黄芳的大姐黄丽,当初嫁给了一个广东做皮具的小老板,没几年发了大财,小老板在外面开始养起了二奶,而且还带回了家,当着黄丽的面亲热,当时黄丽怀着身孕,扑上去扭打在一起,小老板许是喝多了酒,一脚踹在黄丽的肚子上,孩子小产了,黄丽一生气便离了婚,自己在白马做起了服装批发,因为眼光独到,人又长得漂亮八面玲珑的,很快就发了起来,现在自己有两个服装厂,在广州和金华各有一个公司,专做外贸生意。
这次黄丽已经办好了加拿大移民,回来就是想把公司交给二蛋,准备带二蛋一段时间,让公司走上正轨了就移民。
黄芳跟丁建国商量了后,觉得二蛋去黄丽那还是很合适的,现在油田不比以前,以前是石油工人一声吼,地球也要抖三抖,可现在各中小型油田纷纷宣布跟各大油田合并,听说马上要成立石油集团公司,而且要大裁员。二蛋早点去地方上,早些接触社会,早些有个安排还是比较好的。
二人并不知道,现在二蛋已非当初的懵懂小伙子了。
二蛋开着大众甲壳虫一进学校大院,着实震了大家伙一下,那时油田家里有辆摩托车就不错了,平时用车都是去调度室要车,像二蛋这样开着私家车的很少。
二蛋停好车,从后箱盖里拎出东西,锁好车上了楼。
因为天气热,铁纱网的铁门关着,可木门没关,二蛋一扭门把门开了,二蛋进了门,客厅没人,二蛋回手关上房门。
客厅里变化不大,二蛋放下东西,房间门都开着,二蛋看了看没有人,走到厨房门口,黄芳在里面忙碌着。
黄芳扎着个马尾,一件白色的短小背心,一条更短的小牛仔短裤包裹着丰满圆润的臀部,光滑修长的大腿和一片雪白的后腰都裸露着,二蛋心里一跳,鸡巴腾的就硬了。
二蛋轻手轻脚的走到黄芳的背后,双手用力搂住了裸露的腰部,光洁平坦的小腹腻滑一片,二蛋的双手在黄芳的腹部滑动着,凸起的鸡巴顶在了黄芳的屁股沟,头埋在了黄芳的肩头。
黄芳一惊,尖叫了起来。二蛋觉得声音不对,忙松开双手,往后退了两步。
转过身来的是黄丽,黄丽跟黄芳长的很像,可能是保养得好,身材比黄芳更加丰润,显得年轻了很多,两人要是站在一起,怎么看黄芳是大姐才对。
“你,你是谁?”二蛋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咯咯,你是学斌吧。”黄丽恢复了过来,看着二蛋,用手背撩了一下垂下的发丝,眼光落到了挺起了小帐篷的二蛋胯部。心里一热,这小子的鸡巴够粗大的。
“是,我是,您是?”二蛋尴尬的往后撅着屁股,裤裆里的二蛋不听话的坚挺着。
“我是你大姨,快去歇会,知道你今天回来,你妈跟你丁叔去买菜了。”黄丽捉狎的不时瞟一眼二蛋撅起的屁股,咯咯的娇笑不已。
二蛋忙退着出了厨房,一出门口,急急的跑进了以前自己的房间。后来传来黄丽更大的笑声。
二蛋一屁股坐在床上,用手隔着裤子轻轻抽打了鸡巴几下,心绪慢慢平伏了下来,二蛋翻身躺倒床上,脸上火辣辣的,这他妈的真是丢死人了。
二蛋突然看见枕头边有些奇怪的东西,二蛋坐起来,拿起叠放在床头黑色的小布片,两条小细绳子,中间一小片布料,近乎透明。这是什么玩意?下面还有一个文胸,这东西二蛋倒是认识,这小布片?
二蛋心里突地火热,跨下的鸡巴再次硬挺了起来,二蛋知道了这是什么东西。忙重新叠好,原来这房间黄丽在住,二蛋不再久留,走出了房间,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黄丽其实也很是尴尬,离婚以后,整天忙着生意,也看透了男人的本质,那些对自己献殷勤的男人哪个不是想跟自己上床?开始也找过几个男人,可那些男人都一个德性,得到了就不会再珍惜,嘴里说得海誓山盟,可转眼又跟别的女人勾搭,自己公司里面的那些模特,没少被他们勾搭,所以也看开了,一个人过也挺好。
这次被二蛋抱住,从二蛋双手传来的热力和顶着自己的屁股的粗大鸡巴,让自己一阵晕眩,现在还沉浸在那股酸软中,不对啊,二蛋这小子明显是认错了人,难道他跟黄芳?
黄芳和丁建国一起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堆菜,二蛋看见忙过去接过黄芳手里的东西,跟丁建国一起拿到厨房放下。
黄芳跟着过来,“小斌,这是你大姨。”
“大姨。”二蛋红着脸叫道。
“见过了,见过了,你们都出去,今天我来做饭。”黄丽赶着几人出来。
三人出来,到客厅坐下,慢慢聊起了二蛋这些年在外面的情况。听说二蛋学了电脑和MBA,这次又是开着女朋友的车回来的,二人很是高兴,于是跟二蛋讲起来黄丽来接二蛋去广州的事情。
说心里话,二蛋还真的想离开油田,这一年多,二蛋跟着魏璇接触了地方上的很多事情,通过酒店里提供的网络也了解了外面的世界,可一下去广州那么远,二蛋心里还没想好,毕竟跟魏璇有了感情,这一年多来,魏璇倒像个大姐般的照顾着二蛋的生活起居,虽然二人没有突破最后那倒防线,可偶尔的亲吻抚摸,能做的也都做了,这一离开就会是天南地北,魏璇能同意吗?
黄芳和丁建国听了二蛋的话,也沉默了,这事还真不好处理。
“黄芳,你进来,帮我一下。”黄丽探出头来,喊了一声,黄芳答应着,进了厨房。一会便传出了黄丽咯咯的大笑声。
丁建国和二蛋回头看了看厨房,二人皆是莫名其妙。两个男人在一起,话题马上就转换到了女人的身上,“二蛋,今晚怎么办?”丁建国很是怀念三人在一起的时光。
“我大姨在,还有学文呢?”二蛋突地想起黄丽那光滑的小腹。
“学文一直都在他奶奶那,你大姨嘛,”丁建国往前靠了靠,“你看,你大姨离婚这么久了,估计是经不起引诱,要不这样……”丁建国更加靠近了些,在二蛋耳边轻声说着计划。
二蛋有些吃惊的往旁边探了探身子,看了看偷笑着的丁建国,这丁建国的招数也太龌蹉了点吧,不过很可能成功,想到刚才黄丽紧盯着自己胯下看的姿态,估计也是个怨妇。
二个龌龊的男人便这般定下了淫女大计。
晚饭吃的很开心,酒自然是不会少,儿子回来了,黄芳高兴喝的也多了些,丁建国跟二蛋计划在身,更是频频敬黄丽的酒,黄丽也不含煳,许是在外面应酬多了,酒量不小,最后反倒是丁建国和二蛋酒劲上头,而黄丽却跟没事人一般,只是脸上更红了。
吃完饭,几人洗漱完毕,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黄芳便说头晕,先回了房,丁建国随后也跟了进去,客厅只有黄丽和二蛋,本来说好,黄丽跟黄芳睡大屋,二蛋跟丁建国睡小屋,可二蛋不干,硬是要睡沙发,黄芳倔不过也便由着二蛋了。
电视里那个瞪着大眼睛装清纯的小燕子唧唧喳喳的,二蛋无聊的靠在沙发上,黄丽洗完澡,天气热,穿的是一件丝绸的睡裙,黄丽斜靠在沙发上,脚对着旁边沙发上的二蛋,二蛋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黄丽雪白光滑的小腿。
黄丽倦怠的一条腿立起来靠在沙发背上,另一条腿耷拉到地板上,睡裙滑到了立着的那条大腿的大腿根部,二蛋抬头正好看到三角区一块透明的黑色布片,一丛毛发钻出了布片,大腿雪白一片。
二蛋忙收回目光,转而看着电视,可电视上到底放的什么,二蛋一点都不知道。
屋里突地传出黄芳大声的呻吟声,隐约来传来丁建国“骚逼、操死你、大鸡巴”的字眼,二蛋知道跟丁建国约定的事情,丁建国已经开始做起来了。
原本丁建国的计划是,二蛋睡客厅,丁建国在里屋操黄芳,通过操逼的动静惊动黄丽,然后二蛋在客厅里脱掉裤子,自己撸鸡巴,等黄丽出来看是什么情况的时候,真好看见二蛋的粗大鸡巴,肯定会被二蛋的鸡巴震住,因为黄丽这么多年的空虚,估计会舍不得进屋,而是在门口偷看二蛋的鸡巴,这时二蛋故意惊讶的看见黄丽,然后,二蛋便上前推到黄丽。
等二蛋把黄丽推到了,丁建国就拉着黄芳过来,让黄丽不好意思,于是四人滚做一床,大家欢喜。
可黄丽根本就不进房间,反倒一直在客厅里耗着,现在丁建国已经行动,可二蛋这里没办法按计划进行了。
黄丽现在视线根本就不在电视上,而是盯着二蛋看,手在裸露的大腿上轻轻滑动着,引起自己一阵酥痒。黄丽早就看出二蛋跟黄芳和丁建国之间有问题,否则二蛋不会那么大胆的搂着自己,后来把黄芳喊进厨房一问,黄芳老实的全都交代了。
黄丽和黄芳也制定了一个计划,那便是黄芳跟丁建国在房里搞得动静大一些,让二蛋忍不住的时候,黄丽再来引诱二蛋成事,这下可好,四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都想引诱对方就范,可阴错阳差,黄丽跟二蛋这边没有任何的动静。
屋里的二人也着急,丁建国由于太兴奋,年龄又在那里,快支撑不住了,黄芳也知道丁建国那几下子,不敢太配合。
最终还是丁建国受不了了,把鸡巴拔出来,轻声跟黄芳说了计划,黄芳一听哈哈的笑了起来,也跟丁建国把计划说了,这下二人倒不着急了,偷偷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黄丽自己抚摸着光滑的皮肤,有些忍不住了,想着屋里丁建国和黄芳做的事情,再想到二蛋那粗壮的鸡巴顶在自己屁股沟的酸软,胯下一片火热,手指更加下滑,在泥泞一片的骚穴轻轻抚弄了起来,“嗯”一阵传遍全身的酥麻感传来,黄丽不由的轻哼出来。
二蛋听见黄丽的轻嗯声,抬屁股坐了起来,吃惊的看着睡裙已经滑落到腹部,双腿大开一手揉弄着乳房,一手在那小块布片上揉动的黄丽。
黄丽媚眼如丝看着二蛋,嘴唇微张,伸出丁香小舌舔着嘴唇。身上的皮肤泛起一片风疹,扭动着屁股,双手更加用力的在乳房和骚逼上揉捏着。
二蛋的鸡巴腾地硬了起来,全然没有感觉到丁建国的房间里已经没了声息,二蛋移到黄丽的沙发旁,跪在地板上,一手轻轻的抚摸着放在地板上的黄丽的纤细光滑的美腿,一手抚摸着靠立在沙发上另一条大腿内侧。
黄丽舒服得喔喔连声,屁股扭动得更加厉害。二蛋滑动在大腿内侧的手掌慢慢的滑到黄丽的骚逼上,隔着丁字裤那窄小的布片轻轻的揉按起来。
黄丽的双腿分得更开,屁股向上挺翘着,二蛋整个手掌都贴敷在骚逼上。黄丽的屁股顺着二蛋手掌的揉动,而转动着,一股潮湿的热力直透二蛋的手掌。
二蛋把那片布片往旁边一掀,一丛毛草首先显露了出来,二蛋用手指在草丛中寻找着,一会,一条粉红鲜嫩的逼穴露了出来,二蛋用拇指和中指夹住阴唇上部连同阴蒂一起快速的抓揉着,手指的频率越来越快,食指还不时的在阴蒂上刮揉几下。
如此的挑逗,黄丽受不了了,不管不顾的大声叫了起来,屋里的黄芳和丁建国对了一个眼色,知道外面已经干上了,偷偷的打开一条门缝,正好看见二蛋俯身探出舌头在舔黄丽的骚逼,二人也不再隐藏,赤裸着身体搂抱着走到了沙发跟前。
丁建国从沙发背后伸手就从黄丽的睡裙领口伸了进去,抓住丰满的乳房揉捏了起来。黄芳则双手支着下巴,兴致勃勃的看着二蛋舔黄丽的骚逼。
丁建国帮着黄丽脱掉了睡裙,黄丽自己解开了文胸,一拉侧边的绳头,那一片根本就等于无的小布片便分了开了。
二蛋也脱光了衣服,黄丽现在已经跪在沙发上,丁建国站在沙发头上,黄丽一把抓住了丁建国的鸡巴,一口吞了下去。二蛋一腿跪在沙发上,双手掰开黄丽雪白丰润的屁股瓣,舌头紧跟着就探了进去,整个脸都埋进了黄丽的大屁股里。
黄芳绕过沙发,站在二蛋后面,乳房紧贴着二蛋的屁股,二个紫葡萄般的乳头在二蛋的屁股上揉动着,一只手绕过二蛋的大腿,揉起了二蛋粗大的鸡巴。
不一会,黄丽忍不住了,把丁建国的鸡巴吐了出来,一手抓住丁建国的鸡巴,一手回身来够二蛋的鸡巴,黄芳知机的一推二蛋的屁股,二蛋就势跪直了身子,黄丽一把抓住了鸡巴,屁股迎了上去,二蛋往前挪了挪身子,鸡巴便到了黄丽的骚逼口上,那里混合着二蛋的口水和流出的淫水,湿哒哒的,如洪水冲过一般。
二蛋双手扶着黄丽的滚圆的大屁股,鸡巴在黄丽的帮助下,找准了黄丽的骚逼口,屁股一用力粗大的鸡巴扑哧一声就进去了半根,黄丽哪里受过如此粗大的鸡巴,加之数年没有被操过,只觉得骚逼被撕裂的火辣辣的痛,屁股想躲开,二蛋见黄丽要躲,哪里能容让她跑掉,双手抓住屁股,余下的鸡巴直接挺了进去。
黄丽大声喔啊了一声,额头顶在沙发扶手上,抓住丁建国的鸡巴不由得用力捏住,丁建国鸡巴被拉扯的一痛,忙跟着蹲低了身子。黄丽松开了手,丁建国摸了摸被捏痛了的鸡巴,幸好没什么问题。有些害怕黄丽再次来抓,忙绕过去坐到沙发上,抱着黄芳,让黄芳双腿分开,坐在自己腿上,鸡巴在黄芳的骚逼上揉了揉,用力一拉黄芳的腰肢,鸡巴顺势操进了黄芳的骚逼里。
这爷俩暗中较着劲,操得黄家姐妹大叫连连。此时,黄丽已经瘫倒在沙发上,二蛋让黄丽躺平,屁股靠坐在沙发沿子上,把黄丽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抱着黄丽的屁股用力的抽插了起来。
一边的丁建国老奸巨猾,搂着黄芳坐在腿上,鸡巴在黄芳的骚屄里,不急不躁的慢慢顶动着,黄芳也慢慢的前后扭动着屁股,二人看着二蛋和黄丽的激烈战斗,黄芳不时回头跟丁建国亲吻一下。
黄丽被二蛋粗大的鸡巴不停的征伐着,阴精一股一股的喷射而出,嘴里已经嘶喊不出声来,浑身无力,任由二蛋的鸡巴在骚穴里进出。黄芳首先感觉到不对,忙脱出丁建国的鸡巴,一把抓住二蛋的肩膀,把二蛋推开,抱起了黄丽,黄丽现在面色酡红,胸口手臂大腿上的皮肤也是艳红一片,黄芳知道黄丽这是脱精了,忙让扶黄丽平躺在沙发上。
“你大姨很久没做过了,你还那么狠干嘛,你个臭小子。”黄芳回头瞪了二蛋一眼。
丁建国笑了起来,“没事没事,歇一会就好了,二蛋你跟你妈继续吧。”
二蛋尴尬的看着黄芳把剧烈喘息着的黄丽放平,躺倒到沙发上,“妈,大姨没事吧。”
“没事,就是脱精了,休息会就行了。”黄芳回头看着二蛋坚硬如铁的粗大鸡巴,用手抓住来回撸了几下,然后双手分别支撑在丁建国坐的沙发扶手上,高高的撅起了屁股,回头看了二蛋一眼,“乖儿子,还是先操老妈的骚逼吧。”
二蛋也不废话,刚才操到一半,正难受着呢,一手抓着鸡巴,一手抓住黄芳的屁股,鸡巴在黄芳的骚逼口上停住了不动,黄芳的屁股慢慢的转着圈,一点一点的把二蛋的鸡巴吃了进去,随后屁股快速的上翻下落着,骚逼在二蛋的粗大的鸡巴大快速的滑动。
二蛋一手扶着黄芳的屁股,感受着丰满的屁股传来快速的韵动,一手扶着自己的屁股,让鸡巴更加前出。
黄芳低头含住丁建国的鸡巴,嘴唇随着屁股的韵律一下一下的吞含着龟头,舌头不时的舔着龟头上的马眼。
黄丽心绪终于平复了下来,刚才二蛋粗大的鸡巴让自己一次次攀上了高潮的顶峰,自己也是不争气,也是大风大浪过来的,可在二蛋的鸡巴下,居然这么快就丢盔弃甲,这时,黄丽看着二蛋三人的鏖战,刚平顺的心绪又淫性大发,不过想到二蛋那巨大的鸡巴,心里又怕怕的。
那股瘙痒实在忍耐不住,黄丽支起了身子,看了看红肿的私处,咬了咬牙,走了过去,趴在丁建国的沙发边上,用手轻轻的套弄着丁建国的鸡巴,丁建国的鸡巴跟二蛋的比起来明显的小了两号,虽然也硬挺有力,可跟二蛋那硬如钢铁热似火炭的鸡巴来说,没法比。
黄丽不敢招惹二蛋,但私处的瘙痒又实在忍不住,丁建国的鸡巴刚好给自己止痒。于是推了推黄芳,黄芳知机的弯着腰往后顶着屁股,二蛋双手抱着黄芳的屁股慢慢的退到黄丽刚才躺着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去,黄芳顺势坐到了二蛋的腿上。
黄丽面对着丁建国,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一条腿跨坐到丁建国的身上,丁建国用手扶着鸡巴,黄丽慢慢的坐了下去,果真丁建国的鸡巴自己刚好承受,慢慢的蠕动着屁股,快感再次渐渐的攀升,黄丽双手环抱着丁建国的脖子,屁股的动作快速了起来。
丁建国抬头含住了黄丽的乳头,一只手扶着黄丽的屁股,一只手搓揉着黄丽的乳房,黄丽的乳房比黄芳的丰满一些,因为没生过孩子没有餵过奶,乳头还是粉红色的,丁建国爱不释手的抓揉着,黄丽的乳房在丁建国的手里不断变化着形状。
黄芳整个身子都快要趴在二蛋的腿上了,屁股猛烈的翻滚着,二蛋用力的搂着黄芳的腰,生怕黄芳摔下了沙发。这样一来,精神转移,鸡巴的快感便减轻了不少。二蛋把黄芳放倒在沙发上,双手抓着黄发的脚踝,分得开开的,鸡巴找准了骚逼口,屁股用力一顶,鸡巴再次深深的操了进去。
黄芳和黄丽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二蛋有意让了让丁建国,在黄芳快要高潮的时候,猛力的冲刺了几下,也射了,丁建国却是在黄丽痉挛般的战抖中射了出来。
二蛋在家里住了两天,这两天四人交换做爱,洗完澡几乎都不着片缕,黄丽竟然也能容纳下二蛋的粗大鸡巴了,当然还得靠黄芳接力,方使能满足二蛋的强烈冲撞。
二蛋走前,几人商量好了,二蛋先回厂里,跟魏璇谈谈,最好是能得到魏璇的同意,如果魏璇实在不同意,二蛋就先不去广州,黄芳先过去,把广州公司的事情处理好。
二蛋,开着车走了,三人送二蛋到大门口。
一到市里,二蛋就给魏璇打电话,魏璇还在公司,正好魏璇的父亲也在,便要二蛋把车送到公司去,晚上一起吃饭。二蛋把车停到停车场,坐电梯上了12楼,魏璇在办公司门口等着二蛋。二人一起进了总经理室。
魏璇的父亲身材高大,两鬓虽有些花白,许是在房地产这行混得时日久了,黑白两道都有很多的交集,自然的散发出一股上位者的气势。
“爸,这是小斌。”魏璇拉着二蛋的手,走到坐在沙发上泡着茶的父亲身前。
“伯父你好。”二蛋微微欠身,不亢不卑的对老人说道。
“小斌啊,坐,坐,常听小璇说起你。”老人大声笑着摆摆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来,喝一杯我泡的极品铁观音。”说着端过一杯烫好的功夫茶。
二蛋坐到沙发上,端起放到跟前的茶杯,在鼻子下来回移动了几下,一股清香直冲鼻翼,二蛋一口把微烫的茶水喝干,那股甘甜的茶味混合着滚烫的热感直达胃里。
“好茶,伯父,您这茶可不是一般的铁观音啊。”二蛋放下杯子恭维道。
“当然了,这可是我舅舅送过来的好茶哦,平时我爸都不舍得喝呢。”魏璇也端起了杯,细细的抿了两小口,然后也是一口喝了下去。
“不错,不错,小斌啊,听说你学完了MBA,还学了电脑啊。”老人给二人续上茶。
魏璇忙接过茶壶,从旁边电水壶倒入了新鲜开水,接过了泡茶的工作。
“是的,MBA已经通过考试了,是小璇帮的忙。”二蛋在老人倒茶时用手指敲了敲桌面。
“哦,没少受这丫头的气吧,我这个女儿啊,从小就不拿正眼看男人,对你可是一眼就相中了啊。”说着大笑着看着魏璇,显然,老人对二蛋还是比较满意的。
“爸,看你。”魏璇害羞的推了父亲一把。
“小斌啊,老家是哪里的啊?”老人端起茶杯一口喝干。
“南河村的。”二蛋也喝干了茶水,魏璇忙给二人续上茶水。
“哦,南河村。”老人坐直了身子,“你们村的村长是不是姓马?”老人顿了会,缓缓的说道。
“是啊,马俊仁,村里人都叫他马大来着。”二蛋想起马大,便想起了张秀兰,心里一热。
“哦,”老人沉思起来,“你们村长是不是有个儿子?”
“是啊,有个儿子,都快上高中了。”二蛋奇怪魏璇的父亲怎么对村里这么熟悉。
“才上高中,”老人缓缓的端起茶杯,想了想又放下,“他不是还有个干儿子吗?”
“伯父,您怎么知道我们村的事情啊,我就是他干儿子。”二蛋更是奇怪。
“你?你不是姓丁吗?”老人死死的盯着二蛋。
“我本来姓马,后来跟我继父姓的丁。”
“你母亲是不是叫黄芳?”老人的神情既像听到二蛋拒绝,又像想听到二蛋应承。
“是啊,我母亲叫黄芳,您是?”二蛋看到老人的表情,有些惶恐,心里七上八下。
魏璇在旁边看到父亲的失态,不由得推了父亲一把,“爸,你怎么了嘛,看你把小斌吓得。”说着把老人杯里的凉茶倒掉,续了杯新茶。
老人看了看女儿呢,又转头看了看二蛋,半响才道:“小斌,你先回去,哦,不,你先去酒店住下,我打电话给你安排个房间,你先洗个澡,我还有点事。”
“爸,不是说好了,一起吃饭的嘛,还有什么事嘛。”魏璇撅起了嘴巴。
“好的,伯父,那我就先去酒店了。”二蛋站起身来,微微冲着老人欠了个身,走了出去。
魏璇想跟着一起出去,接过被父亲喊了回去。魏璇把车钥匙递给了二蛋,看看二蛋,做了个没事的手势,进了房。
二蛋开着车到了酒店,洗了个澡,在洗衣机里把衬衣洗了甩干,晾在卫生间里,打开电脑,打开了sis001的网站,在里面浏览起来,二蛋上网别的没学会,这找A片的功夫可是有几成功力了。
大约两个小时以后,二蛋的手机响了,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二蛋接了电话。
“小斌啊,我是魏璇的父亲,你过来吧,我们去吃饭。”打电话的是魏璇的父亲。
二蛋应着,挂了电话,关了电脑,下楼开车又到了魏璇公司楼下。
一进门,便看见魏璇哭红的双眼。
“伯父,小璇,怎么了?”二蛋有些摸不着头脑。
“小斌啊,你坐。”老人指了指沙发,“我刚才详细的问了小璇,幸亏你们还没有越过最后一步。”老人缓缓的说道。
二蛋惊讶的看了看魏璇,魏璇头埋在沙发扶手上,肩膀一抽一抽的哽咽着。
“小斌,我是你的父亲,我就是马俊杰。”老人一字一顿的说道。
“啊,不可能。”二蛋蒙了,这是怎么回事,“可小璇怎幺姓魏?”魏璇的哭泣声更大了。
“她是跟她母亲姓魏,小斌,你们恐怕不能在一起了。”马俊杰说道。
事情成了这样,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的,当初魏璇在酒吧见到二蛋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二蛋,所以托红缨帮着撮合,二蛋起初不同意,可魏璇通过自己的努力,让二蛋慢慢的接受了自己,为了让家里能认同二蛋,魏璇先是让二蛋学电脑,慢慢的学会上网,接触更多外面的世界,然后更是托关系给二蛋报了MBA。
魏璇的这种心理,在基因学上称之为遗传性性吸引,据说是从未见过面的有遗传血缘的两个人,见面瞬间就为彼此所吸引,魏璇就是被二蛋那种同父异母的亲哥哥的血缘关系所吸引,并深深的爱上了二蛋。
所幸在魏璇的心里,充满了浪漫情怀,虽深爱着二蛋,但坚持想要保存着处女之身,在跟二蛋的新婚之夜方使完全交托给二蛋。
二蛋这下被打击得不小,自己的恋人转眼成了亲妹妹。
马俊杰倒是开心异常,终于见到了自己的亲身儿子,随着这么多年的打拼,马俊杰早就比那个当初带自己入行的连襟强多了,当初的那个不得见前妻儿子的承诺早就没有太大的约束力了。
晚上吃饭,马俊杰开心的喝了几杯,二蛋懵懵懂懂的脑子一团浆煳,魏璇反倒是落落大方,一声一个哥哥的叫的很甜,可二蛋分明从魏璇的眼里看到闪动的泪光。
晚上回到酒店,二蛋给红缨打了电话,半个小时后,红缨来到酒店,听到二蛋所说,也是惊讶莫名,这红娘当得,介绍人家亲兄妹搞对象。
随后便问起二蛋以后怎么办,二蛋咬咬牙,说决定去广州。
这晚二人抵死缠绵,二蛋好似有无限的精力,红缨仿佛也是欲望无边,二人操了多少次都记不清了,第二天,二蛋便回公司办理了停薪留职。
(九)
二蛋躺在床上,很久没有这么清静了,二蛋想起了这么多年来的是是非非,一直被魏璇和红缨所左右,这段时间,二蛋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自己,而是被两个女人,不,应该还要算上黄芳所左右的小男人。
张秀兰这个自己第一个女人,让自己从懵懵懂懂的少年郎品尝到了销魂蚀骨滋味的女人,二蛋打心眼里依恋着她,张秀兰对自己的娇纵,对自己那份发自内心的喜爱,二蛋心知肚明,可惜是自己的干姨娘,年龄相差太多,否则二蛋会不顾一切的回去跟张秀兰在一起。
黄芳,是二蛋的母亲,亲生的母亲,但在二蛋的内心里,黄芳是一个别样的女人罢了。从小二蛋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二蛋已经将马大当做了自己的爹,张秀花就是自己的娘,而黄芳只是挂着母亲这个名词的女人,所以二蛋对跟黄芳的性爱没有一丝的内疚之心。
既然黄芳都能引起二蛋的内疚感,那么黄丽更加不能让二蛋有什么好自疚的了,黄丽就是一个熟透的果子,不采便会烂掉,虽然黄丽将会把国内的资产转给二蛋,但二蛋觉得这些东西还是很不真实一般,二蛋对钱的多少没有太大的需求,这也得益于油田到时间就发工资,而且消费也很少的缘故了。
红缨本是跟自己最有可能相处下去的女人,从小一起长大,而且红缨也喜欢二蛋,对二蛋的一切都不排斥,可这个丫头不知道是什么心思,非要介绍另一个女人给自己,二蛋寻思着,很有可能红缨确实喜欢自己,可二蛋目前的地位与红缨相差太多,更有可能红缨只是通过自己来报复那个眼镜男罢了。
二蛋想到这里,翻了个身,拉过被子摀住了自己的头。可思绪依然不停。
魏璇,唉。二蛋心里叹了口气,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妹妹,二蛋心里突然很烦躁,伸手拉着被子把脑袋捂得更紧些。
二蛋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二蛋捂着被子没动,手机断了又响,如此三次二蛋心烦的甩开被子,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操,你小子干嘛呢,这么久不接电话。”电话是柱子打来的。
“刚才睡着了。”二蛋懒懒的应着。
“行了,过来我这吧,你要走了,兔子把家里的那瓶茅台拿来了,哥几个好好喝喝吧。”柱子说着,有些意兴索然。
“行,我收拾一下就过来。”二蛋心里也有些堵。
“好了,赶紧来吧,都准备好了。”说着柱子挂了电话。
二蛋有些发呆,在油田这些年,二蛋真有些不舍得,这里有二蛋青春年少的岁月,有自己的初恋,有自己的悲喜酸楚。二蛋心里浮现出杜薇薇,那声轻轻的唿唤,二蛋现在还记得自己转身走时,杜薇薇眼里的那股依恋、不舍、不甘和痛苦。
不知道杜薇薇现在怎么样了?
刘娜没来,李宏伟一个人来的,柱子媳妇做好了菜也走了,说是去老乡家串个门。哥三倒上酒一口半杯的喝着,一瓶酒很快就干光了。
桌上的菜几乎没动,哥三也不说话,只是不时的举得被子,余下二人跟着端杯重重的一碰然后进了肚子。
二蛋眼角湿湿的,心里有股气憋着,如千斤重石压着胸口一般。
“你小子,可是接到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了。”柱子开了一瓶二锅头,刚才的茅台已经见了底。
“就是,你是走了,在外头好好混,哥几个到时候都投奔你去。”李宏伟端起空杯,让柱子把酒加满。
“对,对,听说广州那里美女多啊,对了,你那好像有很多的模特对吧。”柱子给二蛋也满上了酒。
“靠,模特啊,那都是衣服架子,身材绝对棒啊。”李宏伟端起杯子。
“给哥几个先寻摸好了,到时候哥几个直接去推倒,来干。”柱子也端起杯子。
“操,你们俩也不怕家里的母老虎,只要你们敢要,老子就给你们一人准备一打。”二蛋举杯三人用力的碰了下杯子,又有半杯没了。
男人就是如此,说到女人话题便多了起来,三人本来沉闷的气氛慢慢的活络了些。
这顿酒三人喝掉了一瓶茅台两瓶二锅头。
二蛋晃晃悠悠的叼着根烟,缓步往宿舍走,被柱子和兔子插科打诨的一整,二蛋倒是想开了,心情也好了许多。
走到宿舍大门口,身后突然有汽车大灯闪了两下,二蛋回头一看,大众甲壳虫停在宿舍门前的草坪上,是魏璇来了。二蛋愣了愣,摸出一个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抬脚准备进门。
大灯急促的连闪了几下,二蛋挺住了脚步,心里暗叹一声,回身走向甲壳虫。
二蛋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座上,按下车窗,手上夹着烟,垂在车窗上。魏璇双手扶着方向盘,直愣愣的看着前面。
二人沉默着,二蛋第三根烟抽完,甩手丢掉烟头,拉开车门准备下车。
“哥。”魏璇轻声叫了一声。
二蛋顿时呆住了,已经迈出的脚又慢慢收了回来,关上了车门。
“小璇,对不起。”二蛋良久才说道,心里那股憋屈的感觉又来了。
“其实挺好的,我也有个哥哥了,哥。”魏璇突然娇憨的抓起了二蛋的手,闭上眼睛,拉着二蛋的手轻触到自己的脸颊,在自己的脸上缓缓抚摸着。
“小璇,我也很开心有个妹妹。”二蛋感受着手背滑过魏璇滑腻微温脸颊的感觉。
“我喜欢你,我爱你。”突的,魏璇探过身来抓住二蛋的肩头,用力的把二蛋搬过来面向着自己,睁着黑漆的双眼紧盯着二蛋的眼睛。
在魏璇的注视下,二蛋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下去,“小璇,我是你哥哥。”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我哥哥。”魏璇扑到二蛋的怀里大声痛哭了起来。
二蛋由得魏璇靠在自己的肩头,魏璇哏咽着抽泣着,二蛋抬手轻轻的抚摸着魏璇的头发。
渐渐魏璇的哽咽声轻了很多,良久没有动静,二蛋低头一看,魏璇竟然靠着自己的怀里睡着了。
“唉!”二蛋叹了口气,估计魏璇打知道两人的关系后,也是精神一直没有放松过,难为这么年轻的女孩子了。自己一个大男人都憋屈的厉害,何况一个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什么委屈的千金小姐呢。二蛋爱怜的继续轻柔的抚摸着魏璇的长发。
二蛋今天也喝到了位,渐渐的困意袭来,二蛋也靠在车座被上睡着了。
魏璇,一直拧着身子趴在二蛋的怀里,脚有些发麻,睁开眼,看着熟睡的二蛋,心里一痛,眼泪又下来了。
魏璇心里苦楚,想到认识二蛋,初识时这个有些木讷有些男孩子气的男人,居然让那个一直眼高过顶的表嫂子神魂颠倒。红缨的苦楚自己是知道的,这个表嫂对自己很好,两人几乎无话不谈。
二人在一起时,一说起二蛋红缨便会眉飞色舞的,魏璇现在还不知道这是因为红缨在二蛋那里得到了女人最高的享受,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快感后,才有的表现,这要到很久以后魏璇才会懂得。
魏璇跟红缨闺房私话时,说起红缨跟二蛋的关系,红缨很是坚决的表示,自己跟二蛋是不可能的,红缨放弃不了现在的生活,更没办法离婚,红缨的家里因为红缨的婚姻,而在村里感觉无比的自豪,如果离婚了,红缨的家人会如何,红缨不敢去尝试。
红缨一个劲的夸二蛋是个好男人,说多了,魏璇便也有些心动,接触多了些,知道了二蛋跟杜薇薇的故事后,对二蛋的真挚感情而感动,杜薇薇被别人强奸而把肇事者吊起来打,但是在杜薇薇一声轻唿下,二蛋居然直接转身离开,魏璇彻底的被二蛋征服了。
魏璇被二蛋的男人气概和男人野性而感动,被那种不考虑后果冲冠一怒的有胆识、有担当、有情有义的好男儿性情而深深感动了。
红缨自告奋勇的做了红娘,可二蛋的那种无所谓的态度,让魏璇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二蛋爱上自己,要让二蛋改头换面,成为一个更加优秀的男人。
魏璇确实深深的爱上了二蛋,本满心以为找到了自己的真爱,可是就在确定二人关系,让家人接受的时候,爸爸却告诉自己,二蛋是自己的亲哥哥,这个消息,让魏璇精神快崩溃了。
红缨后来到家里,陪了自己整整半个月,却又听说二蛋要离开油田,去广州了,这要真的一走,可真的是天涯两地了,得到消息,魏璇再也坐不住了,也顾不得父亲的劝告,开车就来找二蛋。
魏璇慢慢的伸头,在二蛋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二蛋没动静。不由得双手抱住了二蛋的脑袋,再次深深的吻了下去。
二蛋迷煳间感觉到一条滑润的香舌探进了自己的嘴里,一惊便醒了过来。
魏璇看到二蛋醒来,更加搂紧了二蛋,舌头试图跟二蛋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二蛋忙用力推开了魏璇,“小璇,你干什么啊?”
“二蛋,我问你,你要老实的回答我。”魏璇不再喊哥,而是叫平时连红缨都不喊的二蛋外号。双手抓住二蛋的肩头更紧了些,紧盯着二蛋的眼睛说道。
“行,你问,我回答你就是了。”二蛋在魏璇的注视下不由得低下了头。
“如果我们不是兄妹,你是不是真的爱我?”魏璇低头抬眼看着二蛋的眼睛。
“会,我会爱你,宠你,可你是我妹妹啊。”二蛋突地声音大了起来。
“二蛋,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们以前做了很多情侣间该做的事情,对吗?”魏璇好似下了决定,语气坚定了很多。
“可,可那时候我们不知道是亲兄妹啊。”二蛋想起二人在一起的亲昵,脸不由的红了。
“我们虽然没有做到最后那一步,但是,二蛋你亲过我,抚摸过我的乳房,还……”说到这里,魏璇说不下去了,毕竟是个女孩子,瞟了眼二蛋,见二蛋没什么反应,接着道:“还摸过我的逼。”话一出口,魏璇和二蛋都有些尴尬,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我还摸过你的大鸡巴,你还用鸡巴在我的嘴里射过,在我的乳房上射过。”既然说出了口,魏璇不在有丝毫的顾忌了。
“如果我们晚段时间知道,那我们肯定最后一步也走过去了。”魏璇盯着二蛋,低眼看了一眼二蛋的大腿根,想起跟二蛋做过的那些事情,心里火热起来。
“小璇,我们是兄妹,以前的事情就过去了好吗?”二蛋也想起了很多,裤裆里已经了有了些许许反应,忙挪了挪屁股,用大腿稍微挡住了些裤裆。
“不用说了,二蛋,我想你操我。”魏璇抬起头,语言坚决的说道。
“不行,绝对不行。”二蛋忙摇着手,想要挣脱魏璇的双手去打开车门。
“二蛋,你听我说。”魏璇用力的抓住二蛋,不让二蛋挣脱。
“你听我说,我不要你操我的逼,你操我的屁眼好了,我无论如何要把我的第一次给你。”魏璇死死的拉着二蛋。
二蛋有些犹豫了,“不行,这也不行。”
“你不答应,我一会开车就去撞树。”因为用力拉扯,魏璇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二蛋妥协了,二蛋很是无奈但心里也有了欲望。真如魏璇所说的,如果晚几天,没准真的什么都做了。
魏璇几乎是挂在二蛋的身上进的房间,二蛋的房间现在干净得多,床单、窗帘都是魏璇帮着买了换上的,红缨也经常过来,两个女人把二蛋的房间彻底改变了,不过这段时间二蛋没人管,房间稍微有些乱,但以前那种难闻的气味和丢得到处都是的垃圾是看不到的。
二蛋把魏璇轻轻的放倒在床上,魏璇双手勾着二蛋的脖子拉着压在自己的身上,二人热烈的亲吻着,双手各自抱着对方的脑袋,舌头剧烈的交缠着,口水在两人的嘴里相互交换着。二人几乎同时开始撕扯起对方的衣服,很快二人便赤裸相向。
二蛋一路从魏璇的脖子吻到了魏璇的胸口,魏璇的乳房坚挺,两粒小小的粉红色乳头硬挺起来,魏璇的乳房虽然没有红缨的那么妖孽,但也算是丰满,起码二蛋的一只手掌握不了。
二蛋的舌头在魏璇的乳头上轻轻舔弄着,然后换另一个乳房,一只手马上用拇指和中指食指捻动着粘着口水的乳头,魏璇的乳头是性感区,一经二蛋的捻动和舌头的亲舔,浑身发软,双腿不停的搅动起来。
二蛋手指在两个乳房间变换着,一边沿着胸口往下吻去,很快便到了小腹,二蛋的舌头在魏璇平坦的腹部打着圈,随后在浑圆的肚脐上用舌尖轻轻的舔着。
魏璇只觉得一阵酥麻传来,双手用力的抓紧了床单,用力的搅动着,双腿更是摩擦的厉害起来。
二蛋不敢去碰已经流出晶莹水珠的骚逼,忙把魏璇反过来,沿着魏璇的肩膀慢慢的亲吻到丰满白腻的粉臀上。
一朵迷人粉红的菊花随着二蛋双手分开魏璇的丰臀,显露在二蛋的眼前,二蛋伸出舌头在那朵菊花上舔弄起来。
一种异样的感觉,让魏璇不由自主的缩紧了屁股,二蛋的舌头居然被魏璇的屁股瓣子夹住了。
二蛋用手抓揉着魏璇的丰满的屁股,舌头不再探进,而是在魏璇的屁股上喝屁股沟里慢慢的亲吻,一会魏璇的屁股上满是口水。
“二蛋,我要你。”魏璇呻吟着,低声哼吟道。
二蛋早已色欲勃发,魏璇的这声呻吟,哪里还能忍得住,搂着魏璇的屁股,让魏璇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翘起,自己单腿跪在床上,用手沾满了口水,在鸡巴上涂抹着,再用手沾满口水,在魏璇的屁眼上涂抹一遍,粗大的鸡巴对准了菊花花瓣。
魏璇有些紧张,毕竟从来没有被人碰过菊花,以前跟二蛋亲昵的时候,也从没有想过走旱道,现在网络发达,魏璇在网上也偷偷下载了毛片看过,也知道屁眼可以操,所以就想出这么个主意,其实就是自欺欺人,无非就是自我给个安慰罢了。
二蛋也是第一次操屁眼,二人均可说是第一次,有些手忙脚乱,操了几次都没有操进去,二蛋无奈的躺倒了床上,魏璇翻身看着二蛋,这番折腾,二人均是气喘吁吁的。
魏璇抓住了二蛋的粗大鸡巴,张嘴慢慢的吞了下去,魏璇的口交技术很是生涩,牙齿不时的会碰到鸡巴,二蛋不忍让魏璇难堪,任由其在那又舔又咬的。
突地,魏璇倒爬到二蛋的身上,肥白的屁股直接凑到了二蛋的眼前,二蛋不由分手双手抱住了肥白的屁股,舌头探向了魏璇的骚逼,那里早就湿滑一片。
魏璇浑身一抖,呻吟了出声,屁股用力的后坐着,让骚逼更加紧凑的贴在二蛋的嘴唇上,并且左右摆动着丰满结实的屁股。
二蛋边亲吻着魏璇的骚逼,边伸出食指,粘着滑腻的骚水,慢慢的插进了魏璇的屁眼,刚开始魏璇的屁眼紧紧的夹住二蛋的手指,随着二蛋更加用力的舔吻,屁眼慢慢的放松了,二蛋的手指在菊花里轻轻的缓慢的抽插了起来。
魏璇只觉得屁眼传来一阵阵胀满的感觉,随着二蛋手指的抽插,居然生出一股从来没有过的酸胀和酥麻的快感,不由得更加剧烈的扭动了丰满雪白的屁股。
二蛋不时的用手指沾上魏璇骚逼里流出的淫水,然后再快速的插进屁眼里,刚开始只能插进一个指节,慢慢的整根食指都操进了魏璇的屁眼。
魏璇这时已经放开了二蛋的鸡巴,不再喊着舔弄,而是双手用力抓住自己的屁股蛋,用力的掰开,让自己的屁眼分得更开,以方便二蛋的手指的抽插,那股胀满感现在已经变成了让自己浑身酸麻的感觉,只希望二蛋的手指插的更深些,更深些。
二蛋从魏璇的双腿间爬了出来,让魏璇按刚才的姿势换个方向继续跪好,魏璇双手更用力的分开着自己的屁股蛋,菊花现在微微张开了一个小口。
二蛋再次用口水沾满的鸡巴,把粗大的龟头移到菊花洞口,慢慢的用力让鸡巴缓缓的沉入了菊花洞口。
一股从来没有过的胀满让魏璇叫了出来,双腿不由得分的更开,让屁眼分的更开方便二蛋的鸡巴进入。
终于,二蛋粗大的龟头没入了魏璇的屁眼,二蛋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抱着魏璇的屁股,屁股用力,慢慢的更加多的进入了屁眼里。
当鸡巴进入一半时,二蛋再慢慢的往外拔出粗大的鸡巴。随后再缓缓的操进去。渐渐的鸡巴在屁眼里行动开始自如起来。
二蛋抛开一切顾虑,双手抱着魏璇丰满白腻的屁股,鸡巴开始快速的在魏璇的菊花洞里进出着。
魏璇随着二蛋的抽插,无边的快感慢慢的弥漫了全身,这股让自己飘上云端,让自己忘记一切忧愁和烦恼的快感冲击着自己的头脑,让魏璇大声的呻吟起来。
毕竟是第一次破开屁眼,魏璇的菊花有些痛疼,“二蛋,痛。”
二蛋痛惜的慢慢的抽出了鸡巴,然后站在床下,魏璇知机的跪在床沿,用丰满的乳房夹住了二蛋的粗大鸡巴,双手抓住乳房用力的按摩着二蛋的鸡巴。
魏璇的乳交根本就满足不了二蛋,魏璇觉得屁眼稍微好了一些,便躺倒在床沿边,双腿分得开开的,示意二蛋操进来。
二蛋不敢看魏璇芳草兮兮的骚逼,微微蹲下了一些,鸡巴找准了魏璇的屁眼,轻轻的操了进去。
这次的感觉跟刚才又有些不同,二蛋的鸡巴毛不时的扫过魏璇的骚逼上面阴蒂,魏璇不由得伸手在自己的骚逼上用力的揉了起来。
上下两个洞不同快感阵阵袭向魏璇,二蛋已经感觉到魏璇快要高潮了,动作不由得加快。二蛋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紧凑的菊花洞,现在已经完全畅通无阻,肛门里的助括肌强力的夹住二蛋的鸡巴,让二蛋从没有如此满足过。
随着二蛋快速的抽插,魏璇按揉骚逼的手部动作也越来越快,突然魏璇的手指用力的插进了自己的骚屄里,几乎整个手指都埋进了骚逼。手指插进去后,留在外面的手掌用力的揉捏着阴蒂。
猛地魏璇浑身痉挛,一股水箭随着拔出的手指喷射到二蛋的肚皮上,二蛋心里一热,龟头一麻一股酥麻从后尾椎侵袭而来,滚烫的津液一股股的喷射进了魏璇的菊花洞口的深处。
良久,交颈剧烈喘息的两具裸体男女,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这两个交织在爱恨、亲情、爱情、伦理、道德之中的同父异母的男女,在掩耳盗铃般自欺自欺人的状态中睡熟了。
二蛋走时,没有告诉任何人,连黄芳那里都没有回去,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行李,便坐上了去广州的火车。 (10)
*********************************** 写在前面的话:
用此篇去年参加比赛的一片来做为二蛋青春岁月的前篇的结束,总觉得有些遗憾,但此篇确实应该属于二蛋的故事里的一部分,除了后面结婚的那一段,二蛋实际上没有娶红袖,但当时为了单独成篇,所以写成了跟二蛋结婚。
这也正好以二蛋的结婚做为前篇的结束。
因为是以前的参赛作品,所以虽有些许修改,但此篇不计入整篇中的字数了,只是单纯的做为结束篇章好了。***********************************
久未千杯独自饮,街头漫步影单斜。 举杯高唿月老儿,是否红线换酒钱。
一晃,二蛋到广州也有两年了,黄丽半年前就出了国,二蛋现在完全接管了生意,去年过年黄芳来了一次,这次二蛋跟黄芳终于单独在一起,黄芳本就娇小,脸又是那种俗称的狐狸脸,显得很是年轻,跟二蛋二人挽手走在上下九街头,便跟情侣一般。
二人在一起一个多月,终日耳鬓厮磨,各种操逼的姿势都做过了,二人还在上班高峰期跑去挤地铁,在地铁上黄芳背对着二蛋,二蛋粗大的鸡巴隔着裤子顶在黄芳的屁股上,黄芳随着地铁的晃动,用屁股揉着二蛋的鸡巴。
黄芳走后,二蛋又是独子一人,现在公司走上了正轨,两家公司均有总经理负责,二蛋几乎不用去管,直到月底看看传真过来的报表,清闲的很。
二蛋迷上了上网,在网上QQ里取了个“疯子”的网名,在网上恣意妄为,以敢说敢侃为风格,也聊了几个少妇良家。今天又是群中聚会,不去不好,每月四次的聚会每次一百大元的份子,在二蛋看来小菜而已。
嗨完,散场,没有跟群里那帮红男绿女同车,突然想一个人走走。久没有在广州的街头漫步,很久没有在华灯中细看红男绿女,二蛋点上一根白嘴的万宝路,深吸一口,撩肺的烟雾让刚喝完枝江兑红牛的我清醒了稍许。
不知何时起喜欢上了这种喝酒的方式,跟以前在油田那种越烈越好的二锅头,入口甜爽但过后上头的喝法,多了些许喝酒的豪气,少了几分温热的情绪,很适合等级对等的谈判对手敲定些不为外人可知的协议。或是红男挑逗绿女的拿手工具。
“你真的不想我去?”一个女人刻意压低的嗓音“不是不想你去,但……”
一个男人有些犹豫我转头看了看这对对话的男女,女人看得出是特意打扮过,按二蛋混了服装界这段时间的专业眼光,女人有些泼辣,虽是精心的打扮,但确实不敢恭维,黑色毛衣外套,灰色长裤袜,碎花短裙,也不知在3月的武汉冷不冷,五官较端正的脸上红的太红,黑的太黑,熊猫的见了也会自叹熬夜不够,眼圈不够她黑。男人一副如啤酒瓶底的眼镜,一件没有取掉袖口商标的西装,显得有些佝偻。
“我跟他聊了快一年了,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女人的语速加快了稍许,“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只是见了面,马上就回。”女人把盖不过膝盖的裙摆正了正。
“那我等你,就在这里等你回来。”男人纳纳的言道,裤子的口袋不停的拱起。可怜的男人,估计在家中不当道,有脾气也发不出来,只有握紧拳头又放开。
“不用等我,我会早点回来的。”女人准备上停下的707,男人伸出手想拉住女人,但又缩了回来。
二蛋掏出手机,10:25分,二蛋要乘坐的588还有最后一班车,探出头看了看588开来的方向,还不见车的踪影。
二蛋又点上一根烟,盯住女人,女人在上车前回头看了一眼男人,偏头与二蛋对视一眼,又转头看着男人,二蛋紧盯住女人,女人有些慌乱,转身回到男人身边,伸手为男人正了正西服的领子。
“不去好吗?”男人的嗓子里有痰,发出的声音有些发颤。
“怎么跟你说不明白,只是去见一面,懒得跟你说。”女人用力甩开本在轻抚男人衣领的手,转身往利济路方向走去,这次没再回头。
男人慢慢的在原地跺了两个圈,抬头看二蛋一眼,苦涩的一笑,摇了摇头,往女人相左的方向慢慢走远,二蛋看着男人微微有些单薄的背影消失在街灯的尽头。
车来了,很空,两元的硬币有一枚弹跳出来,司机叫住二蛋,二蛋尴尬的换了一枚重新投进自动投币箱,今日看报,在街头设立了假硬币回收箱,何时有空,该把这枚崭新的硬币投进那里去,二蛋坐在靠车窗的位置想到看了看车窗外面,那个女人站在路边的暗角中往来时的方向张望。
唉,没有耐性没有勇气的男人!不知怎么,突然想到了情人这个词。
人类的思维中,情人就是除法定的妻子(丈夫)之外的可发生性关系的异性,多带贬意。
二蛋的思绪中,情人是个很美的词汇,情之一字,包含了太多的定义,知己、爱人、老师、伙伴交织在一起才会真正产生情字,情人间没有家庭的琐碎,没有孩子的葛绊,没有经济的纠纷,只为相互的依恋和珍惜,情之所至,水到渠成,情人可以哭述衷肠可以相互守望,可以鼎立相帮,可以聚首欢笑同样也能承受分离。
当然权利、金钱为引,威逼利诱而在一起的男女不配称为情人,最多是二奶是奸夫,好听点也就是个情妇罢了,不在情人之列。
曾几何时,二蛋开始为了婚姻而发愁,为了寻找一个爱的女人发愁,很多次,二蛋都认为自己找到了爱我且我爱的的那个女人,可一次一次的被命运作弄。与其如此,不如找个情人度过余生。
二蛋想起了杜薇薇,想到了张秀兰,想到红缨还有魏璇。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二蛋看看名字“红袖添香”,是群里的网友。
“喂!”二蛋接了电话,挪了挪屁股,坐着的硬座椅有些搁屁股。
“疯子,到家没有?”红袖添香嗲嗲的声音。
“还没有,刚上二桥。”莫名二蛋的丹田升起一团火。
“那你来我这里吧,我还想喝酒,你陪我好不好。”她在电话那头伸了个懒腰,娇怯的说道。
“还喝,我头还昏着呢。”
“就喝一瓶啤酒,我睡不着。”
“好吧,我过了海珠桥就转车。”二蛋挂了电话,男性的生殖器一阵骚动,二蛋知道,今天有好戏可看了。
红袖添香,28岁,在群里不属于很活跃的女人,每次聚会都静静的坐在角落里,歌唱得很好听,自有两居房产,有车有房,老公在意大利一家海外企业当负责人,现在菲律宾。
说是喝一瓶啤酒,结果,喝了一箱珠江纯生,红袖明显是喝多了一些,突然俯在桌子上低低的抽泣起来。
原来,今天是红袖姐姐的忌日,红袖爷爷是老红军,生前在市里有一定的影响力,双胞胎的姐姐嫁给了一个军人,有个男孩,在一次夫妻俩带着孩子回姐夫老家探亲时,出了车祸,一家三口都死了。
红袖喝得醉了,走路开始打晃,二蛋背起她,送她回家,红袖迷迷煳煳的指引着方向,还好,她还能记得家在哪里。
二蛋把红袖放倒在床上,帮她脱掉外套,盖上被子,然后到卫生间拿了一个盆子,放在她的床边。二蛋叹了口气,本以为可以爽一把,随知道醉的不省人事。
二蛋悻悻的关上她卧室的门,打开大门,一阵冷风吹来,看看表已经2点多了,二蛋想想,还是不回家了,不行就在沙发上煳弄一晚。
二蛋重新关上门,靠在沙发上,点上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打开电视,那个小燕子叽叽喳喳的在那叫个不停,郁闷的浏览了所有的电视台,心里还是忍不住阵阵的骚动,口发干,灌下的啤酒混合着下午喝的红牛鸡尾酒,直往头顶冲。
将近4点了,躺在沙发上,有点冷,二蛋坐起来,轻轻的走到红袖卧房的门边,推开门,红袖睡得很沉,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慢慢的坐到床上,用手抚摸了一下红袖的额头,入手滑腻,皮肤很是细腻。二蛋合衣躺上了床,轻轻的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旁边红袖均匀的唿吸声,被子传来一阵阵幽香,女人的床确实不一样,二蛋一阵迷煳,浅浅的睡了过去。
突然,红袖翻了个身,胳膊搭在二蛋的身上,嘴里唠叨着,“姐夫!”
二蛋一惊,醒了过来,缓缓的伸出右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拉起被子,帮她盖好,然后在她的背上抚摸起来。
红袖往二蛋怀里靠了靠,头埋进了二蛋的怀里,腿搭上了二蛋的腿,二蛋的手慢慢下滑,探进了她的小内裤,抚摸着她圆润的屁股,并用力抓揉了几下。红袖嘤咛一声,搂住了二蛋的脖子:“姐夫,我想死你了!”
二蛋低头吻住了红袖的唇,试探着说道:“你想姐夫的什么啊?”
“我想姐夫的大鸡巴,想姐夫的大鸡巴操我。”红袖梦语着。
听到这里,二蛋的鸡巴一下坚硬了起来,手从前面探进了她的内裤,抚摸到了她的阴户,红袖的阴户饱满,阴毛稀疏柔软。二蛋轻轻的用拇指在她的阴户上揉按着,一会,红袖的骚逼里已经泥泞不堪了。
红袖跟其姐夫肯定有一段故事,二蛋的好奇心让我想要深究下去。
“记得姐夫操了你几次了吗?”二蛋轻声问道。
“很多很多次,姐夫只要没人就操我的骚逼,你真坏。”红袖的屁股在用力顶着,让她的阴唇更贴紧二蛋的手指。
“姐夫再用大鸡巴操你,好不好。”二蛋说着开始褪下衣服。
“好,快来操我吧,快来操我的小骚逼啊。”红袖扭动着身子。
二蛋亲吻上红袖的唇,红袖热情的回吻着,舌头交缠在一起,二蛋腾出手来,帮她脱掉文胸,红袖一对雪白的兔儿跳跃了出来,低头咬住她的乳头,弓起身体,往下脱她的内裤,红袖抬起屁股,配合的让二蛋脱下来,然后,二蛋自己脱下了裤子,红袖突然一把抓住了二蛋的鸡巴,快速的橹起来。
感受着鸡巴上传来的一阵阵酥麻,俯身亲吻她的乳头,一只手下移,探进了她的两片阴唇的缝隙,食指伸进两个指节,然后食指肚在她阴道里里面的G点轻轻的挑动,一会,红袖的屁股开始扭摆起来,嘴里发出咿呀的呻吟声。二蛋加大了手指震动的频率,红袖受不了了,用手来推二蛋的手臂,二蛋不为所动,更加大了频率和力度,一会,红袖的腰部绷得紧紧的,屁股用力的往上挺起,双手更是抓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搓揉起来。
二蛋跪坐着,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屁股下面,驮着她的屁股,插进阴道的手指又多加了一根,并更加快速的抖动着,突然,红袖屁股上挺,啊的一声长叫,她潮喷了。
红袖睁开了眼睛,看到是我,突然一惊,道:“怎么是你?”
二蛋忙俯身抱着她,亲吻她的唇,“是我,我没有走,担心你嘛。”
“我们不能这样,我结婚了。”红袖象征性的推了推我,二蛋亲吻的更加深情。
“我爱你!”这句在平时骗谁都不信的情话,红袖好像很是受用,一会,便开始回吻我起来。 二蛋用腿分开她的是双腿,然后移跪到她的双腿之间,唇慢慢的下滑,亲吻上她的脖子,胸口,乳房,然后轻轻的用双唇刮着她的乳头,红袖一阵战栗。双手用力抱住了我的头,手指抓住了我的头发,用力的搓揉着。
我(后面都改成第一人称)的屁股慢慢的下压,蹦挺的鸡巴缓缓靠近她的骚逼,然后轻轻的摇动屁股,鸡巴在红袖的骚逼上轻轻的触碰,红袖的屁股随着我的鸡巴的触碰,一下一下的往上抬起,突然,她伸出手撰住我的鸡巴,然后屁股上抬,阴唇用力的在我的鸡巴上摩擦起来。然后把我的鸡巴对准了她的阴道,屁股用力上顶,同时伸出双手,抱住了我的屁股,我躲无可躲,只有轻轻的用鸡巴在她的逼里浅浅的抽插了几下,然后猛然发力,整条鸡巴都深深的插进了她的骚逼里。
红袖大叫一声,双腿缠上我的屁股,双手在我的背上无意识的上下抚摸,我开始加快了抽插的力度,红袖这时整个人像一条八爪鱼一样,缠得我死死的。我翻身躺在床上,与红袖成了男下女上式,红袖坐直了身体,双手搓揉着白皙圆滑的乳房,骚逼用力的下压,让我的鸡巴深深的插进骚逼,然后有节奏的开始前后摇动屁股。红袖的腰很是纤细,毫无赘肉,屁股摇动的频率很有节奏。我抱着她的腰胯,感受着鸡巴摩擦她的宫颈传来的阵阵酥麻,我也低声开始呻吟起来。
“好爽。”红袖的操逼经验绝对丰富异常,她趴到我的身上,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屁股快速的抬起压下,每次逼都抬到我的龟头部位,然后再准确的深深的套进骚逼里。
我的龟头开始越来越麻痒难当,我忍不住抓住她的屁股,然后用力的往上挺动屁股,我的鸡巴更是用力的操进她的骚逼里面。红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头部左右摇动,一头长发在我的脸上扫来扫去,屁股更是用力的下压,骚逼紧紧的套住我的鸡巴,然后屁股用力的左右摆动,我知道她又要高潮了,于是,我抬头含住她的乳头,双手更是用力的抓住她的屁股,耻骨更紧密的贴合,我的腰绷得直直的,屁股抬起,让我的鸡巴更深入的操进她的骚逼里面。
红袖逼里的嫩肉开始有节奏的吸住我的鸡巴,并剧烈的蠕动起来,我的龟头感觉到红袖骚逼的深处一股热流浇灌下来,我的龟头一麻,精液喷薄而出。
这时,窗外已露出了曙光,楼下养鸟的人家,鸟儿欢快的呤叫着,红袖就这样趴在我的胸口,我抱着她的屁股,鸡巴在她的骚逼里一抖一抖的,高潮的余韵还在延续。我们就这样搂着熟睡了过去。
我被刺眼的阳光惊醒,半边身子都暴露下三月的阳光下,暖烘烘的,翻了个身,红袖已经不在床上,头靠埋在被子里,一股茉莉的清香灌进鼻腔。
起床,穿好衣服,帮红袖铺好床,看着揉成一团的床单,想起昨晚的疯狂,不觉鸡巴又是一阵骚动。拉直了床单,走到客厅,餐桌上有一瓶牛奶,两根油条,牛奶瓶下压着一张纸条。
“疯子,我上班去了,走时关好门。昨天我喝多了酒,忘记了很多事情,你也不记得了吧。红袖”。
心里突然无由来的一阵烦躁。牛奶没有碰,三口两口吃了两根油条,随意在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关好门,下楼。 (11)
网络千里一线牵,手指传情文字间。 书中自有黄金屋,网络何愁没红颜。
之后的几天,在群里,红袖的话更少了,找红袖私聊了几次,那晚的事情,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红袖的表现极为淡然。
又是一次聚会,还是那个时间,那个车站,还是无聊的昏头的我,抽着万宝路,白嘴的。标致307已经上市了,是否也该买一辆代步了,现在没车还真不方便,泡妞就更不方便了,湖北佬那个家伙,买了辆大众小跑,每次聚会,女人都愿意挤进他的车里,这个老家伙,有车的关系,以宵夜为名,不知拉了多少女人上床。
这次聚会,红袖没有来,她已经连续几次聚会都没有参加,听说她的老公上个月从国外回来了。
“你好!”
我回头,很是凑巧,竟然遇见了她。上次那个碎花裙、熊猫眼。不过,这次妆淡了很多,还是那条碎花裙,少了黑色的毛衣。
“你好!有事?”我靠着站台牌问道。
“没,没有,我只是看你有些面熟,刚才在酒吧,也看到你了。”
“哦,不好意思,刚才只顾酒嗨,没看你,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你身边那么多美女,哪里能看到我啊。”碎花裙抿着嘴说吧。
“你也是情缘群的?”
“是啊,我昨天刚进的群,被朋友拉近来的,今天就聚会,聚会的时候,我有些事情来晚了,所以,很多人不认识。”
也是,估计碎花裙到的时候,大家都嗨疯了,没有了相互介绍的程序,也只有介绍进群的人搭个话就了不起了。毕竟时间久了,大家都有了各自的圈子。
“你应该家就住这附近吧,上次见你老公送你。”我又点上一根烟,车还没到,我左右看了看,没见到他老公。
“是啊,不过现在住我爸妈家。”碎花裙很是随意的说道,就如随口吐掉瓜子皮。
“哦,哈哈,不好意思。”估计是夫妻闹了矛盾吧,女人在婆家不爽,最会的一招就是回娘家。我有些尴尬。
“你群里叫什么?”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谈。于是转换话题。
“我本来叫红袖添香,可群里有一个跟我一样的名字的,所以,改名叫添香红袖。”
我心里莫名的一紧,她还好吗?
“你叫什么?”
“疯子,无聊疯子。”我心不在焉的答道。
“你就是疯子啊,她们说你在群里疯的很啊,都说你是从六角亭出来的。”碎花裙惊唿着。
我看她一眼,可能因为兴奋,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就像看见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般。
最后一班588还是按时滑停在路牌边,我上了车,碎花裙也跟着上来。
“你也坐588?”我疑道。
“是啊。”
“是吗,我比你远几个站。”
车上很空,末班车,人不多,找个单独的位置坐下,因为前后的单位都有人坐,碎花裙在我左侧后方坐下。不知怎么的,懒得说话,我摆弄着手机,几次想给红袖发信息,可想到她老公回来了,于是按下这个念头,无聊的打着雷电,打发时间。间或我回头看了看碎花裙,可能是喝酒的缘故,碎花裙已经在座位上钓起鱼来。
到了站,我拍醒碎花裙,碎花裙抬头茫然的看看后,然后惊醒过来,起身下车,下车前,冲我摇摇手,说了句,网上见,便下了车。
回到家,冲了个热水澡,倒了杯普洱,人家喝咖啡提神,我越喝越困,人家说喝茶提神,我喝了照样想睡就睡,神奇得很。
习惯的打开电脑,登陆QQ,有人加好友,点开一看,“红袖添香”。我一愣,红袖不是在我好友里面吗?想想,摇头苦笑一下,是碎花裙,点击了同意添加好友,在备注里写上“碎花裙”。
*** *** *** ***
跟碎花裙的网络情就此打开。随着聊天的次数越久,更多知道了碎花裙的故事。
碎花裙跟老公在18岁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她老公大他11岁,老公是水泥厂的技工,是碎花裙老爹的徒弟,现在承包了水泥厂,效益还不错,感情刚开始还不错,可随着时间日久,老公有些力不从心,所以总觉对她有些愧疚,甚至是有些害怕。
以下是部分聊天记录。
疯子:对了,姐姐18岁就嫁人了对吧
碎花裙:嗯
碎花裙:我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
疯子:姐姐第一次做,是跟姐夫吧
碎花裙:嗯
碎花裙:我只有他
疯子:结婚前还是结婚后啊?
碎花裙:前
碎花裙:我进了我老爸的水泥厂
疯子:嘿嘿,痛吧
碎花裙:嗯
碎花裙:他本比我大11
碎花裙:我从学校出来真的不懂事
碎花裙:好纯
疯子:嗯
碎花裙:他家里条件好,想他的女人也多
碎花裙:不知和他有缘
碎花裙:他特喜欢我
碎花裙:就那样我们交往
疯子:嘿嘿,在哪里搞的你啊?
碎花裙:他和别的女孩子早有那事
碎花裙:是在后山的玉米土里
碎花裙:但那次没有进去到
碎花裙:因为我害怕
碎花裙:痛
疯子:^_^,不会是衣服都没有脱光吧
碎花裙:我看到他的就害怕
碎花裙:没有
疯子:就只脱了裤子是吧
碎花裙:只脱了裤子一只脚“/害羞”
疯子:那确实没什么感觉的,后来真的做是在哪里啊
碎花裙:在他的宿舍里
碎花裙:因为是3个住一起
碎花裙:要等别人休班去了才行
碎花裙:那天下午我们正好有机会
碎花裙:哈哈
疯子:那次就脱光了日的是吧,嘿嘿
碎花裙:也没有敢脱完
碎花裙:只是脱了裤子
疯子:哦
疯子:看到他的大鸡巴,害怕吧
碎花裙:唉!弄了半天还是没有进到我的里面
碎花裙:嗯
碎花裙:我老是抖
疯子:那后来怎么进去的呢
碎花裙:他的一挨到我的我就怕
碎花裙:后来他教我不放松
碎花裙:不要紧张
碎花裙:说会慢慢轻轻地进
碎花裙:我也就试着他慢慢
疯子:进去了是什么感觉啊
碎花裙:开始滑怎么也进不到了
碎花裙:他也快撑不住了
碎花裙:也就没有顾上我了
疯子:哦
碎花裙:一下进去
碎花裙:痛S我了
碎花裙:我哭了也喊了妈妈
碎花裙:打他
碎花裙:他还没来得及就放了
疯子:哈哈这样的啊
碎花裙:我感觉害怕之外就什么感觉都没有
疯子:那天就做了这一次吗?
碎花裙:嗯
碎花裙:流了好多血
碎花裙:他也吓倒了
疯子;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舒服的呢?
碎花裙:下年我们结了婚
碎花裙:从那次我就有小孩子了
碎花裙:那次之后我们再也没有来过
碎花裙:因为他一找我就害怕
疯子:有了孩子就不能好好的做了呢
碎花裙:结婚之后我们才真正的做了
疯子:哦
碎花裙:那时他每天都要几次
疯子:那时候,才开始感觉到舒服是吧
碎花裙:害得我瘦得不行
碎花裙:嗯
碎花裙:但有了小孩子不能会身心投入
疯子:你也舒服嘛?
碎花裙:我不是很舒服
碎花裙:生了小孩子之后
疯子:哈哈,那就是现在,你才感觉到了做爱的乐趣是吧
碎花裙:我才慢慢感觉到做爱真的很好
碎花裙:才喜欢做爱
碎花裙:在我28岁时我就特喜欢了
疯子:嘿嘿,你们做爱的时候,会说粗话嘛?
碎花裙:他会
碎花裙:我不得
碎花裙:我力气很大
疯子:姐夫会说什么啊
碎花裙:常常抱着我做
碎花裙:我弄你的骚逼啊什么的
碎花裙:他做的时候喜欢不停的问我舒服不
疯子:有没有说你的逼很舒服
碎花裙:说我是极品逼
碎花裙:因为我的那个肥
碎花裙:像包子“/害羞”
疯子:嘿嘿,就知道会这样问呢,你回答肯定是说很舒服了阿,嘿嘿,要是你说他 的鸡巴真大,日得你爽死了,他会更开心呢
碎花裙:每次他都要说弄你的包子逼
碎花裙:我说过
疯子:啊,真的啊,我还没有弄过包子批呢
碎花裙:说他的大让我又舒服又痛
碎花裙:哈哈,想不想搞一次吗?
疯子:算了吧,我没那福气。对了,你的阴唇大嘛?
碎花裙:不大
碎花裙:也不是厚
碎花裙:不黑
碎花裙:是红色的
碎花裙:但外表看起很胖
疯子:我喜欢阴唇在批里面的,批只有一条缝,这样很紧呢
碎花裙:我的就是
疯子:是吧,那很好看哦,很多结婚的女人逼都黑了
碎花裙:我不敢穿紧身的裤裤
疯子:哦,是嘛,还真没有见过这样的逼呢
疯子:哦,为什么啊
碎花裙:因为那里会冒起多高的
疯子:哦,哈哈,那多性感啊
碎花裙:别人会一眼看我那地方“/害羞”
碎花裙:哈哈
碎花裙:每个女人的生理长相不一定一样
碎花裙:那是做多了
碎花裙:才黑的
疯子:弄多了就会黑嘛?
碎花裙:不过大部分女人的唇唇是黑的
疯子:嘿嘿,有没有人在车上骚扰你啊
碎花裙:有些女人的奶头也是黑的
碎花裙:我的是红
碎花裙:哈哈
碎花裙:有过
疯子:哦,你的也是红的啊,真好呢
碎花裙:嗯
碎花裙:我的外表看起性感
疯子:嘿嘿,骚扰你,你是推开啊,还是享受啊
碎花裙:很多男人看了都想接近我
碎花裙:我只能反抗
疯子:^_^,我刚看视频都被你吸引了,当然见到你的男人会更被你吸引了啊
碎花裙:我老公的朋友有几个都是老板
碎花裙:有一年,我老公出车祸了,腿断了,有一年没做过呢
疯子:哈哈,怎么样骚扰你的啊
碎花裙:但我就是不敢涉外
疯子:嗯
碎花裙:他们都想我去
碎花裙:但我真的不敢
碎花裙:没有去玩过
碎花裙:我怕我老公晓得
碎花裙:他们个个都是高大的男人
疯子:^_^,肯定鸡巴也很强壮哦
碎花裙:我那么难受都没有找过他们
碎花裙:哈哈
碎花裙:没看过
碎花裙:可能是很大
疯子:难受的时候,会手淫吗?
碎花裙:我会
碎花裙:我常常哭
疯子:为什么哭啊?难受想的是吧
碎花裙:对
碎花裙:因为想了
碎花裙:没有什么安慰
碎花裙:当然难受
疯子:想了,可是又不愿意出去找男人,只有自己忍着是吧
碎花裙:嗯
疯子:嘿嘿,你手淫会幻想吗?都怎么样手淫的啊?
疯子:是只摸阴蒂,还是插进去啊
碎花裙:每次都是想着和他作爱的情景
疯子:哦,没有幻想过,跟别的那些高大的男人吗?他们没有特别让你感觉好的人 吗?
碎花裙:我有一边的阴蒂都要稍厚一点
碎花裙:没有
碎花裙:因为我接触的男人很少
疯子:阴蒂会露出头头来的吧
碎花裙:哈哈
碎花裙:你什么都晓得啊
碎花裙:没见过你还会以为你是女人呢
疯子:当然晓得了啊,嘿嘿
碎花裙:我的生理和别人也不一样
碎花裙:书上说的80%的女人
疯子:是吗,有什么不一样的啊,真想看看你的包子批
碎花裙:是达不高嘲
碎花裙 哈哈
碎花裙 但我的在做爱过程中
碎花裙 可能有几次
疯子/zt 哦
碎花裙 最多的是4次
碎花裙 我害怕以为我得病了
碎花裙 我去问过妇科老师
碎花裙 她还笑着说我是极品女人
疯子/zt 能高潮说明正常哦,嘿嘿
疯子/zt 笨啊,哈哈
碎花裙 哈哈
碎花裙 高潮有几次的就少了
疯子/zt 你高潮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啊?
碎花裙 不是很多人有的
碎花裙 说不出来
疯子/zt 嘿嘿,那要看技巧了啊,我基本上都能让女孩子连续的高潮呢
碎花裙 全身像的什么漫过一样
碎花裙 我会叫的
疯子/zt 是干叫,还是说话那样的叫啊
碎花裙 那是承受不了的愉悦
疯子/zt 我搞的一个女的,高潮的时候跟男人一样,会喷出来水呢
碎花裙 哈哈什么干叫
疯子/zt 就是啊,嗯的叫
碎花裙 哈哈
碎花裙 不止这样
疯子/zt 还是说话,比如,好痒,好舒服,要死了,这样的叫
碎花裙 我会咬老公的肩
疯子/zt 哦
碎花裙 哈哈
碎花裙 我2种都有
碎花裙 我有时头爽晕过去
碎花裙 你有过吗
疯子/zt 嘿嘿,她们高潮的时候,要么打我,抓我,要么就是咬我
碎花裙 看来你真的棒哦
疯子/zt 有的还会浑身发抖,昏过去的也有,她说,那几秒钟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了,就像昏死过去一样
疯子/zt 嘿嘿,她们高潮了,我的鸡巴就会顶在最深处,不动,然后感觉批在我的鸡巴上的蠕动和那股吸力
碎花裙 嗯
疯子/zt 然后,休息一会,我才会慢慢的抽插,最多的是,鸡巴顶在里面,转圈圈,这样她会很快的第二次高潮的
碎花裙 女人高潮时子宫要自动收缩
碎花裙 男人的在里面感觉得到滴
疯子/zt 我跟别的男人不一样,每次射了,我还会亲吻她全身,然后抚摸她的乳房,亲她的脖子和耳朵的
碎花裙 哈哈
碎花裙 你真行
碎花裙 和我老公一样
碎花裙 让女人爽S了
疯子/zt 嘿嘿
疯子/zt 姐夫真好
碎花裙 我老公咬我奶头还要轻摸我的下面
疯子/zt 你都是怎么样摸自己的批手淫的啊
疯子/zt 我吸奶头,但做完了,很少再摸批的,我习惯用手掌按摩她的肚子
碎花裙 ==
碎花裙 我刚电话
碎花裙 哈哈
碎花裙 真体贴
疯子/zt 因为我懂女性生理结构嘛,嘿嘿
碎花裙 我老公完就喜欢用腿夹着我的腿睡
疯子/zt 你会用器具自己手淫嘛?
碎花裙 我不会
碎花裙 没有买过
疯子/zt 哈哈,我也是呢,搂着她在我怀里睡
疯子/zt 只用手啊?
碎花裙 嗯
碎花裙 我喜欢摸
疯子/zt 可是自己的手插不到最里面啊,哈哈,难怪你难受的会哭呢
碎花裙 “/呲牙”
碎花裙 嗯
碎花裙 那不是肉
碎花裙 我不喜欢
碎花裙 只有难受哭了
疯子/zt 乳房呢?敏感不?
碎花裙 嗯
碎花裙 我喜欢他从我的耳嘴乳房一直吻到下面
碎花裙 你会舔女孩子的下面吗
疯子/zt 当然了啊
碎花裙 那样好爽的
疯子/zt 我先亲大腿然后慢慢往里舔,舔阴唇,用舌头尖挑动阴蒂
疯子/zt 然后整个嘴唇都盖在批上,来回的揉动
碎花裙 就当是我老公啊
疯子/zt 一般这样很快就能流水出来的
碎花裙 哈哈
碎花裙 CA0983真舒服
碎花裙 我都被说热了
碎花裙 我想我老公了
疯子/zt 然后,把腿分开开的,然后舌头插到批里面去,在里面轻轻的挑动
碎花裙 嗯
碎花裙 我都早想他了
疯子/zt 我同时还用手轻轻的抓她的大腿内侧
碎花裙 真的啊
疯子/zt 这样她就会舒服得发抖呢
碎花裙 好舒服
疯子/zt 是的啊
碎花裙 嗯
碎花裙 我也这样爽过
疯子/zt 当然舒服了啊,我总觉得,女孩子舒服,我才会真的舒服
碎花裙 但我也会让男人舒服
碎花裙 我也会慢慢给他舔
碎花裙 给他口交
疯子/zt 嘿嘿,能想像到你让姐夫舒服的样子的
碎花裙 他受不了的时候才会进去的
碎花裙 一般他想放了
碎花裙 就会歇一会儿
碎花裙 我们做一次要做很多花样
碎花裙 最后他喜欢从后面放
疯子/zt 嘿嘿,我基本不歇的,一口气干一个小时左右,每次都是女的求饶,我才射出来的
碎花裙 也喜欢我在他的上面脸向他的脚那边
碎花裙 哈哈
碎花裙 是不是女朋友都被你吓跑了
疯子/zt 我也是,喜欢从后面插进去射,射的时候,用力的抓住女的屁股,鸡巴顶到底,然后来回拉女的屁股自己弄
碎花裙 嗯
疯子/zt 才不会是吓跑的呢,她们每次都开心的要S啊
碎花裙 哈哈
碎花裙 累不坏你啊
疯子/zt 还好啊,我体力好呢,嘿嘿休息会就好了呢
碎花裙 你一晚能做几次
疯子/zt 一般都是两次,我有很多时候晚上日的时候没射,到早上起床前再做了才射的
碎花裙 啊
碎花裙 我们也一样要做2次或3次
碎花裙 我老公一般到家就要做
疯子/zt 乳交过嘛?
碎花裙 洗澡澡会做吗
碎花裙 交过
疯子/zt 嘿嘿,是不是回家了,不管再哪里,抓住你就日啊
碎花裙 我用双乳夹住他的
碎花裙 哈哈
疯子/zt 洗澡的时候做过的,在浴缸里,放满水,在水里日,很舒服的
碎花裙 有时我还在煮饭
碎花裙 弄菜
疯子/zt 那你的乳房可够大的啊
碎花裙 他都抱我就上床
碎花裙 一般大
疯子/zt 嘿嘿,那还不如,边做菜,边日呢
碎花裙 不是特大
碎花裙 哈哈
碎花裙 别人会看见的
疯子/zt 但是可以包住鸡巴是吧
碎花裙 嗯
碎花裙 包得住
疯子/zt 吃饭的时候,边吃边弄过吗?
碎花裙 我在洗衣服他会过来就从后面就完了
碎花裙 我还在用手搓衣服呢
碎花裙 哈哈这个没有
疯子/zt 你们可真开心呢
疯子/zt 嘿嘿,以后想要了,我帮你
碎花裙 哈哈
碎花裙 帮我啊
疯子/zt 是啊,免得你只幻想跟老公,多些幻想好了,嘿嘿
碎花裙 哈哈,疯子
碎花裙 幻想给你啊
疯子/zt 好不好嘛
碎花裙 哈哈
碎花裙 我们没做过啊
碎花裙 只看过你昨晚一下
碎花裙 光胴胴
疯子/zt 哈哈,想看嘛?晚上接着给你看
疯子/zt 嘿嘿,才没有光光的呢,穿着内裤哦
碎花裙 哈哈
碎花裙 真的啊
疯子/zt 嘿嘿,真的
碎花裙 只怕不敢看
疯子/zt 我还没有视频上给别人看过呢
碎花裙 哈哈
碎花裙 告你
碎花裙 不敢看
碎花裙:怕
疯子:怕什么啊
碎花裙:我也没看过啊
疯子:怕它从电脑里跑出来,插你?
碎花裙:你还看过4个女人
碎花裙:我只看过我的老公
碎花裙:哈哈
疯子:那就让你多看一个男人的好了
碎花裙:你不害怕啊
疯子:不怕,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你又不会拿剪刀出 来剪掉我的,^_^
碎花裙:哈哈
碎花裙:要真能剪就好了
碎花裙:我老公不在时
碎花裙:就用你滴“/呲牙”
疯子:嘿嘿,那是肉肉,可成了死肉肉,没意思
碎花裙:哈哈
碎花裙:疯子真行啊
碎花裙:我还以为我老公优秀呢
碎花裙:你还是那么优秀
疯子:哈哈,谢谢
碎花裙:听你说你都在行
疯子:“表情”当然喽
碎花裙;要不,我要你看看我的包头逼?
(节选部分,太长,太多,有机会整理好再发)
终于,我们满足不了这种文字和视频的游戏,决定现实里来一次实战!
我们没有开房,而是选择了碎花裙第一次开苞的方式,野战。
由于有了心理准备,而且在网上文字和视频已经意淫多次,所以,没有过多的废话,直奔主题。
海珠公园是所老公园,绿化和面积很大,现在已经被改成开放式,不需要门票,我们找了一个湖边的树林,这里灌木比较多,我们是拨开灌木挤进去的,在几棵树之间有一小块平地,灌木不多,刚够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这个位置,是我前几天就选好的,而且提前把一些粗大的灌木清理掉了,因为没有路,又三面环湖,而且面湖的三面,都有矮小的灌木遮挡,很是安全。
用雷达向周围、地上尽情的喷射了好一会,铺好布垫,我脱下短裤,靠着树,坐到布垫上,碎花裙趴在我的腿上,用湿纸巾先仔细的擦了手,然后换一张湿纸巾,拨开裙子,天,里面没有穿内裤,在自己的阴部擦洗了几遍后,再换一张湿纸巾,在我的鸡巴上又仔细的擦拭了一遍,冰凉的纸巾让我充血的龟头一阵的收缩,随后,碎花裙用手轻捻我的鸡巴,俯下身子,温热的嘴唇慢慢的把我的鸡巴吸进了嘴里。冰凉湿纸巾的擦拭马上又是温柔的口腔,冰火的感觉,让我鸡巴一阵的跳动,更加膨大了。
碎花裙的口交技术很好,舔食我鸡巴的时候,先是慢慢的含进口腔,然后嘴唇稍微用力夹包住整根鸡巴,缓慢的抬头,让鸡巴从口腔滑出,在龟头的棱角部位更加用力的含紧,并来回晃动头部几次,让龟头一阵阵的酥麻。然后再慢慢的吞进整根鸡巴,同时用手托着鸡巴蛋蛋,轻缓的揉动。
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龟头的酥麻直冲脑门,我探出手,伸进她的裙子,抚摸着她圆润的屁股,她感觉到我手掌的湿热,屁股左右摇晃着,让我的手指能不时的碰到屁股沟,我的手掌慢慢的滑下,从前面探进她的私处。果如她所言,整个阴户像个隆起的小馒头,阴毛不多,稀疏的几根阴毛,摸上去显得光滑而细腻,阴唇并不像大多人那样跟蝴蝶翅膀一样张开,而是微微内含,就如裂开口的馒头,手指划过阴道时,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肝门一阵收缩,阴道发出一股吸力,想要把我的手指吸进阴道一般。
她头部上下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鸡巴越来越深的刺进她的口腔,我的手指也适时滑进了泥泞的阴道,这种跪在我面前的姿势,很是方便我的手指在她阴道里的震动,我中指插进她的阴道,整个手掌正好包住她的阴户,随着手指的轻柔挑动,找寻着她的G点,大鱼际也恰到好处的揉按着她的阴蒂。碎花裙屁股摆动的幅度也在慢慢加快,自我调整着,让我的手指更准确的触碰到她的G点和更紧密的包住骚逼,挤压和按揉阴蒂。
碎花裙不时的吐出我的鸡巴,用舌尖跳动着点击我的马眼,就如吃雪糕一样前后左右从侧面舔食着。揉动鸡巴蛋蛋的幅度也增加了,不再单一的揉着蛋蛋,而是手掌更多的抚摸着会阴部位和肝门周围。不时的还抚摸一下我的胸口和腹部。
我也不与多让,另一支手从衬衣口探进,揉捏着她不算饱满的乳房,偶尔还用手指捏夹一下她的乳头。终于我们默契的调整姿势,碎花裙跪在布垫上,圆润的屁股高高的翘起,在昏暗的月光下,一片晃白,我也跪在她两腿之间,右手拇指对着屁股缝隙,其余四指抓揉着屁股,左手抚摸着坚硬如铁的鸡巴,碎花裙从腹部分出一支手,用手指分开了阴唇,我右手拇指稍微用力掰开屁股缝,左手引导着鸡巴靠近她的阴道,当我的龟头触碰到她分开阴道时,碎花裙的手指拨动着我的龟头,让龟头正确的寻洞而入。碎花裙更加向上翘起屁股,让阴道充分的暴露在我的鸡巴面前,就如打开门扉迎接归家的游子一般。
鸡巴慢慢的深入,从龟头到青筋凸起的鸡巴,都仔细的体会着阴道内的柔软和湿热。鸡巴终于到底了,龟头触碰到了子宫口,鸡巴蛋蛋也贴敷在双腿间的柔软,稀疏的阴毛刮拭着蛋袋的皱折,阴道内一阵强力的收缩挤压,鸡巴敏感的感受到四面包裹的软肉变成一股想要挤压和压榨的力量。
“哦……”我低吼一声,双手抱着纤细的腰胯,屁股后撤,紧跟着双手用力往怀里拉回,屁股同时飞快的前顶,她圆润雪白的屁股在树林里透出的月光下,震颤着,泛起一道闪亮。鸡巴从阴道口直冲进去,用力的撞击着子宫口,如赴死的勇士,一往无前,不死不休。如此的动作不断重复着,越来越快,黑白分明的皮肉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音符,鸡巴在阴道内和水而出的是咕唧咕唧的诱惑之声,嗓子压抑着,从胸腔发出的喔喔和鼻腔内交替的嗯嗯声,组合成一段诱惑的交响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激素分泌旺盛,让人热血上涌的气息,此时好像蛙吟虫语都已停滞了,紧张的等待着生命的喷薄。
“疯子,我受不了了。”
“用力操我的骚逼。”
“你的鸡巴顶到子宫了。”
碎花裙如期开始了淫语,随着刺激的越来越大,她已经不顾身处何地,声音渐渐高亢起来。我忙伸出手,摀住她的嘴巴,一根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她舔吸着我的手指,不过,仍旧挡不住快感的呻吟,我只有让她翻转过来,放弃我最喜欢的姿势。让她平躺在布垫上,分开她的双腿,稍微抬起屁股,让鸡巴找准阴道,先用嘴堵住她的嘴唇,然后用力一压屁股,整根鸡巴再次全身而入。碎花裙发出沉闷的嗯嗯声,屁股随着我的抬起下压用力的上顶着,双手更是抱住的屁股不管部顾的用力掐捏着,我知道,她要高潮了。
我放慢抽插的动作,双腿回收,虚跪在她的双腿之间,膝盖托着她的大腿,让我的肚子抬起,给她胯部留出活动的空间,然后双手抱着她的头,舌头伸进她的口腔,热吻着。
果然,不一会,碎花裙忍耐不住那股瘙痒,开始频繁的抬起屁股,找寻着鸡巴的更深层的进入,我调整着屁股的高度,让碎花裙的屁股抬起和落下不至于脱出鸡巴,心里默默数着,碎花裙的屁股抬起。每到五或九次时,就随着屁股的抬起用力的操进鸡巴。碎花裙果然受不了了,开始了高潮前的疯狂,头部开始左右晃动,幅度之大,用力之猛,我的双手已经无法控制,我知道我的肩膀完了。
这一次的野战,换来的是从未有过的酥爽,同时留下的是双方膝盖的红肿脱皮,以及我肩头的齿痕。这之后,每次聚会,我们都是不同往但都同归,每次都会在余家头公园里激情野战,当然装备更是得到了更新。由于时间越久,那块我们开垦出来的炮兵阵地,不时的也会有其他鸳鸯占用。于是,我购买了野外帐篷、睡袋。预先放在她家的车棚里,然后带着装备到公园夜宿,直接放弃了那块阵地,因为我们对地形的熟悉,偶尔我们也会偷窥一下别人的战况,并乐此不疲。 (12)
佳人依窗木斑驳,流水无情花自落。 比肩齐飞仙人慕,喜结连理网媒婆。
随着与碎花裙的相处日久,群内的八卦也随之而来。虽然网络中对情之一字看的比较淡然,但八卦的天性,哪里都一样。
一天,我挂着QQ,喝着普洱,头像闪动,打开一看,“红袖添香”。这个群内第一个的女人,终于在半年后跟我联系了。
“听说这段时间你风流快活的很哦。”一个吐着舌头的表情。
“唉,哪里有你那么风流快活啊,老公回来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我捉遐道。
“我离婚了。”一个哭的表情。
“啊,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快三个月了。出来陪我喝酒好吗?”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赴约。这么久以来,虽然跟碎花裙抵死缠绵,但碎花裙说的很清楚,她不会离婚,做个情人可以,但夫妻是不可能,而且,我也确实忘不掉红袖,也许是男人的好奇心理作怪,对红袖跟她姐夫的那段故事,我好奇的很。
“好吧,你选地方,我马上出门。”
这次是在名典咖啡,我们没有喝酒,而是一杯红茶,我们慢慢的抿着。
“为什么离婚?可以问吗?”我还是忍不住问出这个问题。
“我的签证办不下来,而且,他在国外也有了一个女人,是他导师的女儿。
其实这次回来就是要跟我办离婚手续的。”红袖撕开糖包,一点一点的倒进茶杯里。
“我跟他,其实关系很好,上夜大的时候,他每天送我到学校,下了课,在学校门口等我,送我回家,我总会使些小性子,他从没有任何的怨言,只是,我总觉得跟他少了些什么,结婚这么多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短,除了刚结婚的的那段时间以外,他就是看书,写论文,然后就是出国。”
我默默的听着,帮她杯子里加上茶水,我知道,现在不是我开口的时候,女人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如果女人不把心里的郁堵发泄出来,很容易肝气郁结,导致疾病的发生,就如林黛玉一般。
“我嫁给他的时候,已经不是处女,而且生过孩子。”我有些惊讶,看她的身材和皮肤,不像生过孩子的人啊。
“刚开始的时候,他就跟个书呆子一样,我说,是小时候练体操,不小心摔着了,可能是那时候撕裂了,这样的话,也只有他才信。”红袖自嘲的笑着,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可能觉得不够甜,又拿起糖包撕开了一包,慢慢的倒进杯里。
“说说你吧,听说这段时间,你跟群里的美女关系不错,成天出双入对的。”
红袖举起杯子,放在嘴边,眼睛从杯口上看着我说道。
“是啊,一个跟你名字一样的女人,跟老公关系不好,现在住娘家,离我家不远,所以每次聚会都一起回家。”
“嘿嘿嘿嘿,我又没查你什么,说那么详细干嘛。”红袖甜甜的笑着,杯里的水珠有些溅洒了出来,红袖放下杯子。探过头来,压低声音问道:“你们操过逼没有?”
我脸一红,有些惊讶红袖会在这种场合问这么露骨的话。“有,有过几次。”
“感觉怎么样?是她的逼爽还是我的?”红袖双手交叉,望着我的眼睛说道。
“这个不好说吧,我……”我有些手足无措。
“肯定没有我的逼操起来爽。”红袖坐直身子。“女人出得厅堂,下得厨房,还得上得大床,这才是极品,而且,那个女人,我看过了,没有品位,不适合你哦。”
“我又不是娶她当老婆。”
“那你干嘛?找个跟我一样名字,做替代品?”红袖又探过身子,看着我说道。
“你别臭美好不好,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这一个女人。”虽然这样说,但心里确实有些唐突,难道真如她所说吗?
“哼,你们男人啊,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觉得我怎么样,要不我娶你吧!”
“哈哈,你娶我?你有那个本事吗?我可是厉害得很啊,你受的了嘛?”我也开始放开了,调侃起来。
“哈哈,美得你,我才看不上你呢。”红袖噘着嘴巴,靠在沙发上,“疯子,我困了,我们回家吧。”
作为男人,送美女回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何况这个女人只要是男人就不忍拒绝找个光荣而神圣的工作。
进了房门,红袖换好鞋子,从柜子里拿了双凉拖给我,拖鞋上的商标还没有撕掉,是双新的。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房间好像重新装修过,墙壁刷成了粉红色,窗帘也换成了淡蓝色,沙发也不是我上次躺过的皮质沙发,而是布艺的。整个房间透着一股女性的柔美和温馨。
“喝点什么,我这里有86年的红酒。”红袖不等我答复,就启开了红酒瓶塞,倒了两杯,递给我一杯,嫣红的酒汁随着轻轻的晃动,浓稠的挂着杯壁。
我们默默的喝着红酒,一会,红袖站起身来,走进卧室,一会换好了睡裙出来,“疯子,你先看会电视吧,我去洗澡,我身上粘煳煳的,不舒服。”说完,走进了卫生间。
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幻想着红袖那光滑细腻如绸缎般得肌肤,以及娇柔的呻吟和疯狂做爱时的粗口,我心里不由得悸动起来,小弟弟不争气的崩了起来。
一会,红袖歪着头,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很自然的坐在沙发上,翘起纤秀的小腿,放在旁边的沙发靠背上。随手从茶几下面拿出乳霜,在胳膊上涂抹着。
我看着电视,台湾的小黑哥,咧着大嘴巴,在那里嘿嘿的傻乐着,几个兔耳朵的美女,在小黑哥的指挥下扭动着穿着比基尼的身体。
“疯子。”
“嗯。”
“帮我擦下乳霜。”
我接过红袖递过来的乳霜,在红袖白腻的脖颈上擦拭着。
“帮我擦下背嘛!”红袖发嗲道,然后趴在太妃椅上,把睡裙拉取来,翻到头颈处。她整个后背都显露在我的眼前,没有戴文胸,丰隆的臀部高傲的翘起,屁股沟里只有一条细窄的黑色带子,黑白相间,更显得红袖细腻而白皙的皮肤,有些晃眼,我的小弟弟膨胀了起来。
痛苦而刺激的过程实在太短,帮红袖擦完乳霜,借故在红袖丰满的肥臀上按摩了几下,然后一拍她的屁股,说道,“好了,小姐,这样下去我会贫血的。”
“咯咯,咯咯,你个色鬼。”红袖翻过身来,拉好睡裙,“疯子啊,我跟你说真的,愿意娶我吗?”
我看着红袖,“我有什么好的,你想我娶你?”
红袖爬过太妃椅,把头靠在我的大腿上,“疯子,知道吗,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真的!”
我任由红袖抱着我的大腿,头在我的大腿上挪动着,找好舒服的姿势。我抚摸着红袖的长发,还有一些湿,我的大腿感觉到湿气慢慢浸透的凉意。
“但是,我担心你不喜欢我,我是结过婚的女人,而且生过一个孩子,我怕你嫌弃我,担心你不要我,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因为你很像我的一个亲人!”
红袖喃喃的低语着。
我轻抚着她的裸露的肩膀,在肩膀上轻轻的按揉着,没有说话。
“疯子,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我喜欢你,是因为你像我的那个亲人,可是后来,我发现并不是这样的,那次喝酒喝醉了,我是故意的,我想亲近你,想你抱着我,想你亲吻我,想把我自己融化进你的身体里面去,那种感觉真的很舒服很舒服!”
红袖又转动着脑袋,换了一个姿势,一只手伸进我的大腿下面,穿过大腿抱住了整个大腿,另一只手伸出去,从上面抱着我的另一条大腿,湿气比刚才更重了些,我知道,那不是头发上的水珠,而是眼泪。
我更加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肩膀,右手下滑,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身侧。
红袖睡着了,抱着我的双腿,枕在我的腿上,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那天以后,我几乎每天都住在红袖的家里,她就像一个小媳妇一样,每天问我想吃什么,想喝什么,然后她都会去买回来,晚饭一定要等我回来后一起吃。
这期间,我们操了多少次,着实记不清楚了,我们在她家里的所有场地都操了一个遍,很多的姿势,红袖都是手把手的教我如何去做。而且红袖小时候学的体操底子还在,身体柔韧性非常的棒,各种诡异所思的姿势,她都做得出来。
慢慢的,我通过操逼时的一问一答,也终于知道了,红袖跟她姐夫的关系。
红袖的爷爷是老红军,北方南下的干部,她的父母都是武钢的高层,她的双胞胎姐姐因家族的理由,嫁给了爷爷的战友家的孙子。有一次家庭聚餐,姐夫喝酒喝醉了,红袖的姐姐临时有事情出去,红袖照顾姐夫时,姐夫误认是自己的老婆,将红袖操了,那时红袖还是处女,操了也就操了,姐夫高大帅气,红袖心里也是喜欢姐夫的,可谁想就是那次,一炮中,红袖竟然怀孕了,这件事情,十月怀胎,毕竟蛮不下去,最终被她姐姐知道,于是,姐姐假装成红袖,红袖假装成了姐姐,红袖跟姐夫在一起一年,直到孩子生下来,姐妹俩才换了回来。尽量的住在娘家,少回婆家,尽然没有人怀疑。可能从小锻炼的好,生完孩子后,红袖又恢复的不错,红袖竟然没有在肚子上留下一条妊娠纹,就跟一个姑娘家一样。
孩子三岁的时候,红袖终于在家人的安排下,嫁人了。老公是父亲的同事家的公子,两人倒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可婚后不久,老公整年在国外,偶尔回来一次,不是红袖来月经,就是红袖赶上病了,红袖跟老公竟然很少同房。红袖想要操逼的时候,就会假装成姐姐,去引诱姐夫,据红袖讲,她姐夫操她的时候,最喜欢把自己的老婆幻想成是自己的姨妹,谁承想,不仅真的操的就是姨妹,连自己的儿子都是姨妹所生的。
我不以为然,自己的老婆跟小姨子都分辨不出来,那才叫见了鬼了,估计她姐夫看老婆和小姨子都不明言,自己也乐得激情四射,小姨子是姐夫的半拉屁股,哪个男人不想操小姨子?将心比心,如果是我,也会如此做的吧。
本来生活除了老公长期不在身边的遗憾外,并没有其他的憾事,可谁承想,一次车祸,姐姐、姐夫,侄儿(自己亲生的儿子)都这么没了,冯导片子里有句话,没了,才知道什么是没了!红袖痛苦着,苦闷着,发泄无处去,痛苦无处发,上网打发时间和酒精麻醉自己成了唯一的选择。
知道了这些,我更加的痛惜红袖,儿子的父亲不能让自己依靠,原来的老公又不能解决心理和生理上的需求,更没人劝解和听其诉说的女人,需要一个男人的痛惜,需要一个男人的爱护和关怀,女人都是期望人来宠的,我愿意做这个男人,宠她一辈子,爱她一辈子,何况的确如红袖所说,找个老婆,就该进得厅堂,下得厨房,上得大床。红袖的女人魅力那是没得说的,做的饭菜也还算可口,不论好吃与否,起码愿意随着我的口味而学厨,单一这点就是现在的女人很难做到的,不让你伺候个舒坦,好像就不叫女人,就不叫女人顶着半边天,男人要买车,买房,要会做家务,要能洗袜子,在外面要是皇帝,在家里她是太皇太后,买东西要拎着,花钱要赶紧刷卡。靠,女人好像男人就是条狗,还是一条吉娃娃般。
这些女人出了门就到处乱放电,好像世界上的男人都该围着她转悠,进了客厅是荡妇,进了厨房是贵妇,上了床,他奶奶的就成了死鱼一条。
越想红袖越是我上天注定的红颜,越想觉得红袖越好,于是我主动提出要娶她,红袖这次反倒看不出兴奋来,淡淡的说了句,你可要想好,想清楚,结婚了,也就没有了后悔药。我们都给双方一点时间,好好的考虑清楚,好吗?
终于,在我们认识4年后,我们结婚了。我们婚后生活很是幸福,红袖的操逼技巧越来越高,而且,每次操逼,她都要我假装是她的姐夫,但是,我知道,红袖已经完全忘记了姐夫,对姐夫的那份情感已经没有了,之所以如此,完全是为了闺房之乐,为了调剂我们的夫妻生活罢了。我们在厨房、卫生间、凉台、停车场、公园,电影院,我们所能想到的地方,都操过。
两年后,可能是红袖基因的原因,我们有了一对双胞胎的儿子,为了照顾儿子,我们忙得昏头转向,操逼的时间也少了很多。
现在好了,儿子们已经大了,丢给了爷爷奶奶带,我们的性福时光再次降临!
【全文完】